江綰除了沒睡醒時,平日裡鮮少撒嬌。
陸謹川最受不了她嬌滴滴的說話,往日剛醒時,聽到她又軟又嬌的聲音,總是忍不住揉到懷裡,與她融爲一體。
這會聽江綰說話,只覺得後脊椎那兒一麻,酥酥的感覺直擊心底,甚至忍不住低頭在她嘴脣上咬了一口,但也沒有忘了目的,執意要一個答案,但說出口的話已經帶了哄騙的語氣。
“你告訴我,如果這事在你身上,你會如何做?”
江綰伸手,摟住陸謹川的脖子。
陸謹川也不再掐着她的下顎,改而扶住她的腰。
“換了我,我當然不會委屈自己啊!”
江綰剛說完,就見陸謹川變了臉色,不等他發怒便在他脣上咬了一口,狡黠地說:“到時候就把你剝光了,綁在牀上,天天由着我採補,如果體力不支了的話,就餵你喝十全大補湯。”
陸謹川就像炸毛了的貓,一下被順了毛,嘴角都微微翹起了,可卻仍然嘴硬地說:“真的只找我,不會找其他人?”
“瞎想什麼,我只心悅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找旁的人,你什麼時候看我多瞧了其他男人一眼?”
最初,她受陸謹川吸引就不是他的皮囊。
或許是因爲這個皮囊,她看清了心意。
但是從知道陸謹川這個人起,他便在她心裡有了些許不同,只是那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個不同,後來會引導她走上愛情這條路。
“你不信我?”江綰癟着嘴,倒打一耙。
“還是你覺得我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淫亂女子?”
江綰越說越過分。
陸謹川擡手抵住了江綰的脣,臉都黑了,沉聲訓斥:“不許說這樣的胡話。”
江綰不依,將陸謹川的手指咬到嘴裡,嬌聲嬌氣地哼唧:“是你先問的,現在還怪我,哼。”
陸謹川瞳色一沉,眼神就像黑洞一樣,能將人吸入其中。
“你……”
江綰軟舌一捲,眼裡帶了幾分狡黠,含含糊糊地嬌斥:“我什麼?”
“故意的是吧!”
陸謹川“啪”的一下打在江綰的俏臀上,江綰驚呼出聲,接着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陸謹川壓在了身下。
“欠收拾。”
陸謹川聲音嘶啞,眼睛更像狼崽子一樣。
江綰故意軟着嗓子,可憐兮兮地叫着,“我錯了,我不敢了,川哥哥……”
陸謹川眼尾通紅,齜牙咧嘴的模樣,恨不得生吞了江綰。
她依舊軟聲嬌叫,故意調起陸謹川的火,每一聲就像銅錘一樣,聲聲砸在陸謹川的心頭上面。
陸謹川大好的青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折磨。
以前兩人在這事上面也率性而爲,江綰一向直白,怎麼快活怎麼來,但每次都是自稱姐姐。
不高興了甚至會來一句臭弟弟。
第一次反過來,嗲聲叫他川哥哥,不得不說,他快瘋了,恨不得把命都直接給她纔好。
一場牀事,兩人都酣暢淋漓。
事後,陸謹川抱着江綰平息餘韻,大手留戀的在她身上輕撫。
想到剛纔的滋味,陸謹川的身子又繃緊了。
“難怪你每次喜歡自稱姐姐。”陸謹川聲音沙啞,性感撩人。
江綰擡起淨白的小臉,輕輕地咬着陸謹川的喉結,像個吸人精氣的妖精一樣。
“舒服嗎?”
“舒服。”
陸謹川早就被江綰潛移默化,在牀上兩人配合得極好,有時候甚至能從他嘴裡聽到幾句騷話,雖說談這些很下流,但不得不說,和心愛的女人做這些事很快樂。
江綰輕輕喘息了幾聲,滿足的在陸謹川懷裡蹭了蹭,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大致猜到了陸謹川在發什麼瘋。
“我不是惠敏郡主,我有你了,你也不是顧潤硯,你又不是不能滿足我。”
江綰這話說到了陸謹川心裡的騷癢處,抱着江綰在她耳邊舔了舔,兩人剛剛舒服完,身子正是敏感的時候,一下子便又點起了火。
但這一次,兩人沒到最後一步,溫存了好一會兒,才抱住彼此,聽着對方的喘息聲,平復情緒。
江綰的聲音帶着事後的慵懶,她說:“你去查查顧潤硯吧!如果可以拉攏的話,我把他治好,畢竟他爹是兵部尚書。”
“嗯,我查查。”
陸謹川和顧潤硯都是年少成名,但齊名的兩人私下卻沒有來往。
顧潤硯身體不好,陸謹川又崇尚武力,兩人根本沒有同共話題,自然玩不到一起。
“應該可用,畢竟和你齊名的人,總不至於太爛,如果讓他知道,惠敏郡主這一年多爲他受的煎熬,肯定會瘋了一樣想治好她吧!”
陸謹川不喜歡聽江綰稱讚其他男人,故意說:“這可不一定,有些男人會覺得這樣的女人下流。”
江綰眼皮子一擡,撇嘴說:“口嫌體正直,在牀上的時候,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放得開一點,花樣多一點,就是你,不也是這樣。”
陸謹川尷尬的垂下眼,扣了扣鼻尖。
這種事情,怎麼能怪他。
江綰身子軟,聲音甜,在牀上什麼花樣都擺得出來,配合度又高,滿足了男人的一切需求,他也就是一個普通男人好嗎!
“回頭還能通過他拿下惠敏郡主,記得一定要讓他知道,惠敏郡主拒絕他,是因爲她身體的原因,怕哪天忍不住了讓他蒙羞,嘖嘖,多麼癡情的人兒啊!”
江綰說着笑了起來。
陸謹川無奈地說:“顧潤硯大約不會高興,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在這方面被人看不起來,即使是一個藥罐子。”
“我纔不管這些!而且惠敏郡主的爹,誠親王也有實權,拿捏住了他,到時候讓皇上下罪己詔的時候,他也能站我們這邊,阻力也會小一點。”
江綰將事情都想得美美的,在她看來,這事一定會成,不管惠敏郡主多堅強的一個女人,但耐不住她愛上了顧潤硯。
所以在有希望的情況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不會看着顧潤硯去死。
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又不是要推翻景家的江山,頂多就是想鉗制住狗皇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