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整個人都僵了,現在滿腦子都是臀部被打響的聲音,就像有個魔咒一樣,一直在她腦海裡回放。
神特麼的忍不住了。
“你閉嘴!”
江綰頂着一張大紅臉,惡狠狠地瞪着陸謹川。
只是在陸謹川看來,就像一隻小野貓一樣,而且還是被馴服了的小野貓,乖巧的露出了她柔軟的肚皮,求着主子給她揉揉呢!
“好,我不說,只做。”
陸謹川聲音喑啞,貼耳告訴江綰,性感的聲音擾得江綰耳朵發麻,忍不住縮了縮。
“你正常一點!”
江綰再次給了陸謹川一個白眼,只是她不自知,這會兒她的模樣有多麼的勾人,溼軟的眼神,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而陸謹川又用了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壓抑心中的猛獸,沒有真的將人壓下就地正法,只是在嘴上佔佔便宜。
陸謹川悶笑兩聲,胸膛跟着起伏,帶着緊貼他的江綰也一起震動,而江綰又正巧沒有穿衣。
胸前的摩擦,讓江綰身子一軟,眼波如春水一樣,直勾勾的纏着陸謹川。
陸謹川雖然樂在其中,但也覺得這樣的眼神,他實在招架不住,便用一隻手矇住了她的眼。
“別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
江綰一噎,又嬌又軟地埋怨:“誰讓你忍了。”
說着,她還不服氣的動了動腿,在陸謹川的腰間蹭了蹭。
陸謹川倒抽了一口氣,雙手立刻扶住江綰的臀部,不讓她再亂來。
江綰入眼,對上陸謹川噬人的眼神,嚥了咽口水,微微有些退縮。
“乖一點,再忍忍,我先抱你回屋,我還沒梳洗。”
陸謹川自作自受,憋得眼尾都紅了,一張清雋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色氣,抱住江綰的雙臂,更像鐵一樣堅硬。
江綰伏在陸謹川的肩上,看他額間佈滿的密汗,這才發現這人的輕鬆都是裝出來的。
像個大尾巴狼一樣的調戲她,原來自身一點都不輕鬆,當即哼了哼,故意趴在他的耳旁,輕輕地說:“那你快一點,我等你。”
江綰拿捏着距離,小嘴一張一合,總會有意無意的掃過陸謹川的耳朵。
就見陸謹川的身子更加緊繃,咬着牙回了一聲:“嗯。”
江綰竊笑,知道他也不好受後,心裡舒坦多了。
被陸謹川抱着放到牀上後,還不怕死的用玉白的小足勾了一下他的大腿,大眼朦朧曖昧地說:“你快一點噢。”
陸謹川挑眉,呵笑了一聲,咬牙兇問:“你信不信我不沐浴,直接辦了你?”
江綰顫顫的收回小腳,一臉乖巧的笑容望了過去。
“快去吧!”
“呵!”
陸謹川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了。
江綰歪着頭,看着他僵硬的姿勢,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這男人!
紙老虎。
但凡他還撐得住,剛纔也不會只是簡單的威脅她兩句,肯定像之前離開新房去前院時一樣,必要抱着她又親又啃一番,解解饞纔會罷休。
離了陸謹川的身子,江綰腹部的一團火也漸漸的熄滅,她起身穿上寢衣,又將陸謹川的拿了出來,她可看得清楚,剛纔陸謹川什麼都沒拿就去了隔間。
寢衣都是新做的,就跟他們的喜服一樣,也是一團火紅,江綰穿上她的後,便把陸謹川的抱到了隔間。
她往板凳上一放,也沒有多看。
還是陸謹川主動出聲,“過來給我搓背。”
“呸,我就想吧!”
江綰嗔了一聲,看到陸謹川就用的她剛用過的浴水,咬了咬下脣,臉蛋微微泛紅。
夫妻兩人這麼親密的時刻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大約是剛纔的氣氛太曖昧,又正是在這個新婚夜。
江綰難得的有一絲絲不自在,只要想到她剛用過的水,現在又包裹了陸謹川的全身。
她就覺得全身發燙,身子泛紅。
江綰快速逃離,奔到梳妝檯前坐下,拍拍自個兒的小臉,小聲嘀咕,“冷靜,肉都吃了這麼多回了,現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這不合邏輯。”
江綰內心強大,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便恢復了平靜,等到陸謹川出來的時候,就見她拿着帕子擦着頭髮。
陸謹川直接過來傾身抱住了她的肩膀,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脖子間輕吐,“剛跑什麼?”
江綰心裡癢癢的,脖子更是一陣酥麻,她忍不住推開陸謹川的臉。
“你今晚好騷喲!”
“……只對你騷。”
陸謹川怔了一下,很快認下這個評論,甚至舔了一口江綰雪白的脖子。
江綰猛的一下就跳了起來,而陸謹川像早有預料一樣,伸手把江綰抱住了,接着就坐在了江綰剛纔的凳子上。
不過眨眼間的時間,江綰就坐在了陸謹川的腿上,還一副乖巧的模樣,江綰自個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她手中的帕子被陸謹川抽走,而陸謹川十指如梳子一樣,替她撥弄着頭髮。
江綰看着銅鏡裡,一臉認真的男人,眉眼也跟着漸漸放柔,忍不住輕聲說:“不用梳,馬上就要睡了。”
陸謹川看着鏡中人笑了一下,突然從袖間抽出一根玉釵,插到了江綰的發間,也將她的秀髮固定住。
頭髮有些凌亂,兩頰還有青絲垂下,頗有幾分凌亂美。
“這是……新婚禮物?”
“嗯,我見你平日梳妝簡單,特地給你做的。”
“親手做的?”
“是,新婚之夜,髮釵贈你,結髮與你,希望你會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
江綰眉開眼笑的回答,對着銅鏡照了照,雖然不夠清晰,但也夠她臭美一番。
見江綰這般喜歡,陸謹川心裡也鬆了口氣,不枉費他花了這麼多心思尋了這塊寶玉,又雕壞了那麼多根玉釵,纔打造出這麼一根玉釵。
“這玉釵裡還藏有秘密,你可能找出來?”
江綰好奇極了,抽下玉釵,一頭青絲披在腦後,在紅燭下細細打量,釵尾不知道畫着的是什麼。
但細看一下,便也發現了驚喜,“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對不對?”
“嗯。”陸謹川當時不知道要在玉釵上雕什麼花,後來想到設計兩個人的名字,雕在了一起。
原本就喜歡的玉釵,這下在江綰的心裡份量更重了,她眉眼一動,狡黠的笑了一聲,趴在陸謹川的耳旁說:“我也有一個禮物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