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衣老者的打法,李道遠依舊採取了先前那般打法。
像對付黃衣老者那樣,對付白衣老者,
就是不與白衣老者正面接觸,採取騰挪躲閃的方式,來應對白衣老者的進攻。
看到這裡,更是讓白衣老者滿臉的震驚,心中滿是疑惑,不知道這李道遠究竟在搞什麼鬼。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弟弟是怎麼死的,不就是李道遠先與自己弟弟玩了一下捉迷藏,隨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殺了自己弟弟,
現在他居然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自己,這讓白衣老者心中產生了一股狐疑,不知道李道遠究竟是用什麼手段。
那種神乎其神的手段,哪怕是白衣老者此時都有些畏懼,生怕李道遠用那漠不知名的手段。將自己也給解決了。
連白衣老者自己都沒有發現,由於心中的畏懼,使他的速度與力量都極大的放緩了,就擔心自己像自己弟弟一樣,莫名其妙的被李道遠給幹掉了,
這白衣老者的行爲舉止以及所思所慮,自然逃不過李道遠的眼睛,
他就是採用這種故伎重施的辦法,讓這白衣老者生疑,以爲自己握着秘密武器,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它給解決掉。
李道遠也正是利用這種心理的落差,來對付這白衣老者,
越是打下去,白衣老者的速度越來越慢,心中越來越生疑,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解決掉了。
其實這也是人性的弱點,尤其是像這白衣老者這樣,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
像他這種人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死亡。
活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想如此輕易的死去,甚至比那些年輕人,更加的有求生慾望。
只要有一絲求生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的,自然也是極爲怕死的,所以纔會如此的畏手畏腳,被李道遠牽着鼻子走。
再繼續過上幾招,眼見這白衣老者的速度,繼續慢了下來,心思更是有些疑慮。
李道遠只感覺時機已到,也沒有客氣,突然變着猛然虛空一踢,朝着白衣老者踢來。
然而就在李道遠得手之際,白衣老者眼神當中射出一抹危險的光芒,有種得逞的感覺,哈哈大笑一聲說道:
“小子,你以爲老夫真的就只有這點能耐,會被你給嚇到了嗎?老夫等你多時了,你這秘密武器,想要收拾老夫,簡直就是妄想,拿命來吧!”
白衣老者志得意滿,以爲自己抓住了李道遠的弱點,防備住李道遠的進攻。
此時只要自己破解了李道遠的進攻,到時候想要殺了他就一如反掌了。
可惜就在白衣老者拼盡全力,準備對付李道遠之時,李道遠的嘴角之上,再次露出一抹笑容,突然騰空變招,側身一閃,讓白衣老者一掌打到了水泥地板上打偏了方位。
白衣老者這一次爲了對付李道遠,自然是沒有留守那全力一擊之下,整個地板磚都完全開裂變成了蛛網紋狀態。
一旁的李道遠看了連連叫好,甚至拍手稱讚道:“老傢伙你這點體力,果然是不錯,用做打地板簡直就是浪費了。”
“要不然這樣,我集團正好缺你這種苦力,你來我集團搬磚吧,我每個月給你一萬現大洋怎麼樣?”
李道遠得意一笑,他早就知道了這白衣老者是作何打算。
堂堂歐陽世家的老祖宗,化境後期的高手,怎麼會如此的貪生怕死,破綻百出。
所以李道遠一開始就已經料定了,這傢伙是採用誘敵深入的辦法,用自己對付那黃衣老者的辦法來對付自己,就是想讓自己放鬆警惕,再給自己致命一擊。
所以李道遠自然也是將計就計,戲耍了他一番,順便對這白衣老者一番冷嘲熱諷。
果不其然,眼見自己的謀劃失敗了,李道遠虛晃一招,已經讓白衣老者氣憤萬千。
現在這傢伙居然還敢打趣自己,還敢讓自己去他公司當苦力,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尤其是當着這麼多歐陽世家高手的面。打自己的臉。
白衣老者哪裡能夠受得了這些,大吼一聲,再次縱身一躍,一個巴掌朝着李道遠拍來。
李道遠自然不會與他正面交鋒,二人同樣都是化境,後期境界實力上也相差不多,雖然硬碰硬能夠拿下這老傢伙,甚至將他宰了,但李道遠也會因此深受重傷,
歐陽氏家這些化境高手,李道遠雖然沒有放在眼裡,那是在李道遠全盛之時。
一旦與這老傢伙拼得兩敗俱傷,這些人就會成爲李道遠致命的威脅,他自然不會讓自己輕易受傷。
想要對付這化境後期的老傢伙,自然還是要用上計謀。
他再次騰挪躲閃,一通閃躲以後,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一名歐陽世家長老面前,輕輕鬆鬆出手,便將那名歐陽氏家的長老扣在自己的手上,滿臉嘲諷的說道:
“老傢伙,現在你的子孫後代就在我的手上,老老實實的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還會饒他的狗命,否則你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歐陽世家這些個高手,現在也不是沒有作用,這麼多人在一旁,李道遠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隨隨便便抓個人,都能夠用來威脅這白衣老者。
畢竟這些人可都是歐陽世家的嫡系,算得上與這白衣老者有些關係,
不是他的親孫子或者曾孫子也是他孫子,曾孫一輩的。
即便這老傢伙不顧及他這些後輩的性命,能夠幫李道遠除掉這些人,李道遠又何樂而不爲之。
果然,在見李道遠如此卑鄙的手段,拿自己的後代來威脅自己,更是讓白衣老者暴跳如雷,指着李道遠一通破口大罵道:“李道遠,你好歹也是金陵是李家的家族,行事作風居然如此的卑鄙無恥,拿我歐陽世家的人,來威脅老夫,你還要不要點臉?”
”臉面值多少錢一斤,哪裡有賣,要不我去買幾斤好了。”
“生死攸關面前,誰還會顧得上臉面,也只有像你這個老傢伙,纔會顧上臉面罷了。”
李道遠對着白衣老者就是一番嗤之以鼻,正如自己所說的,在生死麪前臉面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自己是憑本事抓的人,又怎麼是臭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