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左右,李軍開車,載着李道遠與古嫣然來到了一家電影院門口。
“你想看什麼電影,今天晚上全部由你做主。”李道遠摸着古嫣然得腦袋,有些膩歪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
古嫣然笑了俏皮的小姑娘,拉着李道遠的手,來到了售票處,要了兩張電影票。
李道遠也沒有仔細觀看,似乎是一部愛情片。
進入檢票口,李道遠便按照票上的顯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那種不偏不倚,恰好是在中間的位置。
這個電影院,都是情侶座位,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二十來歲的小情侶,兩個人手拉着手,說着悄悄話。
其實,以古嫣然現在的財富,完全可以買個單間,或者是直接包場,可她卻並不這樣做。
她就是想要享受一下,普通小情侶約會的快感。
對於看電影,李道遠其實並沒有那個心思,他相信,絕大多數的男生,來電影院都不是開看電影的。
果然,通過觀察,李道遠邊看出來了,此時就有許多的男人,開始不老實起來。
李道遠也不是那種老實人,自然也不可能這麼老實的。
李道遠將古嫣然抱在懷中,雙手很不老實的,一上一下,伸進了古嫣然的衣服裡面。
他的這點小動作,很快就驚到了古嫣然。
只見古嫣然此時的古嫣然臉色通紅,臉頰甚至有些發燙。
實在受不了的古嫣然,白了李道遠一眼。
可惜,並沒有太大的效果,李道遠依舊是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
古嫣然一邊看着電影,一遍忍受着李道遠的“折磨”。
玩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李道遠也有些累了,擡頭望了一眼前方的大屏幕。
說好的是來看電影,只怪自己玩的太嗨,把正事給忘了。
此時的電影,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男主得了疾病,最終離開了女主,女主抱着男主的屍體,在那裡痛哭流涕,顯然,她是非常的愛那個男主。
同樣的,痛哭流涕的還有下方的古嫣然。
不得不說,大部分的女子,都是感應的。
在看到男女主角那麼悲慘的結局之時,古嫣然也依偎丫鬟李道遠的懷抱之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場電影嗎,不哭了!”
見到古嫣然哭的那麼傷心,李道遠有些於心不忍,輕輕撫摸着她的腦袋,在不斷的安慰她。
“沒事,我沒事的,我們走吧!”
古嫣然用紙巾擦了一下淚水,隨後對着李道遠說道。
“好吧,我們走吧!”
於是乎,李道遠拉着古嫣然,離開了電影院。
……
好朋友酒吧。
在李道遠與古嫣然親親我我,兩個人收拉着收約會之時,陳浩天卻在好朋友酒吧喝着悶酒。
原本是陳家庶子的他,又獲得了神豪系統,他原本可以憑藉着神豪系統,扮豬吃虎,拿下陳家,縱橫天下。
哪成想,現在被人毀了容,躲在這個酒吧,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而這一切,自然是拜李道遠所賜。
若是沒有李道遠,自己又怎麼會這麼慘。
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陳浩天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越喝酒,心中對林震天的仇恨酒越大。
“李道遠,李道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只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氣憤的陳浩天,將酒瓶扔的滿屋子都是。
“小黑子,那位還在裡面那個樣子嗎?”
屋外,過五小心翼翼的向守在陳浩天屋外的小黑子詢問。
“五爺,那位還是那個樣子,我送了敢幾瓶就進去,現在都被他給砸個稀巴爛。”
“你去通報一下,就說我過五找他有事。”
“五爺,我可不敢去,那位正在氣頭上,我要是進入,他非得一個酒瓶子砸死我不可!”
小黑子彷彿已經領教過陳浩天酒瓶威力似的,一聽要自己進去,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誓死不從。
“廢物,老子養你這個廢物有什麼用,一點都不能夠爲老子分憂!”
氣憤的過五,將小黑子好一頓亂批,一腳將他給踹走了。
“等下機靈點,見機行事,若是能夠討得那位大人物的歡心,我再給你五十萬,你母親得病,就有指望了,明白嗎?”
進去之前,過五又望着身後那位身傳黃色衣服的姑娘,提醒了幾句。
“明白,你……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黃衣姑娘有些緊張的說道。
見到她還算是懂事,過五有些緊張,緩緩得推開了陳浩天得房門。
“誰?”
“是誰?”
見到有人推門而入,剛剛有些發狂的陳浩天,立刻清醒了過來。
“陳爺,是我,我是過五!”
過五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了眼前這位神秘人物。
這位大人物,可是讓過五有喜又怕。
喜的是,這位大人物不僅實力超凡,並且擁有雄厚的資金,在他的幫助嚇,自己的勢力可是與日俱增,已經快要超過金陵市其他兩家地下勢力。
只要這位大人物一發話,自己馬上就可以發動進攻,拿下其他兩家,成爲金陵市的地下皇帝。
然而,這位大人物卻是喜怒無常,稍微有些地方令他不滿,自己可就是要遭殃了。
所以,過五對於陳浩天,可是非常的畏懼。
“是你?”
“你來幹什麼?”
看了一眼過五,陳浩天就沒有理睬他了。
在陳浩天的眼裡,過五不過是一條狗罷了,是自己用來對付李道遠的一條狗。
只要李道遠一死,這條狗就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陳爺,是這個樣的,我看陳爺一個人在這裡怪悶的,特地找了個人,給陳爺解悶。”
過五點頭哈腰嬉笑一聲,有些討好似的說道。
隨即,他又望着身後的女子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過來伺候陳爺。”
過五剛說完,她身後的女子緩緩上前,有些怯弱的說道:“見過陳爺。”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浩天似乎已經猜測到了過五的用途,板着臉說道。
過五見狀,只當是陳浩天不好意思,繼續討好似的說道:“小的知道春宵苦短,陳爺一個人太過寂寞,這個女子名叫龔清,也算是小有姿色,是小的特地找來,伺候陳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