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聲音,眼睛都往門外看去,只見門外走進來一位陌生男子。
衆人都紛紛小聲議論道:“這誰呀,這誰呀?”
“不知道,沒見過。看着不是咱們附近的。”
“看人家穿的多好啊,一看就是有錢人。”
白沐風也不理衆人,以他那孤傲的性格,也不可能解釋什麼。
就在萬衆矚目下,直接走到王苗苗跟前,道:“你沒事兒吧?”
王苗苗無奈的道一聲:“沒事兒,就是現在百口莫辯了。”
“這有什麼的,我幫你問問。爺就喜歡審案子了。”白沐風冷笑道。
這時楊氏在旁拉了拉周婆子的衣角,湊到跟前小聲道:“這不是上次來咱家的那個,閒雲莊上的那個人嗎?”
周婆子迷眼一看,還真是!略有些害怕的道:“那個小賤人什麼時候和閒雲莊的人這麼熟了?”
而楊氏想的是另一件事,楊氏着急的小聲說道:“今天村裡來了這麼多人,要讓他們知道是咱們把閒雲莊的活,弄沒了,那不得撕了咱們娘倆呀。”
周婆子直接打了個冷戰。“是啊,這咋辦?”
想了想,一咬牙上前,對着王苗苗說道:“哎呀,其實都是誤會,來來,大兒媳婦兒快起來吧,這都是沒影兒的事。剛纔我是被忽悠了。”
又指着田麻子道:“就他那癩蛤蟆樣,你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呢?對不?娘信你。”
別說衆人吃驚了,連王苗苗自己都吃驚了,剛纔叫的那個歡,這會兒是怎麼了?
田麻子這面可不幹了,跟前扯着周婆子道:“你埋汰誰呢?誰是癩蛤蟆?”
“說你是癩蛤蟆咋的,你還長得不像癩蛤蟆呀?”周婆子罵道。
“哎喲呵,我這會兒是癩蛤蟆了,剛纔也不知道是誰,直想幫我娶媳婦兒呢。”田麻子撇嘴道。
兩人從口戰直接升級到了肉搏戰,滿地直滾。男方畢竟是男的,有勁着呢;可女人會撓人,田麻子也沒佔到什麼便宜。
白沐風用腳拉過來一個凳子,墨香忙上去,彈了彈凳子上的灰,請自家公子坐上。“先別打了,別打了啊。”
只見白沐風較有興致的又道:“來來來,你不是說,這王苗苗和你是舊相識麼,買這房子的銀子也是你給她出的嗎?那你說說你是幹什麼的啊?怎麼掙來的銀子?這房子又是多少錢買下的?你又是何時何地把銀子給她的?旁邊還有沒有人看見?”
田麻子早就被白沐風的氣勢嚇住了,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是,您和她是……”
“朋友!她是我朋友,我今兒就給我這朋友撐一撐腰!”
墨香在旁介紹道:“我們是閒雲莊上的,這位小嫂子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今天其實是來送賀禮的,只不過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田麻子一聽這話,更加害怕了,硬着頭皮道:“我是撿到了寶貝,換的錢。我給她的時候,當然是揹着人的,沒人看見。”
“你耳朵聾啊,我要你具體的說。哪天,什麼時辰?”白沐風大聲喊道。
田麻子被白沐風的一聲吼,嚇得一下子哆嗦了,嘟嘟囔囔道:“我是瞎編的,其實我就是想找個媳婦兒。我合計編個瞎話,她一女人,沒辦法就只能跟我了。”
“哦?你胡說八道?侮人清白,毀人名節,你就簡單的說一句,你糊塗了就完事兒了?”
“墨香,這要是送到衙門口去,他會怎麼樣啊?”白沐風指的是田麻子問道。
“少說也得打他三十大板,不打的他皮開肉綻都不算完。”墨香大聲道。
嚇得田麻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兩個手使勁的扇自己的嘴巴道:“都是我糊塗,都是我糊塗,饒了我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饒不饒你,我說了可不算。”白沐風搖搖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王王苗苗,道:“你得問我朋友去。”
那田麻子忙轉過身,對着王苗苗的磕頭道:“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就是個賤人,你就把我當一條狗,當一個屁放了,行不?”
王苗苗撇過頭去,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白沐風冷聲道:“既然我朋友同意了,這次就這麼算了。還不快給爺滾!”
那田麻子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邊跑邊道:“我滾,我滾,我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