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們騰地方,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我會出現在你的生活裡,我祝福你和白薔薇白頭到老。”
放下話,舒姝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提着行李箱大步往外走。
見她要離開,陸北急忙抓住她胳膊。
“你就不能給我點信任嗎?我會把這件事査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她微笑着推開他的手,“那就等你査清楚了再說吧。”
說完,舒姝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舒姝提着行李箱下樓,白薔薇正在客廳坐着。
見她提着行李箱下來,白薔薇眼裡迅速閃過得意。
捕捉到她表情,舒姝大步走到她面前。
“白薔薇,你最好祈禱我別找到證據,要不然我會讓你像最開始在國外那樣,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僞裝。”
聞言,白薔薇臉色驟變。
白薔薇緊張盯着舒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舒小姐這是又打算繼續給我扣帽子嗎?”
她輕笑了聲,在白薔薇耳邊說:“每次都用別人的作品參賽,白小姐膽子可真大,小心了,會被發現的。”
白薔薇緊握着拳頭,她剛想反抗,就看見陸北下來了。
她跌坐在沙發上,淚眼朦朧望着舒姝。
“舒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總是冤枉我總要和我過不去?我都說了我不會和你搶北。”
見她還要接着演戲,舒姝卻沒了接着玩的意思。
舒姝不屑輕笑了聲,說:“不過一個男人而已,你要是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說完,舒姝回頭不屑掃了眼陸北。
“男人嘛,還不多的是。”
注意到陸北臉變黑了,舒姝冷笑了聲,迅速收回視線。
她看向膽怯的宋母,說:“媽,我們回家吧。”
宋母迅速回神,“好,媽這就去收拾東西,我們回自己的家,不在這裡被欺負。”
陸北冷冷看着舒姝,“確定要走?”
“我再不走,接下來恐怕只會剩下一堆骨灰了吧?”
說完,舒姝又是一聲輕笑。
“顧總大可不必做出這幅表情,你應該高興纔對。”舒姝輕嘲道。
他擰緊眉,帶着些許警告說:“阿音你可要想好了,走出這個門,再想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爲什麼要回來?”舒姝一臉無辜望着他,問。
隨後她譏笑出聲:“不是吧,顧總是不是太自戀了?我並不是非你不可。”
“舒姝!”陸北憤怒叫出她的名字。
舒姝被嚇了一跳,她不悅蹙起眉。
“我沒聾,不用這麼大聲。”
他大步走到她面前,按着她肩膀面色陰沉看着她。
“最後一次,確定要離開嗎?”
她淡漠瞥了眼陸北的手,“放開。”
他盯着舒姝看了一會兒,放開她肩膀,面色陰沉往後退了一步。
宋母很快收拾好東西從裡面出來。
“我們走吧。”宋母開口說。
舒姝掃了眼白薔薇,又對陸北說:“我希望你最好能快點給我一個結果,不止這一次,還有上次的,要不然白小姐做的一些事,恐怕要被全世界知道了。”
放出狠話,舒姝拉着宋母離開。
陸北站在原地,神色冷漠注視舒姝離開。
見他竟然不去追,白薔薇驚訝之後又露出狂喜。
她突然意識到阿姨還在,白薔薇迅速收斂神色,擔憂望着陸北。
“北,你先去把舒小姐接回來吧,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沒必要。”
說完,陸北又看向白薔薇。
“你安心在這裡住吧,不會有人趕你走。”
聽着他冷冰冰對自己說這些,白薔薇有些慌。
她不安望着陸北,說:“要不我去和舒小姐這事是我做的吧,我搬去喬治那裡,不能因爲我破壞你們的感情。”
“不用。”
陸北重新轉身上樓。
望着他背影,白薔薇嘴角微微上揚。
“呵!鳩佔鵲巢。”阿姨小聲說了一句。
白薔薇冷着臉看向阿姨,警告說:“阿姨,現在舒姝走了,可沒人會再縱容你,阿姨最好守好一個當傭人的本分。”
見她竟然還敢教訓自己,阿姨鄙夷輕哼了聲。
“那我也提醒白小姐一句,白小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您還是客人。”
說完,阿姨趾高氣揚回房間了。
見她走了,白薔薇臉色更加難看。
白薔薇往樓上看了眼,冷哼了聲,也跟着上樓了。
別墅外面。
宋母滿目擔憂望着舒姝,小心翼翼問:“阿音,你和北……”
“陸北這人念舊,媽,我不是那種隱忍的性格,陸北必須敲打一下才行,要不然他根本不會去査。”舒姝嚴肅說。看來她還很清醒,宋母頓時鬆了口氣。
她叫的車來了,兩人一起上車,舒姝一個眼神也沒往回看。
上車後,宋母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往外面看了眼,小聲和舒姝說:“你真要回去了?如果白薔薇趁機和北發生一點什麼該怎麼辦?”
舒姝冷笑了聲,十分淡定說:“那就說明他和我有緣無分,正好,我可以一個人照顧寶寶。”
她低頭溫柔撫摸着肚子。
“我會讓寶寶平安出生。”
聞言,宋母嘆了口氣。
宋母緊盯着舒姝肚子,笑着說:“這孩子是個乖巧的孩子,媽相信他會理解你的。”
“謝謝媽。”
“嗡嗡——”
舒姝手機突然響了,是珠寶店那邊來的電話。
“太太,咱們店裡貨快要沒了,這次還是您去進貨嗎?”店長問。
提起珠寶店,舒姝有些恍惚。
“太太?”沒得到迴應,店長又問了一句。
舒姝深吸一口氣,嚴肅直視着前方,說:“我最近沒心思管珠寶店的事,一會兒我給你一個號碼,你聯繫他吧,最近別再打擾我。說完,舒姝直接掛斷電話。
宋母擔憂望着舒姝,問:“阿音你這是要做什麼?珠寶店不要了?”
“不要了。"舒姝微笑着說。
見她不像是開玩笑,宋母被嚇了一跳。宋母捂着胸口,擔憂望着舒姝。
“阿音你是認真的?珠寶店真的不要?”
就算我真和陸北離婚,我也能養活自己。”舒姝語重心長說。
宋母重重嘆了口氣,小聲埋怨:“我是爲你不值得,媽是過來人,該是你的你就得要,不能便宜了別人,尤其是白薔薇。聞言,舒姝露出苦笑。
她毫無立場提這些,畢竟自己和陸北的婚姻就是協議婚姻,她離婚什麼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