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讓巫醫來給你把一次脈,準備制,再過一段時間更冷,藥效興許就沒那麼好了。”他只是在把玩着茶盞,淡淡細碎光影間,慢慢的說。
從來沒有一刻讓我覺得,笑愚居然是這麼的帥氣。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沒想到的是,居然這麼輕易。
“嗯哼!”他輕嗯了一聲,欣賞着茶盞的花紋,彷彿那是極稀世的珍寶似的。
“那麼……火火怎麼辦?”我打算得寸進尺:“我可否收養它?”
“自然不可以。”他一口回絕,隱約有些怒氣:“我說過,我必須阻止一切能接近你的異性,哪怕是隻狐狸。”
我看着他理所當然的樣子,有些許的不知所措和無奈,還是決定暫且擱置下要養火火的念。
“那麼,你預備拿它怎麼辦?”我試探的問道:“你想將它毀屍滅跡?”
“自然不會。”他終於放下了手裡的茶盞,道:“我若是把它幹掉了,那倒不是沒有任何可以牽制你的東西。”
他微微蹙眉,思索了一會又接道:“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牽制你的東西。”
我苦笑一聲:“你倒直接。”
“承蒙誇獎!”他也絲毫不客氣,過了一會又說:“既然我對你這麼好,是否賞臉遊園,觀看一下雪景呢?”
我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現在?”
他不置可否點頭,道:“可願意?”
“這次自然願意。”我言不由衷。
“倒還有些良心。”他話間就忽然起身,拉起我的手,道:“走吧。”
我的身子,一下輕飄飄就被他提了起來,如一陣風似的隨着他跑,不禁驚呼:“喂,我自己會走,你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