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兇手會承認自己是兇手,不是嗎?也許她會承認,只是讓你由着着這個藉口來處罰她,不是嗎?”我看着他,滿是鎮定的說道。
“你太過聰明。”他忽然狠狠甩了下袖子就要走,有讓人揭破心思的惱怒和憤腦。
“到底是什麼事?你既然帶我出來,必定是有話要跟我說,有什麼話便說,那樣你心裡會舒服一些。
他的身子頓了頓,聲音從前頭髮出:“你這麼想知道?爲什麼,女人就是這樣,善變的種類。”
好吧,我承認女人是善變,可是也不需要用“種類”來形容我們吧?
而且,明明是他帶我出來,明明是他想要告訴我的,爲什麼現在反而指責我想知道呢?
“那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回殿。”我在他身後無奈的聳聳肩膀,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往回走。
剛轉過頭,手卻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我,無奈道:“你殿的方向在這邊。”
我抿着脣,思索了一會指着牆說:“我從這裡翻過去,我的輕功雖沒你的好,可跳過這堵牆是完全沒問題的。”
他瞥了我一眼,道:“好吧,我承認今天晚上我確實有話要跟你說,你陪我走走,等我把話說完,剛纔是我太激動了,好嗎?”
我假意思索了一會,道:“男人怎麼都這樣善變呢?真是個奇怪的種類,往往言不由心。”
他被我這樣一說,倒是忍不住輕“哧”了一聲,笑道:“你這是不是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我蹙着眉頭,道:“自然不是,是你要我聽的,其實我並不想聽,對這些事情也沒興趣,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越少知道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