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麼都得靠我們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可以幫我們呢?
“子夫,你侯父和孃親可好?”幾人又坐了下來,我就不禁看着衛子夫問道。
子夫的纖纖細手拿着茶杯,也不敢看我一眼,只是淺淺笑道:“託嫂嫂的福氣,身體都好,心情也好。”
他說罷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彷彿嫂嫂兩個字,是他極不願意喚的稱呼。
“你可知道……你皇帝哥哥的身體怎麼樣?傷勢可好了?”又是一陣沉吟後,我不禁問衛子夫,也不知道黃天的傷怎麼樣了,如果他的傷重一分,那事態的嚴重更是加一分,如果他的傷勢不重,也許就不會那麼怒氣了。
子夫這纔看了我一眼,道:“我不知道,我已經許久未見過皇帝哥哥了,只有我侯父見過他,自從皇帝哥哥受傷後,就連皇后嫂嫂也未見過他的。”
我更是狐疑,這黃天手傷,要不就是假的,要不傷勢極嚴重,不敢被人知道。
“那你的聖旨,是誰讓你拿來的?”我問子夫。
“是侯父叫我拿來的。”子夫道,隨即指了指小德子,道:“小德子也是知道皇帝哥哥的傷勢,不過卻不許說,聖旨,便是他帶着與後父一起帶來的。
“那麼,小德子不肯說嗎?”我疑惑問道,更是覺得事有蹊蹺。
“是啊。”衛子夫蹙着眉頭,接道:“我也覺得事有古怪,我也想知道皇帝哥哥的傷勢。”
我和宋唐又是相視一眼,不再多說什麼。
子夫頓了頓,又接道:“皇帝哥哥明日是要接見你們的,我希望你們看過他的傷勢後,能告訴我。”他語氣淡淡:“不過皇帝哥哥被刺一事,極少人知道,不了外傳的,你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