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卻是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
他忽然在上首重重的嘆息,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從我的身上滾了下去,並慢慢給我穿着衣服,又給我裹上那件披風,末了一句:“睡吧!”
我不敢相信,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居然沒動我怎麼樣?就這樣完了?
“別這樣看着我,免得我又忍不住了!”摩納冷冷聲音傳來,說完,他就轉過身子,不一會功夫,就響起了沉穩的呼吸。
沒有防備,沒有慾望,沒有急促,只是平穩,平穩到不能再平穩的呼吸…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忽然覺得,他並沒有壞透頂。
翻轉過身,心裡極不是滋味,又緊緊的裹緊了衣裳,身怕摩納半夜醒來獸性大發,又返回了。
第二天醒來,終於看到陷阱的頂上射下來了微弱的光。
在一看旁邊的摩納,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正盤腿坐着,在閉吸養功。
我伸了伸懶腰,起身發現這陷阱確實挺高的,這個時候,雪已經停了下來,算算時辰,怎麼也是天亮的,而射到這洞底,卻如同燃了一盞小蠟燭而已。
還好有火。
那火,似乎也燒旺了許多。我看了看閉目的摩納,是他添的嗎?
對着他努努嘴,冷“哼”一聲就走到摸着“呱呱”叫的肚子,走到火堆旁,坐了一會,無所事事,又挖了些雪洗洗手,洗洗臉,再挖些雪吃掉。
我望天,心裡盤算着,這麼大的炊煙,救兵什麼是才能來呢?
一想完,肚子又適時的應景叫了幾聲。
“你要是餓了,就拿那把刀,把那頭狼割開。”摩納冷冷的聲音在我肚子響起時響起,我瞥瞥嘴,什麼人哪?
我沒生氣,他倒是生氣。
好像我纔是受害者,好像現在我才應該生氣纔對吧?還有沒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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