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答應了黃天在這邊埋伏,怪不得那一次,黃天那麼輕易答應了我,天,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因爲只有你來遼國,素兒纔不會做傻事,那樣不但沂窿信你,我也會信你了。”摩納冷笑:“算盤打的不錯啊。”
我幾乎暈厥,千尋他,居然又騙我。
“只怕那一次宋明的府邸着火,也是被預謀好的吧?”摩納見易千尋不說話,又接道。
“那是福雅公主放的,她……早已知道我住在茶樓裡。”易千尋說道,原來,到處都是陰謀,真可笑。
“素兒,我並沒有欺騙他,因爲只有我答應黃天,他纔會放那道聖旨,而且他也答應我,側查當年我娘離開宋府的原因。”易千尋頓了頓,不知道是不是在爲自己找藉口。
“我知道,你對素兒的愛,男人之間也能感覺到。”摩納說:“所以你是我的敵手,我不能殺你,只能讓你走,殺了你,素兒會怨我,而不殺你,留下你,我有危機。”
我的心,不知道爲何抖了抖,一直以爲千尋的生命裡,再也沒有什麼比我重要了,原來他僅僅是爲了他孃親的仇恨,爲了黃天徹查當年之事,好笑,真好笑。
一次一次,我到底還有誰可以相信?
當下只覺得胸腔巨大的氣息在串流,只是身邊再也沒那個溫潤的男子爲我傳輸內力了。
他終於,還是又一次騙了我。
在茶樓的時候,他只怕是吃準了我會爲了他而跟宋唐反目,而救他的,他只怕早已吃準,我會幫他逃走。
這樣,他就可以完成跟黃天的約定,在遼國做奸細了。
可笑,真真可笑。
原來那次我之所以來到遼國,多半還是拜易千尋所賜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