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裡不行啊,這裡是野外呢!直接來野戰什麼的是不是跨度太大了點?!”哲世鏗悚然,驚道,“會被人圍觀的!”
“我已經佈下了結界,別人看不到的,我保證。”軒轅凜輕笑了一聲,語氣篤定,“相信我吧,師兄。”
——相信你神馬的……不要說得那麼輕巧啊!
“……真的?”哲世鏗略顯猶疑,他還真沒有注意到周圍是否有軒轅凜的結界。
“自然是真的。”軒轅凜點了點頭,似乎因爲自家師兄的懷疑而略有些懲罰性質地輕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就算師兄不介意,我可是也不願意任何人看到師兄此刻的模樣呢……”
軒轅凜語調曖昧,哲世鏗覺得自己的呼吸心跳的速度一下子又加快了一個檔次,還有軒轅凜那隔着層層衣物卻仍舊能感受得出熱度的手,緩緩地在腰部滑動着,帶起一陣陣戰慄般的興奮,讓哲世鏗難以自持。
有種說法,男人都是感官動物,由於歷史與生理原因,只要有條件,極少能管束住下半/身,所以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纔會流傳千古。
哲世鏗顯然不是柳下惠,他離着柳下惠差着十萬八千里呢,自己喜歡的人在身上惹火,他還能淡定以對那絕對是身體或者心理上有問題!
情/欲上涌,姿勢卻並不是他想要的,哲世鏗糾結了半天,最終決定順從自己的身體。
哲世鏗不是扭扭捏捏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會害怕擔心甚至對於自己的處女之身頗爲珍惜,純爺們,就要敢想敢做,大大方方的!處女是寶貴的,但是處男在大多數時間可就是被人嘲笑的對象了。據說,25歲還是處男就能學會魔法,30歲就能轉職成魔法師,哲世鏗已經守身如玉到快要學會魔法了——雖然他現在的確已經學會法術了——二十多年與五指姑娘和美女們相親相愛的日子他實在是受夠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哲世鏗會放棄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雖然前途渺茫,但是不是有句廣告詞說——“敢拼纔會贏”嗎?
索性放開了,哲世鏗反客爲主地擡手勾住軒轅凜的脖頸,主動擡起頭,咬住軒轅凜的脣瓣廝摩。軒轅凜的身體僵了一下,原本打算軟磨硬泡甚至使用一點強硬手段達到目的的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於自家師兄的熱情,但是也僅僅是片刻的怔愣罷了,下一秒,他便以完全不遜於哲世鏗的熱情,迴應了這預示着激情前奏的吻。
並非是哲世鏗突然欲/求不滿了,而是他深知敵我力量對比懸殊,要是讓軒轅凜有所準備,他估計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翻身做主人的,於是,老祖宗的戰略謀劃便有了用武之處。
第一套策略:美人計+欲擒故縱。以自己爲誘餌引誘敵人上鉤,然後在敵方認爲己方已經妥協投降於是放鬆警惕之時突然反擊,將其擒下。
——當然,這一套策略如果用得不妥當,容易羊入虎口,賠了夫人又折兵……
對於情事,哲世鏗與軒轅凜都是第一次實戰,甚至連如此激烈的深吻也沒有任何的經驗——或者說他們僅有從書本or網絡上得來的第二手經驗。糾纏在一起的脣舌經常撞到牙齒,磕地發疼,青澀而笨拙的動作時不時打斷着彼此的節奏,最先忍不住的,是哲世鏗。
“噗”地一聲笑了場,哲世鏗抵着軒轅凜的胸口將其推得遠了一點,終於分開了黏在一起的雙脣,隨後,抵在胸口的手握成拳狀,輕輕擂了軒轅凜一下,大着被吮吻地有些麻木又被磕地發疼的舌頭模模糊糊地五十步笑百步,“技術這麼差,笨死了!”
“那自然是因爲我除了師兄,沒有別的練習對象啊,師兄又總是不願陪我練……”軒轅凜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坦然而自豪地領受了自家師兄的“責備”。垂眸,看着懷中的師兄笑意盈盈的眼眸,軒轅凜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再度俯□,捕捉住那上翹的脣角。
如果說第一次親吻是久別重逢互訴濃烈相思的話,接下來便更多了幾分嬉戲玩耍的性質。兩條軟舌相互追逐逗弄着,並不激烈,反而帶着悠閒與散漫,隨後又變得纏綿。
雖然接吻的動作逐漸趨於溫柔,但是軒轅凜手底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迅速扯開自己的軟甲後,便開始進攻哲世鏗的衣物。哲世鏗此時此刻穿着的是裡三層外三層華麗繁複的禮服,軒轅凜專注於與自家師兄親暱,自然沒有什麼心思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帶子到底是如何系的,硬扯了幾下,竟然扯得糾結成一團,越來越緊,逼得軒轅凜終於不得不停止接吻,轉而查看那被弄得一團亂麻的衣帶到底該如何解決。
胳膊撐在地上,毫無自己便是案板上魚覺悟的哲世鏗竟然有心思悠閒地看着軒轅凜爲自己身上的衣服而煩惱,嘴角的笑容還頗有幾分的幸災樂禍。
軒轅凜垂着眼簾,長長的睫毛隨着眨眼的動作一呼扇一呼扇的,掃得哲世鏗不由有些心癢,忍不住擡手輕觸那細膩的黑絲。高挺的鼻樑,白皙的膚色,完美的五官比例,哲世鏗歪着頭,細細打量着軒轅凜那基本上應該已經被他看得麻木了的相貌,卻不由得再一次感慨自己那一堆翻字典翻出來的形容詞真是沒有白白堆砌。
從前,哲世鏗看軒轅凜,總是帶着妒意的,就算他的樣貌再美,也只會讓哲世鏗鬱悶。不過,此時此刻,哲世鏗終於學會了用另一種眼光去看待軒轅凜,立馬就覺得心中滿是自豪與驕傲——不僅是爲了自己的戀人軒轅凜長得這麼禍國殃民,還是因爲正是自己給了他這樣一幅好相貌。
——咦?這其實也算是另類的養成對不對?沒事兒幹了的哲世鏗思維又不由得有些發散。
哲世鏗在那廂瞎想着,軒轅凜這廂終於不耐那衣帶的糾纏,心念一轉,衣帶一下子斷裂成了好幾段。
軒轅凜滿意了,哲世鏗可立即就炸了毛,“喂!你把我衣服弄壞了,我一會兒穿什麼!”
“總會有辦法的。”軒轅凜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眼睛卻直直地盯着哲世鏗半掩在衣物下的身體,整個心神都被吸引住了。
哲世鏗穿的是黑色鑲金邊的長袍,袖口與下襬都異常寬大,穿起來給人感覺一種莊重威嚴之感,但是此時此刻,這長袍攤開在地上,將哲世鏗的身體襯得越發白皙,竟然硬生生地透出了淫/逸與誘惑,讓軒轅凜不由得心蕩神馳。
威嚴華美的帝袍變成了催/情的道具,軒轅凜伸手撫上哲世鏗的赤/裸的身體,肌膚與肌膚的直接觸碰,惹得哲世鏗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乾咳了一聲眨了眨眼睛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在仙界的這一陣子,雖然能力沒有太大的提升,但是仙界的仙氣畢竟養人,尚乾與嫿坤照顧哲世鏗又是照顧地無微不至,什麼最好給他用什麼,如此這般的嬌養,自然養得哲世鏗肌膚細膩如玉,連從前練武打鬥時留下的細小疤痕也不見了蹤影。
戀慕已久之人馴服地躺在自己身下,隨着自己的一舉一動輕喘顫抖,面帶嬌羞(?),軒轅凜覺得自己似乎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渴望着細緻溫柔地撫摸親吻他的全身,將他此時此刻的模樣深深印刻在心底,另一個卻叫囂着立即擁抱佔有他,讓他隨着自己一同瘋狂。
暗紅色的眼眸裡再也沒有了明晰,軒轅凜俯□,繼續着深吻,一手沿着鎖骨,劃過胸前的紅纓,流連逗弄着,而另一隻手則沿着腰線滑落,撫過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探入剛剛被長袍遮掩住的地方。
感覺到自己火熱而蓄勢待發的寶貴的小兄弟被竟然更爲火熱的手握住,還是不太習慣致命弱點被另一個人如此把持着的哲世鏗身體僵了一下,腦子又不由自主地跑神“難道魔族的體溫都這麼高?”但是很快,被精細照顧着的小兄弟就讓他再也沒有空閒亂想了。
修仙之人講究清淨,大多崇尚禁慾,所以自從修了仙,哲世鏗對於五指姑娘的需求就不那麼頻繁了,萬一有點衝動,立即念上幾遍清心訣就能完美解決。不過,從典籍上看,魔族卻是縱慾的,他們極不喜歡剋制自己,想要發泄便發泄,身體也因爲個性更爲嗜戰易激動而對於性的需求更多——仙家典籍上,對於此類記載都是以一種嘲諷責備般的否定態度書寫的,似乎講述魔族此類的特徵,更能夠突出仙人的高尚與純淨。當時,哲世鏗翻看的時候,就曾經不太舒服地想過入魔的軒轅凜如果有了此類需求會不會做出什麼對比起他的事情來,但是此刻,看到軒轅凜的動作如此熟練而富有技巧,哲世鏗終於滿意了。
——看來,這貨跟五指姑娘的交情也是匪淺啊……
舒服地被照顧着,情/欲逐漸積累、攀升,哲世鏗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緊緊攀附着軒轅凜的肩膀,全心全意開始醞釀一次完美的高/潮,但是沒想到直到他的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軒轅凜的手卻移開了。
被高高吊着,半上不下地哲世鏗恨不得噴軒轅凜一口喉頭血,睜眼怒瞪那剛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現在恨得死去活來的男人,毛炸得都快成刺蝟了。
“師兄,還記得之前你偷拿的那份男子間的雙修秘籍嗎?”完全不理會哲世鏗憤恨的目光,軒轅凜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男子那處並非是做此類功用的,如果貿然進入,我怕會傷了你,而現下我手裡也沒有準備適宜的東西,還是要拜託師兄了。”說話間,軒轅凜那修長的手指已經在那緊緊閉合着的入口處徘徊着,間或還試圖探入,哲世鏗嚇得頓時魂飛魄散,連那後門都不由得緊了一緊,豎起來的小兄弟也軟了半截——這就是蛋疼菊緊的真實寫照。
“師兄,你還記得嗎?”軒轅凜催促道,手指仍舊不死心地流連着。
哲世鏗內牛滿面——他記得,他該死的竟然真得記得,他怎麼可能仍舊還記得?!
——難道是吃虧吃的越大,記憶越深刻越不容易忘掉麼……
“我、我怎麼可能記得……”哲世鏗心虛地回答,“那什麼,既然不行,那今天就先算了……”
“無妨。”軒轅凜溫文一笑,“雖然師兄不記得,但是幸好我還記得,師兄隨我念便好。”
——念你妹啊!
發熱的頭腦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通透,哲世鏗終於記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先用美人計然後欲擒故縱的。現在敵人都打到大本營了,正在做攻城準備,再縱……再縱這戰役就要輸掉了!老子就又要被爆菊了!這絕逼不行啊!
一計不成,再施一計:苦肉計。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的!你都說了那地方不是幹這個用的,就算念那什麼口訣也沒用的!”哲世鏗皺着臉,哀莫大於心死地就差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來應應景,面子裡子的都豁出去不要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是說你喜歡我不願強迫我做任何事麼?你撒謊!”
表面上撒潑耍賴幽怨控訴,內心裡哲世鏗都快把牆給撓裂了,老子可是連下限都不要了啊,要是再不行……老子真是不用混了!
“師兄,所謂的魚水之歡,最終我們二人必定是都能快樂的,那雙修口訣自然是有用處的,師兄之前不是試過一次嗎?”軒轅凜強忍着幾欲爆發的欲/望,柔聲勸道,額角不斷滴落的晶瑩的汗珠完全昭示了他此時此刻瀕臨耐心告罄的危機。
“我……我不管!既然兩人都能快樂,那你在下面也一樣的!你如果愛我,就讓我在上面!”哲世鏗觀察着軒轅凜的模樣,越看越心虛,但是第一次做可在很大一部分意義上決定了接下來的位置問題,他是絕對不能妥協的!
“……師兄……”軒轅凜低聲喚道,聲音隱忍,表情哀求,那可憐的模樣,讓哲世鏗不由得有些心疼,卻又忍不住竊喜。
——快妥協!快妥協!快讓我做攻!哲世鏗內心歡脫地跳着桑巴舞,表面上卻堅決得很,他相信軒轅凜很快就要妥協了,現在只是垂死掙扎妄圖惹起他的同情心——每次兩人的意見相左之時,他都是這個樣子,但是一旦哲世鏗堅持,妥協的總是軒轅凜。
想到此處,哲世鏗的表情更加堅定了,軒轅凜自然又哀怨了幾分,猶豫躊躇幾番掙扎,然後趁着自家師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跟自己對峙之時,手指猛地用力。
“!!!!”哲世鏗頓時整個人都龜裂了,難以置信地瞪着軒轅凜。軒轅凜則一收那委婉哀怨的模樣,勾起了脣角,“師兄,我說過很多次的,走神可不是一件好習慣。”
哲世鏗恨不得仰天長嘯,自己的苦肉計,竟然被敵方的聲東擊西給破掉了!
“師兄,放鬆……”緊緻火熱的通道,並不是軒轅凜第一次造訪,只不過上一次礙於情勢不得不淺嘗輒止,而這一次則意味着深入交流。軒轅凜喉頭緊了緊,聲音壓抑着極力放柔了聲音,手指卻堅定地向着更深處探去,輕微的勾撓、旋轉,指腹細緻地安慰着那因爲緊張而緊縮、將手指緊緊包覆住的內壁。
懷揣着又被爆菊的悲痛,哲世鏗掂量了一下此刻再計劃反擊,或者暫停戰役的成功率,隨後不得不內牛滿面地向現實屈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柴沒柴燒,還是先戰略性撤退,找準時機再謀求反攻吧……
鳴鼓收兵了的哲世鏗吐了口氣,本着不逃避責任,輸了就要付出代價的男子漢氣概開始試圖配合軒轅凜的動作,爲了讓自己好受點,早些越過痛苦的步驟邁入軒轅凜所承諾的“雙方都快樂的魚水之歡”,哲世鏗苦逼地開始背口訣了……
隨着口訣,哲世鏗體內的靈力流轉游走於經脈之中,軒轅凜一邊撫慰着哲世鏗軟了的小兄弟一邊努力開墾着自己將要耕耘的土地,自然很快便發現了自家師兄身體的改變。早就知道師兄是在跟自己鬧彆扭才說忘掉了口訣,軒轅凜勾了勾脣角,也並不點破,俯身咬了咬哲世鏗的下脣以示感謝,然後獲得了對方悲憤地一瞥——自然,在軒轅凜眼中,無論自家師兄怎麼瞪自己,那必然是風情萬種,堪稱最強的催/情劑的。
被手指填滿的通道不再幹澀,逐漸變得滑膩通暢,緊逼的穴口也鬆軟了下來,微微蠕動着開合。呼吸一滯,不由自己地聯想到如果自己堅.挺的部位代替手指埋入這甬道里是何等地感受,軒轅凜手上的速度又快了不少,急匆匆地探進第二根手指,然後是第三根……
不僅是軒轅凜感受到了口訣的效用,就連哲世鏗自己也對此深有體會。被手指開拓的地方並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有些微微的發脹,陌生的感覺讓哲世鏗有些不自在,卻又有種……詭異的滿足。手指時不時觸碰到某處,總是引起哲世鏗一陣一陣的顫慄,竟然比愛撫小兄弟時的感受還要強烈,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腰部,不知是心虛地想要躲開,還是不滿地想要靠近。
——這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口訣的問題!老子纔不是喜歡被人走後門的傢伙呢!老子真心不喜歡的!哲世鏗糾結、苦惱,內心充滿了否定,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迎合,甚至想要更大、更深……
終於,手指帶着滑膩的液體抽了出來,不待哲世鏗感受一下空虛的感覺,軒轅凜忍了很久的重裝武器終於如願以償地深入了敵人的大本營。
在進入的一瞬間,軒轅凜與哲世鏗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氣,漫長的鬥爭——不管是什麼形式的——終於有了最終的結果,該登堂入室的登堂入室了,該敞開接納的敞開接納了,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滿足與寬慰,讓兩人從生理與心理上都舒服到了極致。
哲世鏗體內的靈力與軒轅凜的魔力隨着雙修的口訣而相互交融,如果哲世鏗成仙,那這對於雙方必定是損害,但是哲世鏗的靈力卻不同於仙力,容納萬物、包容萬物,即使是霸道的魔氣,也似乎溝通良好。
感受到靈力與魔力的交融,一直懸着心的軒轅凜終於鬆了口氣,不再剋制自己的動作。精瘦而有力的腰部遵從本能地晃動着,軒轅凜的動作不復溫柔斯文,變得激烈而強勁,淺淺地抽/出,深深地插/入,卻每一下都撞在了哲世鏗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上,讓他不得不勾着軒轅凜的肩膀,被動地承受着這激烈的韻律。
經受了頻臨高/潮又被硬生生嚇軟了的殘酷折磨的小坑終於如願以償地再度攀到了最高峰,順暢地噴出愉悅的白濁。軒轅凜體貼地略微停了停,一邊享受着那甬道緊縮的快感,一邊等待着哲世鏗從□的餘韻中恢復過來。
還記得軒轅凜那一嚇之仇,哲世鏗在□後泄憤般咬了咬軒轅凜的嘴脣,卻被誤認爲是催促,軒轅凜輕笑一聲,再次擺動起腰部。渾身無力的哲世鏗瞪了他一眼,任命地將頭埋進軒轅凜的肩膀,展開雙臂死死抱住他,試圖將自己幻想成一條死魚,或者是在狂風暴雨中淡定隨波逐流的一葉方舟……
——據說,魔族的性/欲很強,體力也不錯,雖然沒有聽說過具體一夜幾次,但是想必不會讓哲世鏗太過輕鬆……
——不知道最後的一計:“以逸待勞”用不用得上,或者說,最後他纔是“勞”得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