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看不慣這種看不起普通人的異能者,明明每個異能者親人朋友之中都有普通人。
哪怕是末世當中,每個基地,大部分都是由普通人組成的,如果異能者只是因爲自己得到了異能,就把普通人不當人,那這種藝人者根本不配做人。
馬家和張家一直蠱惑不少異能者,什麼異能者高人一等,就該享受普通人的侍奉和恭敬,而普通人只是他們的奴隸,爲他們解決任何生活上的瑣事的存在。
正是因爲馬家和張家這種洗腦的方式,纔會讓一些本來只是有一點虛榮心或者貪慾的異能者,越發不可收拾。
輝哥顯然就是這種人。
馬家和張家會縱容這些異能者這麼放肆下去,阮夏夏卻不會這麼讓他們放肆下去。
察覺到阮夏夏是真的想給自己一頓教訓,輝哥頓時被嚇尿了,開始哭喪着求饒。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放了我,我可是獨狼小隊二隊的隊長,你這麼對我,到時候獨狼小隊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阮夏夏下手那是真的狠,一拳一個印子,輝哥疼的直哇哇叫。
“放過我?”
阮夏夏冷笑一聲。
“那我倒還得求求你了?”
然後是下手更重的拳頭。
邊上那些人看到阮夏夏下手如此狠的對待輝哥,也是嚇了一跳。
本來被阮夏夏這架勢嚇得半死,但是一想到阮夏夏手下可是他們獨狼小隊最重要的一個異能者,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還是硬着頭皮想要扯開阮夏夏。
看都不用看周圍圍過來的那些人,阮夏夏四周的藤蔓會自動將這些人甩開出去,給阮夏夏留下一塊地方對付輝哥。
隨着阮夏夏揮拳越來越重,輝哥的慘叫聲也漸漸變弱了不少。
周圍那些人一聽,想着這下不行了,人都快要被打死了。
“你趕緊住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一個男人手裡拿着一把手槍,指這阮夏夏方向威脅到。
大部分大型隊伍手裡都有手槍,基地黑市裡還有積分兌換手槍的,所以出現這種武器阮夏夏倒不算太驚訝。
只是對於槍口指着自己,有些不爽,飛快彈射出去的藤蔓直接打開男人手中的手槍。
嚇得男人一聲慘叫,慌忙的想去找被打開的手槍。
這東西價值不菲,可不能就這麼被丟了。
“住手!”
阮夏夏還想繼續的動作,被一行穿着制服的人打斷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基地裡面不允許使用異能攻擊。”
來的那些人二話不說,幾個人用槍口對着阮夏夏,幾個人抽出繩索,就想上前捆住阮夏夏。
想着基地這些巡邏人員,大部分也都是那兩家人的手下,阮夏夏可沒什麼好感。
之前輝哥這些人攔着自己調戲,和欺負那個刀疤男子的時候,怎麼沒見這些人出現,自己意欺負輝哥那些人,這些人倒是出現的挺快的。
一把推開拿着繩索想要捆住自己三人,阮夏夏一臉警惕的看着基地這些巡防人員。
“果然,你們怕是一夥的吧!”
“他們七、八個大男人欺負我的時候,你們倒是跟睡進棺材裡一樣,壓根聽不到動靜,一旦我反抗,你們倒是有各種藉口來威脅起來了。”
要不是想着自己不能連基地的這些巡防人員一起打了,阮夏夏用着自己最後一點理智說完了這番話。
阮夏夏這番話,讓那些巡防人員瞬間變了臉色。
“你……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在基地裡釋放異能,本來就是你的過錯,我們只是做我們該做的,之前的事情我們又沒看到。”
咬着牙指着阮夏夏說到,反正自己就是不認,又能怎樣?
巡防的這些人也沒想到,輝哥他們這次會踢到鐵板。
居然調戲到一個能力不低的異能者。
而且看輝哥好幾次想要使出異能反抗,都被直接壓制住,就明白眼前這個女生的異能等級不低於輝哥。
巡防的人根本不知道,基地裡面什麼時候出了一個等級這麼高的女異能者,但是想着畢竟是個二級異能者,自己也不能得罪太過。
這種高級異能者就算犯了錯誤,也不歸自己這些人處罰。
哪怕是對於阮夏夏的態度十分生氣,也只能咬着牙打算把阮夏夏先帶走。
“基地也沒有規定,說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能反擊,我這是正當防衛,怎麼着,就不允許異能者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用異能正當防衛嗎?”
阮夏夏從被打的差點昏迷不醒的輝哥身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手上不存在的灰,冷臉撇了一眼地上幾乎爬不起來的輝哥,說道。
“你們眼瞎沒看見,有的是人看見了,就算沒人看見,我打了就打了,你們還能把我怎麼樣?”
阮夏夏壓根不管一臉警惕的站在自己邊上,不敢靠近的幾個巡防人員,反而轉身找了一把椅子,十分悠閒的坐了下來。
基地裡面對於這幾個二級異能者都供的跟寶一樣,自己一個三級異能者,就算打了人,又沒把人打死,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且還是自己被辱在前。
那兩家人還能把自己怎麼樣不成?
“你!”
巡防人員看着阮夏夏這幅蠻橫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些人拿阮夏夏無可奈何。
正在完全想不到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阮夏夏面前。
“喲!阮小姐挺威風的啊!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馬騰飛領着幾個人從大廳外走了進來,身後貼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生,一臉嬌羞的湊在馬騰飛身邊。
“馬少爺,這個小姐在基地裡面使用異能攻擊他人,我們只是按照規定前來抓人,但是……”
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阮夏夏一眼,擺明就是想說阮夏夏仗勢欺人,不讓他們抓。
而阮夏夏攻擊性太強了,他們根本沒法下手。
“哼!”
聽完男人的話,阮夏夏直接冷哼一聲,一點都不給男人面子。
馬騰飛神情未變的看向阮夏夏。
“阮小姐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