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過分了吧?我……”阮沛沛剛剛反駁着,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門鈴響了。
許安安主動去開門,只見門口這人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竟然就是剛剛和阮沛沛通話的俞昊晨!
他一身西裝革履,顯然是剛剛從職場裡面請了假趕過來的。
這可把阮沛沛給嚇到了,“不是吧……”
“我剛剛看新聞了,易修彥……那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本來威懾力十足的一句話,被俞昊晨一邊喘氣一邊說,就顯得無厘頭了起來。
“哈哈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這樣一點氣勢都沒有!”阮沛沛見這樣的俞昊晨,都快笑出眼淚了。
俞昊晨這人在阮沛沛面前的狼狽很少見,今天就是罕見的一次。
“阮沛沛!你以爲我是爲了誰?”
俞昊晨對阮沛沛真是又心疼又氣,也不多說話,直奔房間就開始撓阮沛沛的癢癢肉,“看你以後說話還敢說一半!”
“錯了錯了錯了錯了!”阮沛沛雖然使出了渾身解數要閃躲,卻怎麼也躲不開,因爲俞昊晨和她們相處的時間夠久,知道阮沛沛的腦回路。
“錯了哥!求放過!”
在阮沛沛和俞昊晨兩人的打鬧之餘,許安安則是已經倒好了飲料,對於這種發展似乎見怪不怪了。
等兩人累了,自然就會停下來的。
“你過分!我今天這麼慘你還撓我!”阮沛沛拿起許安安準備好的飲料仰頭一飲而盡,豪爽到不像是個女孩子。
“好好好,你慘你慘。”
在聽過許安安的解釋之後,俞昊晨才明白自己完全是白擔心一場,也算是放下了心。
“哼!我就是慘,不說了,我要趕緊補覺去了,早上爲了這破訂婚起了個大早!”說着阮沛沛就衝進了房間。
被留下的許安安和俞昊晨兩人相對無言。
“沛沛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這麼毛手毛腳。”俞昊晨現在已經徹底恢復好了,想着反正假都請了,乾脆就待着吃個晚飯好了。
許安安笑了笑,“是嗎?可我怎麼記得某人就是喜歡沛沛的毛手毛腳呢?”
俞昊晨一頓,“可她發現不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大學四年都白努力了。”
“嘿嘿,是不是聽說她要訂婚的時候絕望侵蝕了大腦?”許安安在一邊嘲笑俞昊晨,她是故意知道阮沛沛訂婚的內情,不告訴俞昊晨的。
“你還說呢,就你,一如既往地壞心眼!”
三人是在高中的時候認識的,俞昊晨和阮沛沛作爲青梅竹馬,在阮沛沛剛剛認識許安安的時候就介紹給了許安安。
這段“孽緣”也就這麼結了下來。
許安安幾乎是在認識不久,就意識到,俞昊晨喜歡阮沛沛的這件事情,以及,阮沛沛只把俞昊晨當哥哥的這件事情。
她沒見俞昊晨放棄過,卻也沒見阮沛沛開竅過,總之,三人就這麼度過了高中的時期,步入了大學的階段。
可在大學時候,阮沛沛的頓感也絲毫沒有得到緩解,倒是還因爲那姣好的長相給俞昊晨樹了一堆的敵人。
俞昊晨在大學時期可謂是每天都在想要如何讓阮沛沛開竅。
所以,當這樣的俞昊晨忽然聽到阮沛沛要訂婚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也纔會有許安安的故意不告訴,因爲,她是真的非常想看看俞昊晨失意是一副什麼樣子!
“把易修彥帶走的女人,你查到了嗎?”俞昊晨喝完飲料,忽然正經起來地問許安安。
只見在阮沛沛面前一向和善的許安安掏出了一份文件,“那當然,還能有我查不到的東西?”此時竟然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俞昊晨卻習以爲常地接過了文件,“呵,果然。”
許安安準備喝茶的手頓了頓,“你早就知道?”她之前都沒見到過這女人,也一直以爲阮沛沛不會有那樣被耍一般的結果。
“你忘了,我高中可是和易修彥一樣的。”將文件甩到一邊,俞昊晨沒好氣地說道:“這兩人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對,誰追的誰我不知道就是了。”
“那後來怎麼……?”許安安把文件拿起來,又看了起來。
提到這裡,似乎是什麼有趣的事情,俞昊晨笑出了聲,“那女的特別有意思,也沒見當時和易修彥有什麼爭執,就留下句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什麼話?”許安安一聽,也非常感興趣,湊近了一些。
俞昊晨悄咪咪地看了一眼阮沛沛的房間,沒什麼大動靜,才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