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你怎麼都知道?”
“雖然我只剩下這一點點神識,但是你是我的女兒,平日雖不能與你對話,不過多少也能感應到一點。現在不是說閒話的時候,將體內所有的神元力不停運轉一千遍,此期間對於那怪物的窮追猛打的攻擊也只能用“輕風落葉”來躲得份。接下來就是將神元力均勻的分配到每一個死穴。將其封閉。珍麗封閉死穴後,又是一陣的疼痛。不過片刻後便覺得自己已經充滿了力量。身體也慢慢便成了人。不過手中握得是她母親的神鞭:原來“威武傾龍”主要是用來召喚神器與提高自己零時的戰鬥力。並且恢復先前所受的傷。
珍麗此時無論是實力,氣勢,武器都在那怪物之上。她將自己懸浮在空中,神鞭揮舞着,好似在跳優美的舞蹈。但是她這個舞蹈卻能扭曲整個空間。怪物也試圖抵抗。不過它也只是做無謂的掙扎。舞蹈結束後,空間也隨之恢復了正常。只是地上都是無數的肉片與鮮血。她本打算再問孃親些事。但空間忽然猛地顫抖起來,接着她又一次失去了知覺。當她醒來時,就覺得有人一股勁的抱着自己痛哭。不用想都知道那人是車陽。珍麗見他莫名其妙的抱着自己痛哭,也是一臉的好奇:“卿承,你幹什麼啊?我比武是不是輸了。”
“恩,不過你沒事就好。”
車陽聽見她說話,才知道她沒死,高興地回話後,便瘋狂的吻她。
“你……唔唔唔。”珍麗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這也不能怪車陽。自從在擂臺上昏倒之後,就再也沒有醒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持續了三天三夜。直到此時才醒來。這三天內比武也在早上結束了。三甲爲銀珠子,巫嫺與海明。他從珍麗昏倒的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開過她。最終他被視爲自動放棄。有的時候愛情的力量能征服一切。這三天,有人議論紛紛,有人悲痛欲絕,有人以淚洗面,也有人興災樂禍。弄得比武大會異常的混亂。
車陽吻了良久良久後,他停下來摸了摸眼淚,拉着珍麗去見正悲傷中的萬千等人。
“爹,珍麗沒死,我就說她不可能會死的嘛!”
“真的嗎?”
萬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奔過去抱住了她。
“女兒,你可真的把我給嚇死了。”
旁邊銀珠子幾人也激動的哭了起來。大家大哭一場後,最想知道的就是珍麗這幾天到底怎麼了。
珍麗,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沒心跳也沒呼吸?”
“這個,大概是因爲我的元神到了自己的心裡的緣故吧。我被那曲子弄得全身無力後,便昏睡過去。元神就到了自己的心裡。然後我跟心魔打了起來。最後還是孃的神識救了我。”珍麗將這幾天的經歷演縮成了這幾句話。這幾句話聽得他們震驚無比。心魔,她母親的神識,這兩件事情是什麼概念。心魔往往是修真者最可怕的東西。所以一般的修真者,沒有萬全具備是不敢歷天劫的。神識,一個肉身與元神都已被消滅的人。居然還能留得自己的神識。可想而知,此人身前的實力與修爲是多麼的牛B了。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萬千着急的問道。
珍麗喪氣的道:“剛開始只顧打,忘了問。當我想問的時候,我就回來了。爹,對不起。”
“沒關係,你回來就好。”
萬千溼潤着眼睛,慈祥的道:只要女兒回來了,我也就滿足了。是
人都知道,他這是自欺欺人。明明自己很失落,卻還裝成什麼事也沒有。萬千轉移話題道: “我現在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明天我就回去了。卿承,珍麗,你們跟我一起回去麼?”
“珍麗剛好,我想她還得休息幾天。所以你們先回去好了,我過幾天就回去。”
車陽思索了下:她剛跟心魔打完,應該也很累了,就讓她在這裡休息幾天。可他不會想到,第二天就爲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晚餐後,大家便回了各自的房間。萬千一進房間就開始掉眼淚:爲什麼,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啊!她到底錯在哪裡,你們爲什麼要殺她啊。他跪在了地上,心裡的苦卻不能與人傾訴,他的身份不允許,他的理智不允許,爲了他的女兒更不允許。他只能一個人默默的流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誰又能理解男人身上的重擔呢!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爲什麼女人只用三從四德便是好。而男人往往承擔整個家。萬千更是得撐起一個門派,他是多麼的不容易。上天爲什麼還要折磨他……
“車陽在房間一直纏着珍麗所要精神賠償與名譽賠償。珍麗無奈:“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說吧。”
“我想怎麼樣,我想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我的小乖乖。”
清晨雞鳴。萬千一幫人便早早回去了。車陽四人都還在睡懶覺。而在天庭那方。
梅番和心想:我是時候下界捉拿車陽和珍麗兩人了。
他騰雲到了下界尋找車陽兩人……
珍麗推了推還壓在她身上呼呼大睡的的車陽道:“老公,老公起來啦,你好重啊。”
“啊呼。啊呼。”車陽還在打着呼嚕。
“真是頭豬,快起來拉,難道還要我扶你起來不成。”
珍麗衝着他大吼道:你真夠重的,還叫我去減肥,你減還差不多。
車陽坐了起來:一大早怎麼也不讓我多睡會兒。埋怨道:“老婆再睡會兒嘛,幹嘛一定要這麼早起來嘛。”
車陽含糊的說了句,隨手搭在珍麗的頸部,倒在了牀上。
珍麗掰開他的手鬱悶道: “我纔不會像你那麼懶,懶豬,懶豬,懶豬。”
珍麗下牀就穿衣服,不過不巧的是,昨天車陽過猛,把肚兜和外衣都撕成了兩半。她懊惱的給了車陽一腳,這下真把他給打醒了: “老婆,你幹嘛呀。也不好好讓我再睡會。”
“睡,睡,睡,睡你個頭,看看你昨天干的好事。”
車陽看了看地上的那堆被撕的稀巴爛的衣服,便明白珍麗爲什麼這麼生氣了,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幹嘛小題大做。
“好啦,好啦,我幫你去買不就行了,何必這樣。”
“那快點。”珍麗嚷道。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車陽迅速穿上了外衣,外褲。施展出瞬移就到了一家服裝店。
“老闆,我要買一件,你這裡最貴的女衣。”一個年輕女子很快便出現在他面前: “大爺,你想買哪種類型的,是這種,這種,還是那種?”
“就那件樸素點的好了,順便再買件內衣。車陽指了下櫃檯右邊的那件衣服。女老闆好奇的看着他:難道他是個變態的?買女人衣服說得過去,但買女人內衣似乎有點不太合情理吧。
“大爺,你這是買給……”
“買給我妻子,昨天她的衣服被……在比武
時不慎被劃破了個口子。”
車陽總不可能說實話是被自己撕的吧,於是便編出了這個謊言。女老闆這才明白他爲什麼要買這些。她拿了一件內衣,再將車陽剛纔看中的那件衣服遞到車陽手裡道:“大爺,一共是一百二十五兩。”車陽也沒說什麼放了兩錠銀子便瞬移回了客棧。
“那,買到了,穿上吧。”
珍麗怒氣雖消但還是有些不爽,整整你,給你個教訓。她故意施展出“媚惑術”勾引他,車陽很快就有了反應。口乾舌燥,身體發熱,意識模糊。珍麗看看也差不多了:難受吧,整死你。她又收回了“魅惑術”。她可不知道除了身體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雙修的後遺症。車陽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將她推倒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哎,這衣服算是白買了。將她就地正法後。車陽不得不再去買套新的衣服。
而銀珠子兩人早就出去散步了。他們看看雜技表演,吃點路邊攤子上的小吃。去服裝店看看有沒有中意的衣服。最後又去藥店買些補品。這是爲珍麗所準備的。
梅番和在下界找了整整近一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車陽四人的住處。他一腳將客棧的大門踹破。此時車陽幾人正在樓上吃飯。車陽立即道:“巫嫺,銀珠子,你們馬上回“箐辰派”。通知我爹就說我們有麻煩了。珍麗我們出去看看。”
這人進來我才知道,而且全身都充滿了仙氣。看來會是仙界的頂尖高手。這次真的夠棘手的了。巫嫺兩人點了點頭,便從後窗閃人。車陽帶着珍麗瞬移到了樓下,鎮定道: “有話好說,幹嘛一定要硬碰硬呢?”
“我奉玉帝之命,前來擒拿你們兩人歸案,不必多說,開始吧。”
他一喚出來,還不叫驚人。出了一千把JP仙劍。直接將客棧夷爲平地。千把仙劍將車陽兩人團團圍住。開始不斷地替換着位置。車陽大吃一驚:“MD,你ND開“誅仙陣”啊?”
“不錯,正是“誅仙陣”!”
梅番和正色道。
車陽立馬反應過來:拉着珍麗立即閃人。可是爲時已晚。已經不能施展真元力,神元力也不例外。車陽好像晴天霹靂一般傻了一下:“完了,珍麗我們完了,不行或許還有得救!”
車陽拿出“鈴鐺”,可是不管怎麼搖。“炎龍”就是沒反應。此時“誅仙陣”已經差不多開啓完畢。一道仙雷從天空一擊而下。車陽立即穿上程武。將珍麗抱住……仙雷擊在了程武身上倒沒什麼大不了的。
“神集就是神集,果真名不虛傳。不過看看這招呢。”
忽然千把仙劍抽了十把向不同方位擊向車陽兩人。車陽抱着珍麗,手握神劍,浮在空中旋轉了360度,將仙劍都震飛了。日,這樣下去我的體力遲早會耗光。等會沒力氣就合體。我就不信了,這“誅仙陣”,真在書中說的那麼變態麼!
一根金柱子從天而降。看樣子起碼有上億公斤:娘啊,你玩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啊?金柱子離車陽兩人越來越近;車陽此時也毫無辦法,只好將神劍置於頭頂;金柱子衝撞到了神劍車陽被壓了下來;兩人震到了地上,金柱子的衝擊力是何等的猛烈,車陽爲了護住珍麗自己一人向後傾斜將腳早一步落地,他的整隻腳都被土地淹沒;口中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大部分都濺到了珍麗的禮服上;他咆哮道:“狗孃養的;要不是這“朱仙陣”的關係;老子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