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就到,五位長老,萬千,珍麗及車陽從內堂出來了。雖然每個人的樣子非常狼狽,但至少車陽便得救了。車陽摟着憔悴的珍麗在堂外與萬千等人,聊了會,便打算回去休息。無意中他看見遠處坐在石凳上的銀珠子兩人:看來他們好像等我一天了吧。車陽低頭向懷裡的珍麗溫柔道:“你都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銀珠子和巫嫺好像等我很久了,我得過去下。”
“不,我要呆在你身邊,我真的好怕我一離開你,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珍麗現在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動。真的好擔心,擔心哪天車陽又突然不見了!車陽搖搖頭無奈:哎,你的脾氣還是那麼倔強,算了就依你好了。車陽摟着她來到了石桌旁坐了下來。銀珠子兩人一看他們就問長問短,好似幾百年不見了一般。車陽解釋了半天,那兩人才安靜下來。
車陽其實除了解釋外,還有就是問銀珠子兩人的修爲情況。他言歸正題:“銀珠子,你和巫嫺的修爲怎麼樣了?”
“不負師父重望,我現在修爲在一個下等仙人,巫嫺也到了大乘期了。”
銀珠子很坦誠的說出了兩人的成績。車陽也是滿意的微微點頭。而他懷裡的珍麗從始至終都只是默默的聽着,一言不發。車陽覺得人界的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銀珠子和巫嫺的修爲也可以渡劫了,而我和珍麗只需再靜養幾天也應該沒什麼事了。看來也是時候飛身了。真不知道,仙界現在是什麼情況!他輕微晃了一下懷裡的珍麗,向銀珠子兩人道:“大家這幾天都準備下,下個月初我們就飛身,現在五月十六,也就是說大概還有十天左右。”
“師父,幹嘛這麼急着飛身?不多在這裡玩會兒?”
銀珠子不解的問道。巫嫺也是不住的點頭,同意銀珠子的意見。就連車陽懷裡的珍麗也是疑惑的看着他。事到如今,也是時候跟你們坦白了。車陽深吸了口氣道:“因爲仙界很可能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所以我們必須儘快飛身幫助仙界。”
珍麗第一個就反對:“我不同意,仙界的人以前是怎麼對我們的,難道你都忘了麼?”
車陽心裡也不想飛身,但是仙界一旦大亂,就會直接引響到人界,接着就會觸及到冥界。最後又會是三界大亂的結果。車陽面對他們個個這麼奇怪的表情,也並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人界有魔界,那麼仙界就會有仙魔界。或許他們正對仙界展開攻擊,若我們不及時上去迎戰,萬一仙界戰敗大亂起來,照樣會牽連到三界。”
車陽說完,三人便陷入無語中。十六的月亮是那麼的圓,本是一個賞月的良機。可是四人的心情是那麼的複雜。此時此刻,再美再圓的月亮,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一個虛光而已。良久後,四人才默默的回去休息。
深夜中,就連車陽四人都已休息了,但還有人沒睡——真修和他師父慧心。一個並不是很大的房間裡,還亮着一盞油燈。慧心正在斥責真修:“你小小年紀,怎麼就學會騙人呢!要是你師祖不早發現的話,這後果你擔當得起嗎?要是真成那樣,即使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真修,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明天你自己向他請罪,要是他不肯原諒你,那你就收拾下行李走人吧。”
慧心說完怒氣衝衝的甩門走了,就只剩下真修在房間裡嚎啕大哭……
新的一天很快就到來,不過上天不作美,整天陰沉着臉,給人一種很是
鬱悶的感覺。真修哭了一夜,眼睛都被哭腫了一大塊。他老早就跑到車陽的門外跪着:希望車陽師祖看在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放我一馬。
車陽兩人因身體虛弱,一睡便跟死人一般,哪會知道外面正跪着人呢。車陽到中午才漸漸轉醒,真修在外面一直跪倒現在。車陽穿着衣服就要出去透透氣:珍麗你就多睡會兒,前兩天受了那麼多苦,現在也該補點回來了。他一開門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真修:是上次那小孩,他跪在這裡幹嘛,負荊請罪?太晚了吧!車陽視他爲無物。左轉照樣走人。真修見他不理睬自己,立即抱住他的腳,求饒道:“求求師祖,我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車陽的聲音有些顫抖,是畏懼?是擔心?還是緊張?弄不清楚。車陽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淡淡的道:“放過你,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哪來的放過?要是想讓我處置,我還真沒這個膽!”
說完立即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方的竹林走去。不知道珍麗什麼時候已醒來,她扶起正趴在地上哭泣的真修,朝車陽的背影喊道:“車陽,給我站住,你太過分了!”
車陽聽見是珍麗的聲音便停了下來,他轉身無所謂的道:“我又沒對他做什麼?只不過他的事我無須去管,也不想去管。”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他還是個小孩子,你幹嘛要這樣對他?”
珍麗爲真修辨道。車陽面不改色,理直氣壯的還嘴道:“話是沒錯,不過我有我的自由,有沒有做錯是他的事,管與不管是我的事,我爲什麼一定要淌這趟泥水呢?”
珍麗的嘴上終是比不過車陽。
可是爲了真修,她還是搬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就不信,這樣你還不會放過他。珍麗厥了下嘴道:“我不管啦,要是你再不原諒真修,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那還了得,不理我,那我晚上找誰親熱去,那不寂寞死了!車陽在逼近無奈下只好答應珍麗:“好吧,那我就原諒他好了。哎,小子,我正式聲明:我原諒你。”
珍饈這才由雨轉陽。珍麗抱着他進了房間。車陽纔不會跟她一樣無聊,甩頭接着向竹林走去。
“十里不同天,大概就是形容這裡的吧。”
車陽站在林中深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不僅對這片竹林感慨道:想不到自己大難不死還真有後福。怎麼以前就沒有這種感覺呢?隨它去拉,反正今天開心,在這林中隨處逛逛吧。順便做幾首詩出來給珍麗看看。省得她一天到晚盡說我抄襲別人的詩。
車陽在竹林中緩慢遊行着,心中幻想着他日與珍麗到這裡玩耍的情況:“卿承,我在這裡,你來追啊!看你能追的上不?”
“我當然追的上,你等着瞧吧,嘻嘻嘻……”
車陽腦子裡幻想着,嘴上也笑得夠淫蕩,他高興地將……進行改編:山外青山竹外竹,我與珍麗賞青竹兩人幸福飄何處,只在身體內心處!
哇,我真是牛,這樣都能做出這麼好的詩。看來我的細胞倒不少。車陽在竹林中高興地都了一圈後,便就準備回去了。可就當他興奮地想回來作詩給珍麗聽時,卻在不遠處聽到真修在一個勁的罵他。而珍麗並未阻止。車陽頓時就惱羞成怒,一腳踹進門,對着修真大吼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把我往死裡罵!你他媽給我滾出箐辰派,媽的你給我滾!”
這下真修兩人都蒙了。珍
麗也不敢再馬虎,立即想解釋,可是一開口:“卿……”
“你閉嘴!”
車陽一副吃人的樣子:玩我一次就罷了,現在還敢罵我!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滾出去,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珍麗見他不聽自己的解釋,似乎也有些惱怒:你幹嘛跟個小孩子吵架,不聽我解釋,真是不可理喻。她紅着臉氣憤不平地道:“車陽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怎麼可以對一個小孩發脾氣,你簡直不可理喻!”
車陽本就在氣頭上,想開口罵幾句,可沒想到珍麗卻如此斥責與他。你居然爲了一個毛小孩這麼對我!好,他不走,我走。他赤紅的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不可理喻的人是你。他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怎麼幫外不幫內!NND他不走,我走。”車陽“嘭”的一聲將門甩開就走了。珍麗傻傻的坐在那裡不動,而真修更哭的猛烈。銀珠子和巫嫺還躲在後山偷情,這裡的情況當然不知道。
車陽跑到山下,此時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細雨溼潤着他那受傷的心靈。漸漸細雨變大,最後成了傾盆大雨,將樹枝壓彎了腰,車陽也淋得溼透。他沒有以前的帥氣與蓬勃,相反的是及其的狼狽與傷痛。他認爲珍麗背叛了自己,不然不會爲了一個小孩就這樣對自己。車陽甚至認爲真修是她跟以前的男人生出來的野種。但他知道這不可能。因爲車陽跟他第一次洞房時,珍麗也確實落紅。可是他實在找不出別的理由。而最原本的是:珍麗將修真抱進去後,怎麼也沒法將他勸住,無奈之下,她只好叫真修罵他幾句,消消心裡的委屈。就在真修開罵時,正好趕上回轉的車陽。所以會出現真修狂罵車陽,而珍麗不去阻止的場面。
車陽在雨中淋了半個時辰有餘,才瞬移到了山寨。他到山寨後,誰也沒有理。一到房間就叫小不點上酒。車陽一個人喝起了悶酒,他“咕嚕咕嚕”一口氣便喝了一罈女兒紅,不過有不少都用來“洗臉”了:你怎麼這樣過分,太過分了。他越想越傷氣,一把將剛喝過的空罈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開啓另一罈女兒紅又是猛喝。很巧的是,此時青敏正好經過他的房間,看他一人在這時喝悶酒,也基本猜出七八成。她身穿妖異的青衣,進了他的房間:“卿承大哥,怎麼一個人這這喝悶酒啊,要我陪你一起喝麼?”
車陽連喝了近兩壇珍藏了近五百年的女兒紅,早就顯出醉意。被青衣這麼一“勾引”,意識一下子就模糊了。他微點頭開了旁邊的最後一罈女兒紅遞給了青敏,醉醺醺地道:“來,幹了它,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車陽此時早已忘卻,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是多麼的危險。而且還是在大量的酒後情況下。青敏接過女兒紅就立即猛灌了一口。其實她心裡也是複雜,煩亂:車陽好像與珍麗吵了架,不然也不會這樣!我也真的好想讓他真正享受一次,哪怕一次也好。滴滴淚水從她眼眶中流出,她又猛灌了自己幾口。車陽在朦朧中也看見了她的眼淚,苦笑了下道:“原來你也和我一樣啊,哈哈!”
說完直接將自己的那罈女兒紅猛地喝光。外面大雨傾盆,裡面更是醉意綿綿。雨水滴滴從屋檐滴落。車陽的意識也慢慢變得完全失控。青敏因喝了這麼多酒,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及其的誘人。即使是沒喝酒的男人都易犯錯。更何況是喝得爛醉如泥的車陽呢!酒能壯膽,也能誤事。或許是真的,車陽第一次向別的女人伸出“狼爪”探向了青敏的大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