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清晨的太陽出來的很晚,現在都八點左右,太陽也纔出來半面,不過比賽現場確實熱情高漲,座無虛席。觀衆席上有人拉起橫幅,上面寫道“石青無敵,石青最帥。”
“謝謝大家前來觀看,今天是學院大比最後一天,前幾天的比斗大家應該都印象深刻,留下的六位學生將在今天決出名次。”瑩石城城主在臺上大聲說着:“現在由島主來宣佈接下來的對戰信息。”
今天這島主穿了一身灰色衣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衣袍,衣袍看上去有些老舊,幾處的褶皺十分明顯,站在高臺說道:“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比賽,上午勝利的三人將由我帶他們去島級比賽,下午的一二三排名有點特殊,剩下的三人採用挑戰方式,內部自己挑戰對手,勝利最多者第一以此類推”
停頓片刻又說道:“現在我來宣佈上午的對戰信息,趙亮對戰白建元,樑飛對戰石青。。。”
島主報出對戰結果後,場面一陣歡呼,而樑豪遠卻心裡一陣疙瘩。
“該死,居然飛兒和石青對上了,那這次前三沒希望了,唉!”樑豪遠臉上顯露無奈的表情。
而他旁邊坐着的是白府白連霸,臉上笑眯眯,手上拿着一把羽毛做成的扇子,輕輕搖着。
“豪遠兄不要太在乎勝負了,能讓世子和百年不見的天驕比賽也是一種歷練啊!哈哈哈”
白連霸每句話每個字都故意說得很重,很明顯在嘲諷樑豪遠。
樑豪遠憤怒說道:“白連霸你別高興太早,就算你那個廢物兒子拿到防禦靈寶也是沒用的,廢物永遠是廢物,永遠比不過我家兒子。”
白連霸雖然臉上笑眯眯但是,拿着扇子的手卻握着很緊,就算場面聲音很大都能聽到木頭被擠裂的聲音。
此時場面上,雙方已經開始交戰了,趙亮是甲蟲一類的靈,他的甲蟲全身黑色,甲殼像盔甲一樣十分的堅硬,頭上有隻大大的鉗子一樣的角,據說可以夾斷金鐵。
雙方一見面就是附靈 ,趙亮身披黑色的盔甲十分威風,而白建元變身成白色狼人,手上的利爪十分的鋒利,雙方你來我往,白狼爪子打在盔甲上直冒火星,但是這黑絲的盔甲卻完好無損,鬥了幾個來回都沒有分出勝負。
“趙亮你就別負隅頑抗了,接下來你就乖乖躺在我的腳下吧!”白建元直接祭出那天拍賣會得到的防禦靈寶說道:“這是我的本命靈寶,品級乃稀有極品,雖然是防禦類的但是有了他我就處於不敗之地,你再厲害也得臣服我的腳下。”
趙亮冷笑道:“哼!就你有本命靈寶嗎?”
說完趙亮拿出形態很不規則的東西,這靈寶直接吸附在頭上那隻角上,然後身體化靈。一隻巨大的甲蟲,頭上那隻角特別醒目,本來黑色的角吸附靈寶後變成金黃色,振動這翅膀急速向白建元飛來。
白建元也變身成一隻巨大白狼,把盾牌護在身前,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嘭”巨大的動靜,地面上揚起塵土,只見一隻白狼從裡面飛出,重重摔倒在地面上。
“嗚嗚”白狼趴在地面上哀嚎。
這場對角趙亮勝利,觀衆席上爆出陣陣歡呼。
場面簡單整理之後就輪到石青了。
石青剛剛一直在休息室睡覺,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戰鬥。他扛着巨劍懶洋洋的站在擂臺上,對面的樑飛早已站在擂臺。
今天的樑飛打扮有點奇怪,居然穿着黑色的大衣袍,衣袍把他的身體緊緊包裹,外人都看不清他的樣貌。
雖然這樣但石青一上臺就注意到樑飛的異樣,心想:“奇怪,這氣息有點熟悉!”
“石青,今天真是幸運讓我碰到你,這些天你就像一個夢魘日日夜夜纏着我,本來這瑩石島第一天才是我的,自從你來了什麼都變了。這一切都是你,是你讓我在父親面前丟臉,是你讓我白府損失這麼多精銳,也是你讓我變成現在的人魔鬼樣。”
被衣袍包裹的樑飛發出聲音,不過這聲音十分的沙啞低沉。
說完樑飛就把衣袍震裂粉碎,露出本來面目,衆人看到此時的樑飛,都被倒吸一口氣。
石青看到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已成爲邪魔,難怪有股熟悉的味道,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邪魔了。”
東方高臺上,坐着的衆人紛紛站起,手上拿着靈寶,看架勢就要下去把邪魔斬殺。
不過杜榮卻說道:“諸位稍安勿躁,這般弱小的邪魔不足爲慮,就讓石青對付吧!好讓我看看他的潛力。”
李請河卻很激動,遲遲不肯坐下,說道:“杜大人,這可是邪魔,樑飛原本實力就很強,變成邪魔之後短時間內實力肯定會巨大振幅,我是怕石青有個意外,畢竟他乃是我白源人士,求大人准許我現在下去手刃樑飛。”
杜榮摸着鼻翼平靜說道:“今天各城主齊聚,就算再多邪魔也是有去無回,況且我看石青未必不比那邪魔弱,如果他出現危險我自會解救,請李城主放心!”
聽完杜榮一翻說辭後,李清河才收回靈寶,坐回到位置上,不過雙手十分緊張一隻看着場中的石青。
石青平靜的站在那裡說道:“樑飛啊!樑飛!我和你無冤無仇,何必呢?變成邪魔你是沒有好下場了啊!”
樑飛邪笑道:“哈哈哈!變成邪魔又怎樣,至少在我死之前拿你墊背。就算你是兩儀五段以上又如何,我現在實力就算遇到三才境也不怕,這股邪魔力量可真強大!”
石青撓着腦袋說道:“唉!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底氣,就憑邪魔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樑飛說道:“死之前還真硬氣,放心我會讓你感受這世界最痛快的死法,納命來!”
樑飛身上的邪魔之氣暴漲,青蛇之靈也不漸漸單單的蛇靈了,灰色的蛇身,兩眼紅光閃耀,巨大的毒牙上面邪魔之氣環繞。
蛇靈從口中吐出灰褐色的毒氣,石青雙腿用力一蹬向後方跳出十米開外。被毒氣噴到的地面被腐蝕了一個黑色大坑。
“嘶”觀衆席上倒吸一口氣,如果這被這毒氣擊中的話那連渣都不會剩。
灰色的大蛇一隻在吐這毒氣,而石青連續躲閃,而衣角也粘到了點毒氣,那一塊都被腐蝕掉了。
樑飛站在蛇頭上放肆大笑的說:“石青,你剛剛不是很拽嗎?怎麼現在這麼狼狽?有本事不要逃啊。”
石青拍了拍衣服,本來早上剛換的衣服,現在卻被毒氣腐蝕的破爛無比,大大小小的動遍佈在衣服上。
石青來到蛇頭下,舉起鋸齒對着蛇頭,說道:“剛剛只是在熱身,居然把我新衣服破壞成這樣,我很氣憤。”
樑飛哈哈大笑,說道:“死到臨頭了還逞能,既然你不是好歹,那就給我消失。”
說完樑飛手掌一握,場地上生氣灰色的柱子,柱子正好排成一個方形。
飛在方形上空的樑飛胸有成竹說道:“哼!以爲我是在胡亂噴散毒氣嗎?在你躲避這段時間裡,我早已經在四面佈下手段,你已經被包圍了。哈哈哈哈!”
居高臨下大蛇向方形屏障吐出噥噥毒氣,就算石青再怎麼躲避也無法逃出這毒氣的範圍。
觀衆席上每個人都不願看到這個畫面,都對石青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