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談不上,只是看着有些奇怪,先拿了在說”,陳言隨後伸手把兩塊石牌子拿了起來,隨後收入儲物袋中。
案桌上的石牌子上面畫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現在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就這麼擺在祭壇上面的案桌上,應該有些用處,現在用不了,以後說不定能夠用到。
“對了,凌兄,你們上來的時候,這案桌上除了這石牌還有沒有其他東西”?陳言看着身前的案桌若有所思地說道。
“沒有,不過隊長,你看這裡,這上面明顯一些壓痕,之前肯定有東西,不過已經被人取走了”,凌飛指着案桌上的一處,淡淡地說道。
“恩,看來這裡已經被光顧了,不知道還剩下東西沒有”,趙臨聞言,有些失望。
“走吧!去後面看看”,陳言說了一聲,隨後繞過詭異的妖獸,向後面走去。
“這案桌上肯定還有其他東西,不過既然剩下這石牌,陳言還以爲前面來此的人會有這麼大方,也留下一些其他東西,凌飛幾人對此看不上,把其他東西收了起來,不過看來是多想了。
凌飛三人雖然對陳言這個奇怪的舉動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不知道陳言拿一個看不懂的東西做什麼。
而且也不是法器,但是陳言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陳言既然不想說,他們也不好多問。
陳言幾人快步走到詭異妖獸身後,只見在這個詭異妖獸後面不遠處,有着一個兩米大小的洞口,近前一看,還有石梯子通向下面。
望着眼前的通道,陳言有些猶豫不決,這個地方也不知道通向哪裡,就這麼進去恐怕有些不妥,那個老頭也沒有給自己一些這個地方的提示,自己也忘記問了,陳言有些無奈地想着。
但是隨即想到也沒有其他選擇可以走,現在也只有這個通道可以走了,咬咬牙,一揮手,開口說道:“我們走”。
隨後陳言四人魚貫而入,進入了通道之內。
這個向下的石梯並不長,不一會兒,陳言幾人便下到了底部。
這個底部並不寬,陳言幾人下來,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但是在陳言身前的一個石臺上,卻是有法陣,只是現在法陣上面,佈滿了灰塵,有些看不太清楚。
“傳送陣,居然是傳送陣,這下我們可以出去了”,看着陳言前面石臺上的法陣,肖仙子驚呼到。
聽到肖仙子的提醒,陳言大袖一揮,把石臺上的灰塵掃開,露出了法陣的原本面目。
這一看,還真是傳送陣,這個法陣與之前的那個法陣差不多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法陣四周邊緣有六個凹槽,看來就是放置靈石的地方。
想到這裡,陳言連忙從儲物袋裡掏出來了六顆靈石,一一放進法陣上面的凹槽裡。
剛剛放進第六顆,法陣突然發出一陣輕吟,上面的符文突然流動起來,像是要活過來一樣。
“這個傳送陣還可以用,一個一個來,站到上面去”,陳言隨即轉身朝趙臨三人說道。
“我過去探探路,你們快點”,陳言說完跳上石臺,站到法陣中間。
陳言剛剛站穩,突然從下面陣法上涌現出一股淡淡的金光,籠罩着陳言,隨後一閃,陳言從石臺上消失不見蹤影。
這一次與之前的那一次大不相同,並沒有出現頭暈的感覺,只是感覺身體似乎飄了一下就停了。
應該是距離短的緣故,陳言在心裡暗暗想到。
雖然陳言不懂陣法,但是這個傳送陣可是大名鼎鼎,陳言倒是看過一些關於傳送陣的記載,傳送陣在傳送的時候,千萬不要反抗,要順其自然。
要不然被傳送出錯,被困在傳送陣開闢出來的空間通道里就麻煩了,到時候想出來都出不來,只有等死了。
而且傳送陣也有傳送距離之分,法陣大小也不同,短距離傳送陣,就是陳言此時傳送的這個法陣,從大小,還有啓動靈石上來看,一看就知道是短距離的。
因此陳言纔會毫不猶豫地傳送,要是長距離傳送陣的話,不僅法陣更大,而且使用的靈石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更有勝者,還需要使用中品靈石,甚至是上品靈石。
而且除了靈石之外,還需要傳送符,用來保護被傳送人的身體,畢竟傳送距離太遠的話,身體不強悍的是受不了空間的巨大壓力的。
但是傳送符製作可不簡單,需要的材料太多了,而且就算有傳送符,也沒有長距離傳送陣可以傳送,現在就涼國境內,流出來的傳送陣,聽說也沒有幾個。
而且還都是短距離的。
還有靈石除了下品靈石之外,還有中品靈石,上品靈石,以及極品靈石,不過上品靈石產量極其稀少,只流通高階修士之間 ,低階修士根本難得一見。
而極品靈石是屬於傳說當中的東西,陳言只在典集上看過一些記載,只有寥寥幾句,並沒有多餘的相關記載。
中品靈石雖然流通比較廣泛,但是這三年來,陳言也只收到了幾顆,現在他們使用的,都是下品靈石。
靈石之間的兌換雖然是一百比一,但是卻很少有人這麼做,除非是有急事,但是也限制在下品靈石與中品靈石之間。
中品靈石與上品靈石之間的兌換沒有什麼實際的規定,就算有人拿兩百塊中品靈石換一塊上品靈石,都不見得有人願意換。
等眼前的淡金光散去,陳言纔打量了一下此時周圍的情況。
四周還是冷冰冰的石頭,而且似乎也是一間傳送陣石室,這個石室比較祭壇下面的那個傳送陣石室大了不少,傳送陣的正前方,有一個高約兩米的石門,只是沒有打開,緊緊地閉着。
看到這裡,陳言從傳送陣上面跳下來,站在一旁,等待着凌飛他們幾人的到來。
趙臨是第一個過來的,緊接着是肖仙子,沒多久,最後一個,凌飛也出現在傳送陣上面。
“看來我們並沒有出去,這裡又是哪裡”?剛剛出來的凌飛,望了望四周的情況之後,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這裡應該還是古修士的洞府之內,另外一個石室,至於這外面?要出去看看才知道”,陳言指着前方的石門,開口說道。
“這個古修士洞府還真是奇怪,到目前爲止,除了隊長受到那個奇怪的火焰眼睛迷惑,我們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反而暢通無阻,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都提高警惕,小心一點,我總感覺這裡不簡單”,凌飛一邊跳下傳送陣,一邊朝陳言幾人說道,面色還有些凝重。
陳言見此,心裡有些感慨,這裡最大的威脅,也就是那個鶴髮老者,不過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這個只有自己知道,而且陳言也不想說出來。
而且這裡既然是他們躲避那些宗門追殺之地,表面上自然不是他們現在看到的這麼簡單,肯定有着許多陣法,許多的攻擊手段。
自己一行人之所以沒有見到有任何陣法,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看來還是與那個鶴髮老者有關,想必這些陣法要不就是時間久遠,沒有足夠的能量運行,已經失效了,要不就是已經被鶴髮老者動了手腳。
要是這裡面處處充滿殺機,陳言還沒有出去,就已經死翹翹了,那還傳什麼承。
而那個鶴髮老者也留下出去的辦法,只要有了那塊掌門令牌,這裡的陣法就沒有了什麼用處。
想到這裡,陳言不由得摸了摸胸口處的令牌,雖然有這令牌,但是接下來恐怕接下來還有一些阻礙,這老頭不可能把全部的陣法都動了手腳,恐怕也留了一些,用來考驗自己。
而且這掌門令牌只是對陣法有用處,其他地方可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