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掌櫃的,今天什麼情況啊,怎麼大家都不進酒樓啊!”夏公子大大咧咧的向着迎出來的蓬萊樓的掌櫃說道。
這夏公子到來早就有夥計通知掌櫃的了,所以這夏公子還沒進門,掌櫃的就迎了出來,在寶來王國大寧城這一畝三分地,可能人敢得罪這位夏公子的,否則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正所謂,你得罪了那些真正的實權大老爺們,只要不是往死裡得罪,那麼人家根本就懶得跟你計較,而這紈絝少爺可就不好說了,他們一個不高興那可就讓你徹底消失了。
也正因爲這原因,整個大寧城,就沒有什麼人敢得罪是夏公子,蓬萊樓掌櫃的聽到夏公子來了,自然跑得賊快,同時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怎麼跟這爲紈絝弟子解釋。
不管心裡怎麼不安,這人還是得來迎接的,掌櫃的迎了上來道:“呀,夏公子,原來是您來了啊。”
掌櫃的一邊說着,一邊擋在了夏公子等人的面前,臉上堆起了笑容,那樣子真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不過卻沒給夏公子讓道的意思。
“呵呵,掌櫃的,今天什麼情況,怎麼店裡都沒人了呢,不會是犯什麼事了吧!”夏公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渾然沒有把這掌櫃的放在眼裡。
“夏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小老兒我怎麼會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幹那些見不得人得勾當呢,大少爺你可不興這個來還我啊。”聽了夏公子的話,掌櫃的馬上換了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呵呵,掌櫃的不必緊張,不必緊張,本公子只不過跟你老開個玩笑罷了,你們這酒樓一向奉公守法的,怎麼可能做那等事情嘛!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快去給本公子準備酒席吧,一切還是老規矩,哈哈。”夏公子大笑着,跟掌櫃的打着哈哈,就帶着其他幾人向酒樓內走去。
“這個…夏公子,這…今天…”聽了夏公子的話,掌櫃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那每口站在,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咋滴?你這店裡難道還真有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情不成。”見掌櫃的磨磨蹭蹭的,夏公子一下只就不高興了,臉也跟着板了起來。
掌櫃的真不知道真沒來應付這位大寧城第一紈絝子弟了,臉上變得慘白,汗珠子也像下雨般滴答滴嗒的直流。
“掌櫃…掌櫃的,要不…要不,我們…去跟…裡面,裡面的客人商量,商量…一下,你看…”看着氣勢洶洶的夏公子等人,掌櫃旁邊的那個夥計,突然,結結巴巴的說道。
雖然這夥計的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細弱蚊絲,不過掌櫃的還是聽明白了夥計的話了,自然,夏公子等人也都聽到了這夥計的話,掌櫃心中一喜,暗道這個夥計夠機靈,決定等過後給他加點薪水。
“啪,碰!”
掌櫃的喜悅才維持了不到半秒鐘,就蕩然無存了,只見那夥計被夏公子隨手一巴掌給抽飛了出去,雖然這夏公子人品不咋滴,但是這修爲可不含糊,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有着皇級巔峰的實力。
這也難怪,就憑黑狼叫地家業,就算是個草包,要是盡力培養了,那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那夥計本來就沒有什麼修爲,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夥計,連原力都沒有覺醒呢,被夏劍這個皇級巔峰的人抽了一巴掌,雖然夏劍沒有真出全力,但是這也讓夥計的一條命去了九成九,飛出去之後就再沒有聲響了。
“哼,本公子到什麼地方喝酒還要什麼人同不同意嘛?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夏劍抽了一巴掌之後,把手一背不可一世的看着掌櫃的。
此時,蓬萊樓的掌櫃渾身打顫,臉色一片慘白,根本不敢說一句話,生怕不小心惹了這位煞神,自己也跟夥計一般大難臨頭。
“哼,掌櫃的,你們這裡是怎麼回事,我出了那麼多錢吃個飯還不得安能了,快點給我把那些什麼阿貓阿狗的給我趕出去,不然我們可就自己動手了啊!”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並不是出自哪位囂張的夏公子之口,而是來自酒樓的裡面。
聽到這話,掌櫃的暗呼一聲不好,果然,還沒等到掌櫃的出聲,夏劍的那張臉就變了,不成了豬肝色,怒火騰騰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夏劍在這寶來王國混了十幾年,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早就都不知去向了,近十年來可沒有什麼人再敢這麼跟他說話了,沒想的今天帶朋友出來喝個酒居然給碰上了,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這真對不起他這寶來第一紈絝的名聲了。
這都還算了,要是就這點事,那隻要對方誠心給他陪個禮,給點精神損失費什麼的,那也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最主要的是,夏劍今天來這理得主要目的並不是像往常一樣來擺酷的,這天可是有正事來着。
夏劍今天可是爲了討美女歡心的,他旁邊那妖嬈女子可不是什麼普通來頭,那可是來自自由聯盟十二大世家之一的胡家的大小姐另外跟在後面的那個年輕公子也是胡家的小公子。
本來這兩年局勢動盪,大陸上個小勢力都紛紛找自己的靠山,以求安生,就算像胡家、黑狼教這等大勢力也都紛紛加盟,希望能在動亂中有所收穫。
今天夏劍跟胡家小姐出來,這可不是普通的泡妞,而是奉了老爺子和他父親的命令,要不胡家小姐搞定,促成兩家聯姻,希望將來動亂了,能夠使得利益最大化。
對於這事,家中的老爺子可是發話了,要是這事成了,以後不亂什麼事情都由着這他,反之,這事情要是辦砸了,那以後在他達到尊者階以前就別想再離開山門半步。
對這事夏劍可是卯足了勁,不爲別的,就爲以後可以繼續出來花天酒地的瀟灑日子,出來之前,夏劍可是在胡家小姐胡玫面前誇下了海口,在這大寧城內他說一沒人敢說二的,沒想到這纔沒過多久能,就出來了這麼個不長眼睛的傢伙。
夏劍現在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已經決定了,不管對方是誰,今天都一定要把人給收拾掉,否則,以後還怎麼在這大寧城混下去呢!
看着夏公子那怒火中燒的樣子,酒樓門口的人心都不由得突了突,暗道:“裡面的人要倒黴了。”
“你們猜裡面是什麼人啊?居然敢跟夏公子叫板。”有人爲裡面的人擔憂了起來,這夏公子的名聲可不是一般的臭,在這大寧城,是在他手上以及被他給糟蹋掉的良家女子,沒有一千那也有八百了。
“哼,不管是誰,這次肯定死定了,夏公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有人小聲的說着,語氣中略帶了幾分忿恨,很顯然這人很不待見夏公子的所作所爲,但有無能爲力。
“這人也是,難道腦袋被門夾了嗎?沒事幹嘛去得罪夏公子。”一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很是無法理解裡面那人的做法。
“我想應該是外地來的吧,否則以這夏公子在城裡的‘名聲’沒人會犯傻的。”一人眼光閃爍的說着自己的猜測。
“恩,很有可能,否則根本就說不通。”聽了這推測,馬上就有人附和上了。
“愛這些人也是,到了陌生地方也不知道低調點,不低調也就算了,居然還隨便得罪人。”有人爲此嘆息道。
“是啊,這人…哎,可能也不是什麼好人吧!”有人無奈道。
“恩,也許也是一個跟夏公子這樣的禍害,否則沒事怎麼會到處惹是生非啊!”又有人推測說。
“恩,很可能,只有這些無法無天的禍害纔會這麼到處嚷嚷,狗咬狗一嘴毛。”有人越想越覺得忿恨。
“噓,你不想活了,這麼大聲,要是人那邊的人聽到了有你好過的。”旁邊的人聽到有人嚷嚷,罵起夏公子了,嚇的魂飛魄散,提醒了一聲連忙散開了,生怕受到無辜的牽連。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而剛纔站在夏公子面前的掌櫃,聽到了裡面的人得花,也是嚇了一大跳,想要上前勸解。
不過轉念一想,掌櫃馬上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這樣冒冒失失的碰上去,那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而且,現在有人來接了這夏公子的怒火,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論最後是什麼結果,跟他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最多自己承擔點酒樓損失罷了,並且今天包場的客人可是預付了不少的金幣的,就算把這酒樓拆了從修十次也搓搓有餘了,一想明白這些,掌櫃的馬上做出了決定,做一個旁觀者。
夏劍聽了裡面的人叫張,火氣不打一處來,怒氣衝衝的向酒樓那幾座人走去,這時候,掌櫃的早就想清楚了,並沒有再攔在夏劍的身前,夏劍邊走邊怒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全部拿下了。”
夏劍說着話,手一揮,根在後面的那些保鏢馬上竄了出去,向着酒樓裡的人撲去。
“季老哥,交給你吧,速度解決了,不要影響大家的酒性。”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駭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
包下了這酒樓的人正是從北海之濱回來的軒轅楓等人,此時,就做上的幾十個人都憐憫的看着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