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算是安慰了她吧!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多禮拜,在這段日子裡,寧兒還是每一天的忙着做家務,我也不閒着,我是想閒着,卻經不住劉小萌不住的纏,所以我就想出來一個辦法。
“小萌啊,巫術的強弱和維持的時間都跟巫法有關,巫法則是你體內的一股氣,如果體內的氣強大了,釋放的巫術也就強大。所以要從最基本的開始練習。”
劉小萌認真的聽着,認真的問:“最基本的是什麼呀,怎麼練習。”
“最基本的就是得強健你的體魄,簡單的說就是得有一個好身體,至於方法就是扎馬步。”
劉小萌信以爲真,便在院子裡認真的紮起了馬步,我拿着一根小竹棍,裝模作樣的轉了起來,她的動作稍微一不標準,我就用小竹棍敲她。
其實我前半部分說的挺對,後半部分純屬瞎掰,鍛鍊身體的方法有很多種,我就挑這種動作簡單,但是難度大的方法,我就是想看她出醜。轉了一會我就回了房間,留她一個人在院子裡蹲着馬步,回屋之前甩出來一句話:“馬步蹲一個小時,俯臥撐一百個,深蹲一百個。做三組,你就可以休息了。”
說完我就回房間睡回籠覺去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看着還在蹲馬步的劉小萌暗暗的笑了笑,同時感覺這姑娘也是厲害,硬是沒叫一句累。
出了院子踱步向門口走去,剛上了前廳的臺階,從門口就衝進來一幫人,領頭的小鬍子喊了一聲:“這裡是悅來客棧吧。”
我還沒說話小鬍子身後閃出來一個人對小鬍子說:“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打傷我的,還把瘦子和猴子的胳膊弄斷的。”帶着哭腔拽着小鬍子的胳膊“大哥你可要爲兄弟報仇啊。”
我定睛一看,這纔想起來,原來說話的那個人就是那天被我一巴掌拍暈的雞冠頭黃毛,黃毛頭上包着紗布,向小鬍子哀求着。
小鬍子嫌惡的甩開黃毛的胳膊,恨鐵不成鋼的說:“一點出息都沒有,三個人打一個人還被別人給揍成這個熊樣。”
說完話狠狠的盯着我:“我兄弟被你打成這樣,這事不算完,乖乖的拿出十萬塊給我兄弟看病,我也不爲難你。”
我聽完這話我才明白,敢情人家這是找事來了,我也不客氣:“是你兄弟慫包一個,還怪起我來了,錢我是不會給你的。”
說完話我戲謔的看着小鬍子,這時候寧兒和劉小萌也跑到了近前,老王也從人堆的縫隙裡擠了進來,老王是到哪裡看熱鬧都不能丟下他。這時候門外聚集的人是越來越多,這個祥和的小鎮本來就不太發生什麼事,稍微有點事都能驚動半個街道的人。
我,老王,寧兒還有劉小萌站在門內,對面二十個人高馬大的小夥子在門外,就這麼和我對峙着,小鬍子開了口:“我那兩個兄弟還在醫院躺着呢,你要是今天不給錢,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說:“那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呀。”
小鬍子瞪着眼:“卸了你的一條胳膊,給我兄弟賠罪。”
我還沒說話劉小萌急了:“師傅你跟他們這幫小流氓費什麼話,直接動手不就完了。”
我對着劉小萌說:“我不想見血,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着話便拉着寧兒和老王退到了院子裡,劉小萌見我發話了,面露喜色,叫囂着對小鬍子說:“來吧,老孃讓你一根腳趾頭。”
小鬍子看着劉小萌的架勢哈哈大笑:“你這小娘們還挺會說大話的,你讓一個女人替你出頭,要不要點臉。”
小鬍子見我沒反駁有繼續說道:“這小娘們倒是有幾分姿色,要是你肯陪我一晚上,說不定我一高興,還能賞你兩個錢花花。就是你這臉紫了巴即的,不過沒關係,爺就喜歡你這樣有特色的。”
劉小萌臉上浮現出了怒色。
我聽完這話我哈哈大笑:“要是你打得過她,我的胳膊任你卸。”
小鬍子可繃不住了,臉憋的通紅:“好,我也不欺負你,你我兩人單挑,你要是輸了,就賠給我兄弟的醫藥費十萬塊錢,你看怎樣。”
劉小萌也回答道:“沒問題,那你要是輸了呢。”
“隨你處置。”
“一言爲定,來吧。”
我對劉小萌其實一點也不擔心,她雖然是個半吊子女巫,但也比平常人強,就算不用巫術,揍一個小流氓也還是綽綽有餘的。
寧兒擔心的問我:“小萌姐姐沒事吧,她一個女孩子,和一個大男人打架,我還是有些擔心。”
老王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小劉,你也真是的,讓一個小姑娘打架,我就不信咱兩個大男人還打不過幾個小流氓了,想當年你王哥我可是以一當百的好手。”
我藐視的看着老王:“行了老王,你就別吹牛皮了。”說完話我安慰寧兒:“你放心,你小萌姐姐本事大着呢。”
這邊說這話那邊已經交上手了,小鬍子向劉小萌試探性的打出一拳,劉小萌當即一躲,閃到了小鬍子的身後,小鬍子還沒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剛想要轉身,就感覺下身陣陣劇痛,雙手捂着褲襠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着。
一邊哀嚎一邊嘴裡還罵着:“你這個小娘們怎麼出陰招。”
劉小萌輕蔑的說:“對付你這種小流氓就得用下三濫的招數,你,死於話多。”
小鬍子疼的爬不起來,在地上蜷縮着:“你既然這樣無恥,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兄弟們,給我打。”
那幫小混混看見自家老大被一個大腳踢的躺倒地上,都不由自主的捂着檔,這時候聽見老大發話了,便都發着恨的向我們三個衝過來,但是他們都巧妙的繞過了劉小萌,看來都是害怕那雙大腳了。
我看見那幫混混手持武器的衝了過來,便對寧兒說:“你快去躲到你房間裡,我叫你,你再出來。”
寧兒這時候都嚇的腿軟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我着急的一拍她的屁股:“快跑。”寧兒這纔回過神來,跐溜溜的跑回房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我這才放心下來,對着老王說:“老王,你剛纔不是說你能以一當百麼,現在也不讓你當百了,你九個我九個,怎麼樣。”
剛纔在劉小萌和小鬍子交手的時候我數了數一共算小鬍子二十個人,現在小鬍子躺在地上,黃毛扶着他,我跟老王面對的就只有十八個人了。
老王也不怯場,一擼袖子說:“行,沒問題,好多年不打架了,手都癢癢了,今天就拿你們這幫雜碎活動活動筋骨。”
話剛說完就動了手,一動手的老王絲毫不受年齡大的影響,下手特別恨,一拳一個,而且都是照着面門去的,這幫小混混一看就是來充數的,沒怎麼打過架,個個都是揮舞着棒子卻不敢上前,老王兩拳打飛了兩個人之後,這幫人更是不敢再往前半步了,那兩人爬了起來,一個是鼻血噌噌噌的往外冒,一個是熊貓眼。
老王越打越興奮,脫了上衣就往前衝,那胸口的下山猛虎,讓我看出來原來老王是個有故事的人啊。我也放倒了兩個,回頭對老王說:“老王,你厲害呀,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話剛說完就瞅見那個冒鼻血的混混,我一看見血我腦子就迷糊,眼睛就發亮,劉小萌看出了我的異常,連忙跑過來擋住我的眼睛在我耳邊說:“鎮定點,現在你閉上眼睛,屏蔽嗅覺,剩下的交給我。”
我只覺得我那兩顆尖銳的獠牙已經冒出來一半了,但聽了劉小萌的話,我定了定心神,屏蔽了嗅覺,閉上了眼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劉小萌察覺到我的變化,放下了擋着我眼睛的手,對老王說道:“老王,劉景之這會有點不舒服,咱倆保護好他。”
老王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現在傳到我耳朵裡的只是一陣打鬥聲和到處響起的哀嚎。我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就聽見劉萌萌又對老王說:“老王,下手輕點,最好別見血,劉景之暈血。老王笑罵道:“就這還學人家打架,真是的。”
我聽了沒好氣道:“老王就你一天廢話多,不信我咱倆有時間單挑啊。”
老王先是哈哈一笑,又接着說:“行啊,我要是贏了你,你就得讓我在你家免費吃一年的飯。”
“沒皮沒臉,你就缺那點食兒啊。”
說話的功夫,院子裡也停止了打鬥我慢慢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倒了一地的人,劉小萌還在幫那個斷了鼻樑骨的擦鼻血,末了用兩團衛生紙堵住了那人的鼻孔,老王已經走到了小鬍子的身旁,黃毛看老王走過來,拔腿就跑。
老王揪着小鬍子的衣領,狠狠的說:“你他孃的要是還敢來鬧事,就不是揍你一頓這麼簡單了。還不快滾,說這話便把小鬍子摔到了地上。”
那幫小混混互相攙扶着落荒而逃,外面看熱鬧的人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院子裡的我們三人,然後一鬨而散。打今天起,我們這家客棧算是出了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