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小的村鎮人口並不多,所以猛然來了這樣多的人,還是十分的引人注目的。
鎮子上還是有招待所的,只是房間緊張,只能擠一擠了。林往他們八個人住個大通鋪,柳叔幾個人住一間,傅焱和胡金、苗淼淼一起睡。
“我們還是自己準備吃的,我看鎮子上還是沒啥飯店的存在。”傅焱環顧了一週,鎮子上有個郵局,有個供銷社,再有就是招待所了。
幾乎沒有任何的商業,這跟帝都繁華的地段完全不一樣,這幾年帝都的大街小巷,幾乎都已經有了個人的飯館子,個人的理髮店,個人的裁縫鋪。
這些小小的商業,都會形成欣欣向榮的景象。現在全國都開始繁榮起來,大家都能想到辦法賺錢,現在這個時候,只要你能想到,就能賺到錢。
所以一些腦子活動的人,還是找到了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
“這個地方也沒啥吃的,我們還是吃自己帶來的東西吧!”木易安出去轉了一圈,也看到了這裡的景象。
這裡還是屬於各個民族混居的地帶,所以還沒到海拔高的地方。車上有很多的油桶,所以暫時不需要加油。
晚上就不能火鍋伺候了,即使食物充足,也不能大吃二喝。畢竟上了山的時候,纔是最難的那一段。
林往去向招待所的工作人員打聽去了,這段時間有沒有生人來過,工作人員倒是很爽快,直接說了三天前就有人經過,不過沒有住宿,只是經過。
想要在這裡補充食物,卻沒找到。所以只能走了。
這個信息是很重要的,三天前,看來他們繼續往崑崙山脈走去了。林往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傅焱他們。
“三天前?”晏五洲想了一會兒,他們接到了電話,傅焱他們上火車的時候,他們就往這邊來了。足足走了六天才過來,他們是搭了一輛順風車,去火車站拉郵件的車。
“是的,三天前的時候路過,說的是那天的風很大,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林往打聽到了這個消息。
“我有印象了,任叔,你還記得嗎?我們之前在五道溝那邊遇到的?那一夥人,你還說,這些人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是哪裡來收牲畜的。”
晏五洲轉頭看向了任彪,他們還討論過這些人。
“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樣一些人,我有印象,其中一個人穿着黑袍子,我還說,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任彪回憶起來,確實有一羣怪模怪樣的人,他們遇到過。
“黑袍子?任叔,當年港島的時候,那倆T國人不就是?”常羽生說道,他印象可是太深了,那時候年輕沒接觸過啥外國人,好奇心重。
“確實啊,我怎麼就疏忽了呢!”任彪一拍大腿,這下子可真是有點傻了!
“任叔沒想到,這不怪你。誰想到那些人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就爲了跟我別苗頭,破壞我們的計劃呢!”傅焱這樣一說,大家的情緒都有點調動起來了。
“哼,當年港島的比拼,他們就不行,現在依舊不是個!”晏樓哼了一聲。
“不能輕敵,我們在進步,人家就不進步了?這是兵家大忌!”柳叔覺得,處裡一定是有人透露了消息,還是要查一下。
“柳叔說的對,我們得注意,不能太過輕敵,他們有備而來,肯定是會拿出殺手鐗的。
就算他們不敵我們,只要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這就贏了!破壞計劃的最直接的方法是什麼?”
傅焱眼中閃過了暗芒,若是她是那夥子人,肯定是不能放過釜底抽薪的機會。直接毀掉了殘存的龍脈,豈不是更加直接嗎!
“是毀了山脈,不管山上的龍脈在哪裡,都不用再操心了!”晏五洲沉聲說道,他跟傅焱對視了一眼,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事情。
“說的沒錯,我覺得我們的前路還是很困難的。”傅焱點頭,認爲晏五洲的說法自己也同意。
“他們一定有好幾套計劃,這邊要是弄死傅焱,我們的軍心也就散了一半,剩下的人直接去毀了山脈。
要是沒猜錯的話,還會有另外一波人,在路上攔截我們,拖住我們的腳步!”
木易安攥緊了拳頭,這個時候確實很難辦了,去駐地確實需要幾天的時間。
“我們還是得儘快的趕路,要不然到了那裡被人捷足先登了怎麼辦啊?”常羽生覺得今晚上可以不用休息了。
“不行,這裡晚上都會有狼羣出沒,越到了西邊,越會被攻擊的。再說了,林隊長他們開了一天的車,還是要休息的。鐵人也撐不住的!”
任彪首先否定了這個辦法,還是要休息的。
“我們不用慌,按照我們的步調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先去睡覺吧,我們明早早點走!”
這事兒還得要再想想,今天晚上還是趕緊睡個好覺,在車上顛簸了一天一夜,骨頭架子都要散架了!
“好,都趕緊睡覺,走了。”柳叔帶頭回了房間,這一天大家都有點疲憊了。
傅焱回到房間,就發現兜裡的符紙發熱,想來是白墨宸錄製了今天的寶貝。
她迫不及待的掏出了符紙,然後開始放,今天錄的是孩子們走路。之前三個孩子,只有嘉康還懶得走,今天他也開始邁步了。
老母親錯過了這個時刻,不免的有點心酸,顧得了家,就顧不了外邊的事情。不免得心情有點低落。
胡金也在想她閨女,常家小公主比三胞胎要大點,現在已經說話很溜的樣子了。
“別擔心了,你還能看到孩子。我這一走一個多月,我閨女還不知道怎麼哭呢!哎!”
兩位老母親各自訴說着自己的思念,苗淼淼卻在一邊沒吱聲,過了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睡着了!
傅焱和胡金對視了一眼,都笑了,淼淼她很難理解,當了母親以後,會格外的思念吧!
“咱們也睡覺吧,早點結束早點回去。越往後邊越難了!得養精蓄銳。”胡金躺下,跟傅焱說了晚安。
傅焱也摒棄了雜念,開始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