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瑞安在知道自己起不到什麼作用後,心裡有些沮喪,他覺得自己倒像是個嬰兒,這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莫林來給他處理。
莫林也能看出瓦瑞安的沮喪,對他說:“瓦瑞安大哥,你的作業是要在離開這裡後才能體現的。你就是所謂的困龍,在這裡哪有你展現的餘地?可是,一旦等你離開這裡,你的責任可就大了。你要成爲國王,你要給這個被禍害的如一潭死水的王國注入新鮮健康的活力,你要給你的人民以勇氣和方向,等等這些,都是你的職責,也是你離開這裡後,必須要做的事情。”
原本,莫林說這樣一番話,意思是鼓起瓦瑞安的勇氣,意思是他還是很重要地,還是很有用地;但是,瓦瑞安聽來,這怎麼還是跟大人教訓小孩子一樣?
不過,瓦瑞安也不能再追究這些事情了。如今,自己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而莫林所說的,也正是他將來的方向,那便要抓住這次機會,努力去做好了。
瓦瑞安朝莫林點了點頭說:“莫林,這些我都清楚,我父王留下的王國,我一定不會讓她在我的手裡變成罪惡的樂園。”
莫林點了點頭說:“好了,我要交代的都已經說完了。時機不對,等咱們把王城徹底穩定下來,在一敘分別之情吧。接下來,你就把那隻麻雀放飛吧,對了,麻雀是可以飛出這裡的吧?因爲我經常聽人說‘我這裡就是連只鳥都飛不過去’。”
瓦瑞安笑着說:“別人的鳥能不能飛過去我不知道,但是你這隻鳥卻是可以飛過去。”
莫林一聽也跟着瓦瑞安哈哈大笑起來,一個人一旦能夠開玩笑了,這就證明他已經走出了陰霾。當然,要說瓦瑞安就因爲莫林的出現,就會立即改變他的狀態,這就太快了;但他確實有了改變。
起碼,現在對於瓦瑞安來說,他可是有個盼頭了,這人生便不會再那麼沒有方向感了。
莫林又變化成了麻雀的樣子,然後跳到了瓦瑞安的手心裡。現在,他知道這個麻雀就是莫林,心中真是十分的羨慕和驚訝。
這魔法師真是好,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一份能力,又何必被困在這個地方?
其實,瓦瑞安這個想法確實有些多了。這魔法師雖然手段很多,但是能夠像莫林這樣的,還是少數的。
瓦瑞安將麻雀送到了窗口,還故意大喊一聲:“你就自由翱翔在天空之中吧,不要像我一樣,被囚禁在這裡。”
瓦瑞安一抖手,麻雀就飛舞起來,在那破屋前轉了一圈,便一升一降地向遠處飛去。
莫林在飛出整個北郡之後,並沒有直接飛回城裡。因爲莫林害怕會有人關注到自己變化的這隻麻雀,一旦發現這隻麻雀輾轉與北郡與王城之間,這難免會引起人的懷疑。
所以,莫林飛入了一片黑漆漆的密林之內,然後化成人形,一個瞬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莫林對到家中之時,只有灰影注意到了他。灰影問到:“莫林,你這麼幾天就回來了,事情辦妥了嗎?”
莫林爲了不打擾安琪爾他們休息,便以精神溝通說:“基本完事了,各個步驟都在準備之中,也只有一件事,需要確定罷了。我走這些日子,家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灰影冷笑說:“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只是那個惱人的索羅斯見你不在家,硬是來了兩趟,不過,安琪爾都是很快就將他送走了。”
莫林冷哼一聲說:“這種被色慾衝昏頭腦的人,除了被人利用外,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也好,我還有一件事要着落在他身上,明日就請他來赴宴好了。”
灰影笑着說:“正人君子從來都不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的。”
莫林笑了起來說:“我什麼時候成爲正人君子了?”
兩人相視一笑,就都休息去了。莫林爲了不打擾安琪爾,便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宿。
第二天,安琪爾醒來,在客廳見到了莫林,自然是十分高興,並責怪他不回到臥室裡去睡覺去。那邊灰影卻來了一句:“他回臥室,就怕這一屋人就都睡不了了。”
安琪爾這麼長久地與灰影相處,正是對他的每一句話都能透徹理解,所以在聽到這句話後,便滿臉通紅地說:“你給我閉嘴,莫林的那份表格還在呢,難道你要去背?”
安琪爾這算是找到了灰影的死穴,一下子讓他閉嘴了。
莫林對安琪爾說:“別理這個死東西,你趕緊給我準備飯吧,我吃過後,還要去王宮一趟;另外,晚上的時候,準備點好飯,我要請索羅斯吃飯。”
安琪爾氣惱地說:“怎麼,你還嫌這個人不煩啊!這幾天他總來,我都煩死了!”
莫林安撫安琪爾說:“好了,就這一次,等王城裡的事情完成了,這個人我們就不再需要他了。”
“是你需要他,可別帶上我!”安琪爾冷哼說。
很快,莫林便吃過了早飯,然後他便要去王宮了。
這是莫林必須要去應付的,否則,他便要一直處於隱藏狀態不可。當然,這個要應付起來,也是十分簡單。
畢竟,我出去,事情沒有辦成,你也不能把我如何吧?而且,莫林還會告訴凱麗特王后,他還會做更高的準備,再去布勒斯特去的。
莫林就這樣去了王宮,直到了中午纔回來,他顯然是把凱麗特王后安撫的十分好,所以纔會這麼晚纔會回來的,否則,他早就被凱麗特王后給攆回來了。
回到家裡後,莫林便要安排與索羅斯的晚宴了。莫林爲什麼非要請索羅斯吃飯呢,就是因爲,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從這個人身上獲得。
首先來說,這個人的履歷可是不簡單的,倒不是說他的身世,而是他與女人的交往上。這個人與凱麗特王后也有過不乾淨的關係,而且還一直延續着。
可以說,索羅斯屬於凱麗特王后後宮裡比較受寵的一個,同時,也是十分自由的一個,畢竟他的身份也較爲尊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