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氣溫有點兒小冷。
秦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揉捏自己的太陽穴。
昨晚。
隨着50美分和亞當·萊文相繼敗退,秦濤與蕾哈娜當時就開啓了一場拼酒大戰。
粗略數數。
秦濤在不知道多長時間裡,一共去廁所跑了六趟,腳下的酒瓶早已放滿。
而蕾哈娜的表現就讓他大吃一驚。
或許是應了那句老話“是女一斤酒”,蕾哈娜固然早已打起了擺子,固然沒有秦濤喝的多,但她終究還是拼到了最後。
稀裡糊塗。
秦濤也忘了昨晚和蕾哈娜說了點兒什麼,總之兩個人都相當的盡興。
隱約回想昨晚的事情,秦濤不由清醒了一些。
老實說。
上輩子完全就是個臭窮屌的他,不但能和阿姆他們稱兄道弟,昨晚還和世界級超級明星蕾哈娜拼酒,那感覺屬實興奮的可以,至少這待遇不是誰都能夠碰上的。
想着想着。
秦濤宿醉後的難受勁兒,逐漸化作了點點滴滴的清晰。
突然。
秦濤保持着臉上的得意勁兒,表情頓時僵硬的一批。
昨晚??
秦濤咕咚嚥了口唾沫,僵硬地低頭看了一眼,當時就瞳孔猛縮,彷彿大白天見鬼。
半邊身子被壓住的感覺,清晰地傳入了他的大腦。
看着那張熟睡的異域俏臉,秦濤本能就要從牀上跳了來。
媽蛋。
秦濤戰戰兢兢地暗罵了一句,卻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怎麼辦?
昨晚不是一起拼酒嗎?
怎麼現在就拼到了這地兒了?
秦濤心情複雜的一批,可腦子裡不停翻涌的記憶,卻讓他的本能立馬出現了尷尬的狀況。
唔~~
嘟嘟噥噥地夢囈響起,蕾哈娜換了個位置,突然眉頭一皺,緊跟着就是嘴角帶笑。
一個小時後。
當秦濤尷尬地洗漱完畢,尷尬地看着某女,那心情真是奇特的可以。
而穿着睡袍,慵懶異常的蕾哈娜,則是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去吧。我知道你今天還有比賽,咱們有時間就聯繫。”
聽她這麼一說,秦濤猶如得到了聖旨,按她之前的要求,將自己的電話留給她,隨後就逃出了這個留戀地。
來到別墅的客廳,這裡顯得相當的冷清。
不過。
隨着一聲憔悴的哈欠聲響起,秦濤擡頭看去的瞬間,就有種被人坑了的感覺。
咦??
埃米納姆意外地看着衣帽整齊的秦濤,似乎對他的出現十分意外:“小老弟,我才考慮再過一個小時喊你,你怎麼現在就起來了?”
秦濤鬱悶的可以,當時就開口抱怨道:“老哥兒,你就說,你們昨天是不是故意的?”
埃米納姆眼底帶笑,表情卻是困惑地道:“怎麼說?”
秦濤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針見血:“蕾哈娜是不是你們故意喊來的?拼酒是不是也是你們的安排?”
阿姆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畢竟沒人喜歡被人不知不覺就安排了。
想了想。
阿姆罕見地嚴肅道:“老弟,我用我對海莉的愛發誓,這一切完全就是個巧合!而之後的拼酒,我們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並不認爲你會成功。”
尼瑪的!
秦濤當時就要鬱悶的吐血。
阿姆敢用他最愛的女兒發誓,那蕾哈娜的出現就是巧合了。
可之後那句話一說,那真心讓秦濤不爽了。
但是。
秦濤想要發作,他卻屬實做不到。
第一。
阿姆對他十分坦誠,這完全就是個巧合。
第二。
儘管被他們坑了一手,可他現在想想,貌似自己纔是收穫最大的人。
一時間。
秦濤真不知道該罵還是該怎麼樣,完全說不出個一二三了。
不過。
活了半輩子的阿姆,可不想讓他一直糾結下去。
“老弟,這麼說吧。”阿姆一邊走向吧檯倒了兩杯水,一邊向他走去道:“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美國生活中的一部分。”
一針見血啊。
秦濤苦笑接過水杯:“可這也太豪放了吧?”
阿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那麼,如果我告訴你,德雷克正和蕾哈娜鬧分手,並且還帶着新女伴出現在鏡頭前,你是不是就會舒服一點兒?”
秦濤老實地點了點頭:“確實舒服了。”
“行了。”阿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說也說完了,咱們也是時候去機場了。”
隨後。
兩人一同坐上了一輛完全經過改裝,堪稱炫酷吊炸天的野馬謝爾比,一路向洛杉磯機場飛馳而去。
八點多的時候。
當阿姆打發走幾名粉絲,正要和秦濤繼續閒聊時,火箭隊一大幫子人就出現在大廳裡。
隨着他們的出現,一些旅客當時就圍了上去。
可惜。
因爲有球隊公關跟隨,以及必要的安保人員陪同,除卻一些幸運兒得到了一些簽名,其他人盡數被擋在了外面。
一路走來。
哈登他們早就看到了秦濤兩人。
來到近前。
剛剛還一個個和個大腕兒似得他們,立馬纏上了阿姆,不是合影就是簽名的,完全將秦濤晾在了一邊兒。
索性要趕飛機,他們還知道個時間觀念。
而在秦濤和阿姆擁抱告別,並且阿姆偷摸告知他羅梅勒·楊兩人的想法後,秦濤就在哈登他們羨慕嫉妒恨,險些給他一頓羣毆下,登上了前往鹽湖城的飛機。
飛機剛剛起飛,秦濤就被哈登他們給圍了。
“說!”哈登瞪着兩隻大眼睛,猶如逼供似得問道:“昨晚又和誰一起嗨皮了?”
“沒錯!”帕森斯擼起袖子,儼然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架勢。
其他人不用多說,畢竟這幫壞慫都挺喜歡說唱樂。
無奈之下,秦濤只能招供,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打死都不能說。
“啥米??”哈登懵逼地問道:“你是說,不但50美分他們都在,就連蕾哈娜都參加了那場派對??”
秦濤哭笑不得地點頭:“她確實也在。”
“我我我!”哈登擡手就卡住了秦濤的脖頸:“我要掐死你這個幸運的混蛋。”
尼瑪!
秦濤無語地翻了翻眼睛,暗道:“要是我特喵告訴你們,她不但參加了派對,還和我拼了酒,最後還拼到了....我特麼怕是沒有丁點兒活路了。”
打鬧了一番。
秦濤終於逃過了這幫壞慫的手掌心。
凱文·桑普森適時地插了一手,高聲對他們說道:“先生們,請你們告訴我,你們能不能啃下爵士這塊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