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喊:“同志們,衝,衝上去!”
魚頭帶領戰士們向鬼子衝去,荒島青樹中佐看到八路向他們掩殺過來,荒島青樹中佐無心再跟馬忠拼下去,荒島青樹跳出圈外,荒島青樹中佐向鬼子一揮手:“撤退!”
荒島青樹帶着鬼子就跑,鬼子們一路潰退,魚頭帶着戰士們追了數百米,魚頭命令:“停止追擊!”
戰士們就停止了追擊,眼看着小鬼子越逃越遠,戰士們高興,戰士們對着鬼子逃走的屁股打了一陣子槍,馬忠高興地大喊:“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馬忠這樣一喊,戰士們就跟着一起喊:“我們勝利了!”
數百上千個戰士一起喊:“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戰士們一起高呼我們勝利的聲音地動山搖的,得到了遠山近嶺的呼應,天地間迴響着一片勝利的聲音。
藤茂隆崎大佐與炮王魚頭賭炮,被魚頭一炮打得屍骨全沒,雙方炮兵剛剛開始對射,魚頭就率領戰士們向鬼子掩殺過去,鬼子最高指揮官被炸沒了,荒島青樹中佐就如償意願地做了最高指揮官,小鬼子無心戀戰,小鬼子拉着炮就逃,小鬼子這一次真被打怕了,小鬼子們根本就沒有再回廊亭村,他們一口氣逃到了廟山車站,從廟山車站搭乘火車當天就逃到了青島,這股鬼子,其間還在路上受到了其他八路部隊的截擊,荒島青樹中佐戰死,97野戰炮兵聯隊逃到青島,喜多誠一非常惱怒,他摔了茶杯之後,還不解氣又撕了桌上的作戰地圖;再之後,97野戰炮兵聯隊被除消了番號,殘存的部隊被分解這都是後話。
歷時近一個月的反掃蕩,以小鬼子的徹底失敗而宣告結束,轉移到鳳凰山的鄉親們又陸續回到了他們久違的家,好在這一次魚頭將小鬼子引在山上打仗,老百姓們的損失還不是太大。二團團長王命大也帶着二團戰士與魚頭他們匯合,剛分離了沒有多少天的兩個團戰士,就像久違了的親人一樣抱在一下又說又跳,部隊會合的場面是激動人心的,看到這如此熱烈的場面,王命大的眼圈發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王命大緊握着魚頭的手說:“司令員,離開了你的指揮,我們幹什麼都不踏實,一點也找不到跟着司令員打鬼子的那個痛快勁,這些日子度日如年,真不知道是怎麼度過來的,有時候我甚至在想再也看不到司令員了,再也不能跟着司令員打鬼子了,我真擔心這一次恐怕完不成司令員交給我的掩護羣衆轉移的任務,司令員我再也不和你分開了!”
魚頭笑,魚頭說:“王團長真會說話,你這是在變着法子誇我,王團長幾天不見到學會了拍馬屁!”
王命大是個忠厚之人,被魚頭這樣一說,王命大就有些受不了,就好像自己的人格出了什麼問題,王命大就辯解說:“司令員我說得都是心裡話,我王
命大從來不會給什麼人拍馬屁,這都是我的真實想法,我這個人說話從來不會藏着掖着,睜着眼睛說瞎話,我如果會拍馬屁當初也不會被官府逼的落草爲寇,佔山爲王,不管你司令員怎麼說,從此之後我再也不跟司令員分開了,不分開了!”
王命大這樣說着,眼淚竟流了下來,沒有比男人的眼淚更震撼人心的,一男人真情流露,竟是是用眼淚表達出來的,如此可看出一個漢子這多天所受的煎熬是難以想象的。就是魚頭想說笑一下,都是氛圍不對,也是一個山大王投靠了八路,一下子有擔當這麼重要的任務,確實有些難爲他了,況且這一次鳳凰山山區同時也受到了掃蕩,魚頭肯定地說:“你們這次在鳳凰山地區也打了不少的漂亮仗,同志們也幸苦了!”
雖說鬼子這次掃蕩是以97野戰炮兵聯隊爲主體,但吳化文的和平建國軍第一師出動了兩個團的兵力在鳳凰山地區配合當地據點裡的鬼子進行掃蕩,王命大的二團也不消停,與當地的地方武裝既要掩護羣衆又要跟鬼子僞軍戰鬥,他們的壓力一度幾乎壓垮了二團團長王命大,王命大在魚頭的面前哭鼻子,這似乎也不難理解!
魚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伸長脖子四處張望,魚頭問二團團長王命大:“政委呢?我們的梅政委呢?”
魚頭說起了梅政委,二團長王命大一下子怨氣沖天,本來留下來的二團,梅政委是最高領導這是毫無疑問的,二團的最高軍事指揮權應該是王命大爲主,而梅榮德卻偏偏他一手遮天,撇開王命大親自號令部隊,重用二團三營營長郭樹槐,三營長郭樹槐與梅榮德一唱一和,幾次把部隊幾近送進僞軍的包圍圈,多虧王命大老洋槍兩個營相救,最造險的一次,整個二團還有數千轉移的羣衆徹底走進了鬼子僞軍的包圍圈裡,那一次的戰鬥,很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僞軍在山上喊:“老八路們你們聽好了,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跟我們一起幹吧,跟了我們一起升官發財,吃香的喝辣的,回去還有女人玩,還領着國民政府發給我們的軍餉,這麼好的事,這真叫蝨子掉逼裡,有吃有喝的哪裡去找?”
王命大問梅榮德:“政委,怎麼辦,我們進了敵人的伏擊圈?”
王命大看梅榮德的樣子並不緊張,梅榮德到反問王命大:“你說怎麼辦?”
王命大說:“撕開一個口子,掩護鄉親們衝出去!”
梅榮德卻很猶豫,梅榮德搖着頭說:“敵人數倍於我們,我們衝出去這可能麼?”
王命大對梅榮德的回答有些不理解,王命大問梅榮德:“政委,你有更好的辦法說出來我聽聽。”
梅榮德說:“二團是你的二團,指揮打仗的又不是我,你要是真的沒有辦法,僞軍們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王命大吃驚梅榮德的回答,這不是
原來調動部隊,制定轉移路線你梅榮德把我王命大一個團長晾在一邊,所有的決定都是由他梅榮德一個人說了算,眼下出事了,你一個當政委的就一下撂了挑子,這是一個政委乾的事麼,王命大剛想說些什麼,山上的僞軍又喊話了問:“你們是那一部分的八路?”
王命大覺得已經到了這份上了,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命大回答說:“我們是桃園軍分區膠東第一支隊的!”
山上的僞軍又問了:“你們的司令員是不是炮王?”
王命大回答:“算是你說對了,我們的司令員正是炮王!”
山上的僞軍好像在合計什麼,山上的僞軍合計了一會,又喊:“兄弟,你們千萬不要往前衝了,越往前,前面的鬼子就越多,你們還是從我們這裡過吧,快離開包圍圈,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梅榮德說:“敵人的話我們不能聽他的,敵人的話你能相信他麼,是圈套,別上了鬼子的圈套!”
王命大問梅榮德:“政委,你說怎麼辦?”
梅榮德說:“敵人越是不讓我們先前衝,我們就越要向前衝,不然的話我們就是死路一條誰都別想活下來!”
王命大覺得喊話的僞軍很誠懇,直覺告述他喊話的這個僞軍並沒有說謊話,聯想到這幾次梅榮德每一次指揮都是失誤,好像就是一隻烏鴉嘴,說什麼錯什麼,關鍵時刻要自己拿主意,王命大大喊一聲:“二營長!”
二營長老洋槍一下子跳起來,王命大命令:“我命令你們二營先衝,掩護鄉親們先衝出去,我端後!”
二營長老洋槍回答一聲:“是!”
老洋槍拔出手槍大叫一聲:“二營給我來!”
數千跟着八路軍轉移的老百姓,他們已經習慣了部隊開路,數千老百姓就緊跟在部隊的後面一起向外衝這樣的行動,二營長老洋槍帶着二營向山上衝,山上的僞軍自動放開了一條山溝,部隊和老百姓就從這條山溝向外涌,在王命大他們最後通過山溝的時候,山上的僞軍喊:“八路兄弟,記住我們的好,到時候別叫炮王用炮轟我們就行了!”
王命大對山上喊話的僞軍一抱拳說:“沒問題,兄弟,我們後會有期,謝謝啦!”
山上的僞軍說:“你們快走吧,我們要開槍了!”
王命大帶領戰士們迅速撤走,身後就傳來了僞軍猛烈槍炮聲,王命大知道這是僞軍在演戲給鬼子看,他們遇上了有良心的中國人,僞軍也不全是死心塌地爲鬼子賣命的,王命大興慶多虧自己當機立斷,如果真得聽了梅榮德的話後果不開設想,王命大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就在王命大當機立斷下命令的時候,梅榮德說了一句話王命大的印象極深,梅榮德說:“我代表着黨,你敢不聽黨的話,你的入黨申請還想不想通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