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進入別墅之後,陳雪峰就率先去廚房打開了冰箱,並且從裡面拽出來一袋子凍肉,放在了案臺上。
“峰哥,我們幫幫你吧?”清泉喊了一聲。
“不用,不用,你們別進來,我自己弄就行!”陳雪峰擺手迴應道:“我養的這兩條藏獒,吃東西比較挑,你們不會整!”
“啊!”清泉眼神有些奇怪的回了一句後,就也沒在堅持的回到了客廳。
“啪!”
陳雪峰打開竈臺燒上水,隨後就邁步奔着後院走去,而屋內的清泉等人則是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着煙,一邊閒聊天。
室外,白色麪包車旁邊的偉星和小東,都抱着肩膀,皺眉看向別墅外面的路。
別墅後院。
“嘭,嘩啦啦!”
一條眼珠子鋥亮的藏獒,在看見陳雪峰之後,就突然撲倒了籠子上,並且張嘴猛叫了起來。
“艹!”
陳雪峰看見它之後先是驚愕,隨即迅速掃向另外一個籠子,只見到裡面空着,而籠子蓋也被拱開了!
“艹你媽的……!”陳雪峰極度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即邁步就往別墅內跑,準備馬上上樓找物業電話,讓他們調一下監控。
三分鐘之後。
“吱嘎!”
一臺出租車停在了別墅區前面的街道上,隨即鍾振北邁步下車後,低頭點了根菸。
“謝了,師傅!”
戴着鴨舌帽的劉衛,低頭扔給了司機一百塊錢:“不用找了!”
“哎,謝謝!”
“走吧!”
“翁!!”
二人交談兩句後,司機就順着來時路揚長而去。
“刷!”
劉衛揹着單肩包,擡手就衝着白色麪包車那邊揮動了一下。
“踏踏!”
小東和偉星二話沒說,邁步就跑了過去。
“走!”
鍾振北雙手插兜,嘴上叼着煙,不急不慢的就走向了別墅門口。
“啪,啪!”
跟在振北身後的劉衛三人,一邊掃向四周,一邊戴上了手套。
“把門騙開!”
鍾振北宛若散步一樣的來到了別墅門口後,就直接轉身背對着門板,聲音平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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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付海成一死,這小子肯定驚了,剛纔他回來領着好幾個人,而且看見路邊停個車,都特意過來掃一眼!”小東輕聲說道:“我看騙門夠嗆……!”
“那就直接幹開,動作快點!”鍾振北短暫沉默一下後,就立即回了一句。
“嘩啦!”
“嘩啦!”
“……!”
話音落,兩聲擼動槍栓的聲音響起,兩把槍口對準了門板!
樓上。
“滴滴……!”陳雪峰拿着電話正在輸入號碼。
“亢,亢!”
兩聲槍響突兀間泛起。
“咣噹!”
緊跟着別墅正門突然彈開。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泛起,三個人影直接衝向了屋內。
“艹,有人!”
“拿槍!把槍拿出來!”
“……!”
屋內瞬間一片混亂,清泉等人全部奔着腰間摸去。
“艹你媽的!誰要拿槍?!”小東率先拎着五連發衝了進來。
“都他媽別動!”偉星也舉着手槍喊了一聲。
“啪!”
清泉旁邊一青年,此刻已經從懷裡拽出了槍柄!
“亢!!”
劉衛上前就是一槍,直愣愣的噴在了他的胸口。
“咕咚!”
青年當場仰面栽倒在沙發上。
“你他媽要幹啥?!”劉衛指着清泉問道。
“別動,艹你媽的!”清泉也瞬間從腰後拽出了一把手槍。
“踏踏!”
就在這時,鍾振北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即直接衝着偉星指了指二樓,而偉星頓時心領神會,邁步就往二樓衝去。
“一幫小馬仔,我不難爲你們,都給把槍放下,蹲在地上低頭聽聲!”鍾振北走到清泉等人前面,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咕咚!”
“……!”
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集體嚥了口唾沫,都沒吭聲,也沒放下槍。
“不放啊?那你們啥意思啊?!要拼一下唄?”鍾振北拿下嘴上的菸頭,隨即直接搶過小東手裡的槍,張嘴罵道:“那就幹唄!”
屋內的人全部一愣。
“亢!”
鍾振北突兀間回手,根本沒看自己身前站着的是誰,而是槍口到位後,直接扣動了扳機!
“咕咚!”
對面這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槍懟在了肚子上,當場栽倒在了茶几上!
“艹你媽!!還有誰?!說話!”鍾振北眉毛立着,槍口挪着指向清泉旁邊的一小夥,高聲問道:“你算一個唄?!來,把槍擡起來!”
“呼呼!”
小夥喘息着看了一眼鍾振北,隨即直接鬆手,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陳雪峰被偉星用槍指着走到了,二樓樓梯口。
“刷!”
鍾振北迴頭,歪脖看向了陳雪峰。
“艹你媽的,往下走!”偉星槍口戳着陳雪峰的腦袋催促了一句。
陳雪峰站在二樓拐角處,雙眼盯着鍾振北,一動沒動。
“怎麼的啊?!你不是挺想看見我的嗎?”鍾振北輕聲問了一句後,隨即勾手說道:“來,你下來!”
“鍾振北!!你他媽動彈別人,你還能跑兩天,但你動彈峰哥,你心思心思得有多少警察抓你!”清泉咬牙說了一句。
“艹你媽,他比誰多倆籃子唄?”鍾振北猛然回頭問道。
“多不多……!”
“你給他當狗,比給別人當狗有優越感唄?”鍾振北棱着眼珠子,直接把話打斷。
“你別他媽太狂了,你有槍……!”
“整騾子的,有沒有他一個?”鍾振北迴頭就衝劉衛問道。
“有!”劉衛直接點頭。
“那你他媽還等啥呢?”
鍾振北罵了一句後,就扔掉菸頭,啪的一聲抓住了清泉的腦瓜子。
“你媽了個b!”清泉擡起搶就要還手。
“噗咚!”
小東上去就按住了清泉的胳膊。
“亢!”
劉衛沖天棚開了一槍,隨即衝清泉帶來的人吼道:“都他媽別動!!”
“小b崽子!我他媽能剷起來的一貫原則就是,動別人不敢動的人,幹別人不敢幹的事兒!別說你今兒就是條狗的身份,哪怕你就是牽狗的那個!惹上我,我他媽扒你皮!”
“亢!”
話音落,鍾振北手裡的槍響,地上瞬間濺血。
“咕咚!”
衆人進屋不到兩分鐘後,清泉直接躺在血泊裡。
“艹你媽,下來!”鍾振北指着陳雪峰再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