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訕訕一笑,硬着頭皮衝老端道:“那個什麼,小弟梁山伯,方纔有眼不識泰山,各位老大,這一路上還望多多照顧。”
吳迪瞪起豹眼,把那核桃般大小的人頭塞進嘴裡,發出一陣咯牙的咀嚼聲,咧着嘴道:“林姐,這人怎麼還跟着啊。” 林詩音微微一笑,不答。 梁山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到吳迪的殺氣。 “坐下,吃‘雞’。”老端說話很簡潔,一邊說一邊把串鬆‘雞’的枝條遞過去。
吳迪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咧嘴嘿嘿一笑道: “四頭鳳凰老大你說是‘雞’,得,我先笑納了。” 鳳凰?不是鬆‘雞’?! 梁山眼睛一翻,還有沒有更讓他驚訝的,乾脆點,一起上吧。
這時候,梁山心裡無數次詛咒崔機,逍遙君是明着整他,崔機是狠狠‘陰’他。
梁山卻不知他冤枉了崔機,被囚禁在囚龍‘洞’的這四位,沒人知道他們已經晉級元嬰期了。到現在爲止,這還是天堊大的秘密,不過這秘密,很快就會被十八修真堂瘋傳!
沒有人會想到,苦泉之下的四凶境界沒有下跌,反而突破!
“靠,上面還塗有龍髓‘蜜’汁,老大,你這鬆‘雞’也太闊綽了吧,一個聖子一年都吃不起這隻‘雞’。”
“要你吃,你就吃,不吃我就給這位小兄弟了。”
吳迪大眼一瞪,立刻咧開大嘴撕咬起來,一時間香味四溢。
梁山再次吞嚥口水,眼睛死盯着吳迪手中的‘雞’塊。難怪自己會流口水了,原來是鳳凰,還有什麼龍髓‘蜜’汁,聽起來就是好得不得了的東西。
皮‘肉’沒了,骨頭,好歹留點骨頭上的‘肉’,梁山心裡盼望着,但是在吳迪極快的速度下,他迅速絕望了,因爲吳迪連一根骨頭都不剩。
也是,這傢伙剛纔把那小人頭也吞進去,可見是真餓了
“嘖嘖。”吳迪最後‘吮’着自己的指頭,一副恨不得連自己指頭上的皮也要‘舔’下來的樣子。
“有這好東西,你們也不等我。”話音落地,桃‘花’眼一身靚書生打扮的司馬‘玉’邪出現。
“老四,你的‘褲’帶鬆了。”吳迪笑道。
“是嗎?”司馬‘玉’邪連忙拎了拎‘褲’帶,發現沒有鬆,臉‘色’一紅,擡手就打了吳迪一下。
“怎麼着,要向我動手不是?”
“哪敢啊,我可不敢招惹瘋子。”
“怎麼去這麼長時間?”老端問道。
“那娘們賴我強‘奸’她,我就真把她強‘奸’,總的把她征服吧,所以耗了點時間。”司馬‘玉’邪拍了拍手手,說得雲淡風輪。
梁山心裡一驚,司馬‘玉’邪所說的“娘們”搞不好也是金丹期高階。
梁山臉快垮下來了,這都什麼人啊?!
林詩音面‘色’一紅,啐道:“就知道你不幹好事。”
“若林姐肯留我,我就不去了。”司馬‘玉’邪目光邪邪地盯着林詩音,發現梁山,道:“怎麼,這小白臉還沒打發走?”
“相公沒了,而我還這麼青‘春’年少。”說着,林詩音擡手捋了捋烏黑的鬢髮,端的是風情萬種,道: “我看他不錯,先當候補,以觀後效。”
“哈哈,小子,你發達了,林姐看上了,你走運了。”吳迪哈哈大笑。
說實話,林詩音各方面,作爲一個男人來說那絕對的極品,屬於大街上遇到不搭訕不‘弄’到手機號碼絕不罷休的那種,更難得這等指數的美‘女’還帶有上堊位者的威嚴,純粹一個屌絲男職工遇到公司內角‘色’堊‘女’總裁的感覺。
築基期修士推倒元嬰期修士,這征服感不要太強烈了哦
可是,梁山看罷這‘女’人一口吞了她兒子之後,所有的想法都隨風飄散,梁山連忙說道: “玩笑玩笑,小的怎麼能配得上?再說,林姐的愛堊情故事,可謂感動天地,傳誦千古,在下有任何妄想都是對這麼一份真摯感情的褻瀆,千萬不能開這玩笑!”梁山十分誠懇地說道。
“林姐,這小白臉還拿架了。”司馬‘玉’邪嘿嘿冷笑道。
林詩音微微一笑,道: “剛纔那些壞人欺負我的時候,你不是‘挺’身而出嗎?你那英勇的身姿,真的讓奴家很是心儀
林詩音一雙妙目居然冒小星星,檀口一張,連奴家都吐出來了,梁山額頭上立刻見汗,連忙道: “那是我一點小算盤。我算準了林姐能解決那些傢伙的,所以,”說着,梁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就是在林姐面前賣個好,希望接下來我們任務大家能‘精’誠團結,早日完成。”
梁山這邊說完,那邊林詩音已經抓起一隻“鬆‘雞’”吃了起來,司馬‘玉’邪也不落後,也搶了一隻,剩下最後一隻,老端吃了起來。
“給我來點,我吃得太快!”吳迪喊道。
得,沒人聽自己說話。
四個人吃得不亦樂乎,這四人的節奏,梁山是一點都跟不上。
梁山就傻站這旁,聽着四人閒扯着,然後知道,司馬‘玉’邪也是元嬰期!
梁山倒是沒有頭暈,已經麻木了,這四個傢伙都是元嬰期,什麼孃的囚龍‘洞’?根本就是一修行福地啊。
漸漸,梁山聽着不對勁,四個人堊大有組團去某處“旅遊”的架勢,梁山立刻嘻嘻一笑,走過去,大大方方在林詩音與司馬‘玉’邪之間坐下,道: “四位老大,聊什麼這麼開心?";
四人沒說話,一齊望着梁山。
梁山面‘色’一紅,知道四人的意思:這人怎麼這麼沒羞沒臊啊?
梁山知道關鍵時刻要發揮“臉皮厚”的優勢,擠出笑容道: “各大修真堂可只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
“我們?”老端擡頭望了梁山一眼,然後輕笑一聲。
還是吳迪直爽,呵呵一笑道:“不是我們,而是你!”說着用手點指着梁山。
“怎麼成我一個人的任務呢?”梁山心裡一翻個眉‘毛’立起來,“我沒有完成任務頂多也就受責罰,你們可不一樣,出來的時候可都做了手腳的。”
“你說這個嗎?”吳迪伸手往自己身上虛抓一把,一個黑‘色’掙扎的蠕蟲般的噁心東西出現,兩根手指一掐, “這種詛咒對元嬰期是沒有用的。”
梁山拍了下額頭,心裡狠狠罵了一句:孃的!
司馬‘玉’邪笑了笑,道:“我們四個難得出來一趟,自然要好好逛逛,至於什麼任務,自然是你去完成。”
“那還不如殺了我?!”梁山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