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有人在追他。
看着他緊皺的眉頭,我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一些捆好的木枝放在那裡。
附近村民都有定期上山砍伐木枝,一趟拉不走的話,都會分批拉或者第二天拉走。
我把這些很小心圍在他身邊,隱藏的很好。
我把自己的青色沙衣脫下,袖子微微上挽,裙襬打結,手從地上蹭了點灰塵抹到額頭和臉蛋上。
有三個蒙面壯漢途經此處,突然停下腳步,上下打量她。
“你沒有見到有人往這邊跑了?”帶頭的蒙面問。
“我一直在這裡等我家父來接我,並未看到其他人。”露出天真的表情。
帶頭的蒙面掉頭往另一邊跑了。
看不到那幫人的身影后,我纔敢把木枝拿開。
“他中毒了!”迅速想到雷公藤,雷公藤有解毒並抑制毒液擴散。
我剛剛我睡着的地方只有看到,我採來敷在他受傷的地方,用我的青色沙衣包起來。
此時,來收木枝的車伕來了,樣子約古惑之年,身材依舊健壯。
“可以幫幫我麼?他受傷了,我需要你帶我去附近的醫館,我這裡有一個玉簪可以給你。”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上車吧”車伕謙虛說道。
我和車伕一起將他擡上去,席坐在他身邊。
我目光一直望着他,眉頭已經舒緩了。
伸手要去揭開面紗看看他的模樣,總不能救了人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吧。
路面顛簸,一個石頭硌了車輪一下,我重心不穩。
整個身體趴在他身上,瞪大眼睛,好結實的肌肉,還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我猛得搖搖頭,“怡笙淺,你母胎solo太久了麼?沒見過男人麼?現在的情況你在想什麼?”
很快,醫館到了,我謝過車伕別過後,執意把玉簪送予給車伕。
我找來夥計將他擡到病牀上,跟大夫說明情況後,我向夥計要來一些草藥,熱水,毛巾還有細布。
我脫掉他的上衣,清理傷口,俯身下去,一口……兩口……三口……血的顏色正常了。
“差不多了,換上新的藥渣敷上包紮,再給他喝藥慢慢就會沒事了。”
我好奇的揭掉他的黑色面紗,只見那人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一雙劍眉,高挺的,薄厚適中紅脣,年紀大約二十五、六左右。
既然他蒙着肯定有他的原因,我滿足了自己的私心幫他帶上黑紗。
在我原來的時代,這都可以當愛豆了,要不可惜了這臉,這身材。
我走出後院,大夫疑惑地問我“敢問姑娘哪裡學的醫術,老夫想要結識這位大夫一同討教討教。”
“母親從小教我學醫,我自己也很喜歡,可惜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回憶着說道。
大夫遺憾搖搖頭,“失禮了!”大夫對我拱拱手便去抓藥了。
我回過神來,看着病牀上的人臉色漸漸變好。
月掛枝頭,我和醫館道別後,就回府去了,不然楊姨娘指不定怎麼唱哪出。
這時,醫館來了一隊人馬,個個神情嚴肅,手拿丹鳳刀嚇得醫館上下全部跪地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