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奶狗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他這樣真的好嗎?》
《事情怎摸會變成這個樣子。》
季夏一臉的生無可戀。
陸宴低垂眼眸凝視她,他這樣當然好了。
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再來一次,他估摸着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把對方給弄死的。
不弄死,估計也不會太好看的。
陸家父母邊離開邊樂呵呵的應聲,看似馬上要走的樣子。
你們以爲事情就這樣完了嗎?
那你們就太年輕了。
父母的助攻遠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來的神奇。
就在病房門打開的空檔,陸家父母一合計,一拍即合默契的相視一眼。
陸父輕咳一聲引起兩人的注意,陡然朝被陸宴護在懷裡的季夏道,“那個...未來兒媳婦啊,最近我和你媽媽會比較忙,應該是脫不開身來照顧小宴的。
這段時間爸爸媽媽就不過來看你們了,未來兒媳婦就麻煩你多多照顧小宴,等小宴出院我和你們的媽媽再來接你們出院。”
“對對對,這段時間公司真的是太忙太忙了,人手不夠我也要過去幫忙,兒媳婦就辛苦你在這照顧阿宴了哈。”陸母忙跟着附和,順勢還朝陸父擠眉弄眼的。
一副乾的漂亮的樣子。
陸父一臉的小傲嬌,爲了抱孫子也是拼了。
陸宴邪魅的挑眉,認同的點點頭,這助攻神了啊。
他沒想到爸媽這麼上路子,無師自通的給他們留單獨相處的機會。
本來就一臉生無可戀的季夏,差點被陸家父母給說懵了,嘴角跟着抽了抽。
《未來兒媳婦?》
《他們喊得人是我嗎?》
《怎麼就兒媳婦了?》
《我是不是在做夢?》
陸宴:不,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完全都是真的,未來兒媳婦喊得也是你。
陸宴湊近她的耳畔蠱惑,循循善誘的吻吻她敏感的耳垂,聲音又欲又奶又摻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暗啞道,“姐姐,爸爸媽媽在跟你說話呢,你倒是應爸爸媽媽一聲呀。”
季夏被吻得輕顫一聲,有片刻的失神,“啊,昂...好,好的爸媽。”
“哎哎哎,那你們繼續繼續哈。”陸母開心的拉着陸父趕忙出門,順勢還貼心的爲他們把病房門給關好。
門咔嚓一聲被關上。
剛喊完爸媽的季夏瞬間愣住,一雙澄澈的眸子傻眼似的在那眨呀眨,她剛剛喊了什麼,做了什麼?
陸宴極爲滿意,心裡美的不行,使壞般的越發摟進他做夢也沒忘記的小女人。
緊跟着門口就傳來老兩口的談話聲。
“老公,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可以準備以後寶寶用的東西了,要不我怕我一個人來不及準備。”這是陸母的聲音。
“嗯,老婆,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先準備名字吧,回頭可以選一選。”陸父道。
“嗯嗯,男孩女孩都要,多準備幾個,萬一是龍鳳胎那更要多準備幾個了,要不不夠選啊。”
“老婆,我們家的小宴他終於長大了。”
“嗯嗯,老公,那我們回家快點準備去吧,要不我怕時間來不及。”
“老婆...。”
“老公...。”
...
遠遠的還能聽到陸家父母在那商量和竊喜。
季夏幾乎是瞬間如夢初醒般的醒悟過來的,人猛地擡頭看向剛剛蠱惑他的男人,瞪着他興師問罪,“陸宴,你竟然套路我。”
《小奶狗,你是在找死。》
《嗚嗚嗚...這下誤會大了。》
《我剛剛怎麼就喊爸媽了呀。》
《都怪這小奶狗,都怪他都怪他。》
《我跟他沒完!!!》
季夏哪裡容易敏感,哪裡容易失神,陸宴掌握的一清二楚,她剛剛竟然一時不察就着了他的道了。
可惡。
陸宴壞壞的笑,恨不得跟季夏沒完呢。
他委委屈屈,一臉無辜道,“姐姐,我哪有套路你呀,我只是說爸媽在跟你講話,讓你應個聲,我也沒讓你喊我爸媽是爸媽對不,分明是你主動願意喊得嘛。
臭姐姐,你怎麼可以怪我,怎麼可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來,我又沒含着你的嘴教你喊爸媽對不對?”
那模樣委屈的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要不是知道陸宴以後會變得殺伐果斷,季夏真被他這副奶欲奶欲的小奶狗模樣給欺騙和蠱惑了。
她呵呵的冷哼了兩聲。
陸宴委屈的縮了縮脖子,又像個要糖的孩子,跟季夏要誇獎一樣道,“姐姐,我知道你害羞,我已經把我爸媽給支走了哦,姐姐...。”
他故意拉長尾音,姐姐兩個字喊得意猶未盡,暗示意味極強。
季夏還能上他的當。
她危險的眯起眼,“陸宴,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從我身上起來,除非...你想讓他永遠變軟,再也沒辦法...。”
她說着最狠的話,臉上露出最天然無公害的微笑,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一臉無害。
陸宴被威脅的像只小獸一樣,委屈巴巴的嗚咽兩聲,略顯不滿的噘嘴道,“姐姐,人家想要抱抱,想要姐姐的抱抱嘛...。”
“起來!”季夏根本不爲所動,威脅意味極強。
《好你個小奶狗,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竟然想騙我給你生孩子。》
《我是絕對不會在被你的美色所迷的。》
《你要敢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也變不成男人了。》
陸宴:“...”她這樣真的好嘛?
他要變不成男人了,那她下半生的幸福該怎麼辦?
吳儂軟語,美人在懷,陸宴哪裡捨得起來。
季夏見狀眼睛又眯了眯,露出極爲禮貌的笑意,眼神卻在一點點的變冷。
一副他再不起來就要他好看的架勢。
陸宴屈服於她的淫威之下,卻還不忘哭訴,“姐姐,我爸媽都把我交給你了,你不會不管我了吧,人家還受着傷呢,你要不照顧我,我該怎麼辦呀。
嗚嗚嗚...姐姐你好凶,我好想哭。”
他裹着身上的薄被,說着眼角還紅紅的。
季夏:“!!!...”好像有被無語道。
《這小奶狗,他這樣真的好嘛?》
《他現在這模樣,怎麼跟是事後我欺負了他一樣。》
《只是他這樣看起來好可憐哦。》
《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我剛剛是不是太兇了點。》
《怎麼說他也是因爲保護我才受傷的。》
季夏身爲女性的母愛光輝瞬間從心底冉冉升起,看着他可憐兮兮的模樣有點於心不忍。
陸宴見狀心中大喜,立馬乘勝追擊道,“姐姐,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不會不會照顧我的對不對,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