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是被陸宴給強行拖出宴會大廳,只見他氣勢如洪的拉着她往外走,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帶她去哪裡。
她掙扎的叫住他,“阿宴,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你,你走慢點啊。”
《我又不會跑,他走那麼快乾嘛?拉着我一起去投胎嗎!》
《就算是投胎也要給我喘口氣的機會吧,他自己不帶喘氣的嗎?》
陸宴:“...”
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這麼罵自己的。
就很牛氣!
陸宴生氣又委屈的沒搭理她,黑着一張臉,視若無睹的繼續拉着她往沒人的休息室走。
季夏一臉懵逼且無語:“...”
《這小奶狗到底在發什麼神經,他好端端的要拉我哪裡啊?幹嘛還要假裝高冷的裝作聽不見,他以爲他是陸嶼深?》
陸嶼深!
陸宴的臉霎時變得更加難看了,情不自禁的拽緊她手腕幾分,疼的季夏小聲的驚呼一聲。
繞是這樣陸宴也沒管,也沒放鬆手,腦海滿是季夏親暱挽着陸嶼深臂彎,與他一起參加宴會的畫面,就很生氣,就很惱羞成怒,就給他繼續疼着吧。
季夏疼的齜牙咧嘴,望着他禁慾系的穿着內心瘋狂的叭叭他。
《瘋了瘋了,這小奶狗徹底瘋掉了。》
陸宴:沒錯,他是瘋了,被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給氣瘋掉的。
《小奶狗,姐勸你善良。》
陸宴:“...”你禮貌嗎?
《小奶狗,你並不適合高冷這款。》
《哇惹,他拽的我的手好疼啊,他準備疼死老孃,好換一個更年輕的金主爸爸?譬如沈奕歆?》
《不行,我不能再被他繼續牽着鼻子走,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呢,待快點擺脫他才行。》
陸嶼深和林如初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韓雅雯也不知道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她必須待快點去看看。
原本聽到她喊疼的陸宴,正準備放鬆一些,卻在聽到她後面那番話時,他咬牙切齒的無語極了。
她竟然還想擺脫他?
擺脫他好去找陸嶼深麼?
陸嶼深在她心裡比他更重要?
陸宴生氣了。
“阿宴,你...。”季夏剛想開口說話,卻不想她話還沒說完,陸宴也顧不上帶她去休息室,反手就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將她壓在走廊的牆壁上。
一手掐着她的細腰固定住她,一手橫過她的耳畔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以絕對禁錮的姿勢將她強勢的鎖在牆壁和他寬闊的懷抱內。
陸宴的動作快的一氣呵成,彷彿曾經演練過無數遍似的,季夏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他牢牢的鎖在懷裡動彈不得。
就很離譜。
陸宴俯着偉岸的身姿,居高臨下幽怨的看着她,神色委屈的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
季夏被迫仰頭看着他,不明白這孩子突然是咋了,只是睜着一雙澄澈的眸子無措的眨了又眨,但這並不妨礙她內心的活動。
《爲什麼空氣中有一休休的尷尬。》
《他爲什麼要突然扒拉我。》
《還有他能不能放開我,我快要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了。》
陸宴就很無語,心裡也超級不爽,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有這麼多豐富的心理活動,她難道沒看出來他生氣了?
季夏眨了眨眼,試圖緩解尷尬,“阿宴,你,沒事吧?”
哼,阿宴,喊得到是挺好聽的。
可她的下一句,差點沒把陸宴給氣壞了。
《他腦子該不是抽風了吧?》
陸宴:“...”
他突然就有種想要扒開她腦袋來看看的趨勢。
“解釋,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陸宴和她打不了啞謎,索性直截了當的詢問。
季夏一臉懵逼:“...”解釋,她解釋個什麼鬼?
還有,他要她解釋什麼?
“哈?”季夏錯愕的哈了一聲。
陸宴奶白奶白的臉更湊近她幾分,那股子禁慾系也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不斷的在撩撥着季夏的心。
今天的陸宴真的是太A,太帥了,她腿都要軟了。
她都感覺她要流鼻血了。
《小奶狗,別仗着你長得好看就能爲所欲爲,姐的定力...唔!真的不強。》
《哇惹,救命啊,我家的小奶狗爲什麼能這麼的好看呢,顛倒衆生啊。》
聽到這陸宴惱羞成怒的氣勢纔算降下去一點。
他湊近她耳鬢廝磨,委屈的對她控訴道,“姐姐,你不愛我了。”
季夏:這話從何說起?
“沒,沒有吧...。”季夏受不了他那股子膩歪勁,本能的想要躲。
可她的腰被牢牢的固定着,她身後是牆也躲無可躲。
陸宴又用他低音炮般好聽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控訴,“姐姐,你看到我都不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也不希望在這看到我,是嫌棄我妨礙你了是不是?
姐姐,我吃醋了,東南亞最大的醋王那種。”
東南亞...最大的醋王?
季夏來了個季氏無語:“...”什麼鬼哦。
不過,季夏突然明白過來陸宴好端端的抽什麼瘋了,敢情是看到她和陸嶼深在一起吃醋了。
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季夏。”
《噯...小奶狗,姐這也是被逼的,你以爲我想給陸嶼深做舔狗麼?》
《姐纔不喜歡他呢,姐是被迫的啊,姐也不想這樣啊。》
《喜歡陸嶼深,我還不如喜歡你呢。》
《嗚嗚嗚...,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親耳聽到季夏說他不喜歡陸嶼深,還不如喜歡他的陸宴雀躍開心的差點跳起來,也差點喜怒於形色。
只是她說的被逼的,被迫的,她也不想這樣是怎麼回事?
她不喜歡陸嶼深,難道還有人架着刀逼着她喜歡陸嶼深不成?
陸宴很想親口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又礙於他聽到的是她的心聲,他也沒打草驚蛇。
只能一臉委屈巴巴的繼續看着她,等着她的迴應。
卻沒曾想先等來她內心的嘆息。
《好像喜歡你也不行,你最後又不會跟我在一起,你是要娶別的女人的小沒良心呢。》
沒一個是屬於她的。
陸宴莫名的愣了愣,她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他爲什麼要娶別的女人?
他至始至終從來就只喜歡她一個人好麼。
可不等他深想下去,琢磨了一會的季夏道,“阿宴,你聽我給你狡辯。
不,聽我給你解釋,我沒不希望看到你,也沒覺得你妨礙我呀,你這小腦袋瓜胡思亂想什麼呢。”
這解釋實在太蒼白無力了。
陸宴他不聽,“姐姐,那你爲什麼要揹着我跟別的男人來參加晚宴,還要挽着他的手,我不喜歡,也不喜歡你碰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手碰一下都不行。
我不允許,我真的會吃很大很大的醋的。”
季夏:“...”她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這嬌撒的太猝不及防了。
這小奶狗他以爲她很想,要不是她不做會被劇情制裁,她能上杆子來。
等等,陸宴!
原書裡季夏爆出和陸嶼深睡了以後,陸宴差不多就要跟她形同陌路了,就連季夏被關進警察局他也沒去看她一眼。
原書裡陸宴在這也沒劇情,也沒和季夏在這有這麼一段糾葛。
可現在既然他出現了。
不知道陸宴會不會是個變數。
又或者,在今晚會起什麼決定性的作用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