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宴,是你嗎?”被強行壓在公寓門上的季夏錯愕不已的喊着陸宴的名字,一雙澄澈的眸子睜大老大,似乎完全沒反應過來陸宴會突然出現在這抱住她。
從背後擁抱她的陸宴,脣齒貪婪的流連在季夏白皙修長的脖頸間,吻得她癢癢的,本能的想要避開。
可陸宴固定着她的細腰,季夏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親暱和吻。
男人的脣齒在流連到她的鎖骨處時,他眼神突然一暗,張嘴就懲罰性的咬在她鎖骨上。
“唔,疼...。”季夏疼的脊背一僵。
男人低低的笑,喉頭愉悅道,“臭姐姐,是我呢,這一口是懲罰你到現在纔想起我來。”
被咬的季夏:“...”這麼突然的嗎?
她才下定決心要去找他,他竟然就給她出現在公寓裡了,還咬了她一口。
這麼說來他很早就回來了,就等着季夏來找他?
季夏不滿的鼓起腮幫子,氣憤的朝他質問,“陸宴,你老實說,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既然你回來了,爲什麼不來找我,非要等我來找你呢。
你耍着我玩是吧,還說沒我不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快把我放開。”
季夏生氣的掙扎起來,不想身後的男人趁着她掙扎的縫隙,板過她纖瘦的身姿讓她正面面對他。
陸宴又純又欲的臉猝不及防放大般的映入季夏眼底,好看的桃花眼仿若會勾人魂魄一般的盯着季夏看,雙手不老實的在季夏身上亂來。
生氣的季夏看着他的臉,忽然就被勾引的生不起氣來,連掙扎也忘了。
只聽他神色鬼魅的湊近她,脣曖昧的吻過她的眉眼,“臭姐姐,是你心裡想我了,我纔來的呢。”
季夏不肯承認,試圖狡辯,“我纔沒有想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是嘛,臭姐姐。”黑暗中,陸宴古怪一笑。
這笑多少有點邪魅。
季夏心虛的想要別開眼,陸宴像是要逗着她玩似的,雙手突然捧着她的臉頰,被迫她正視他好看又勾人的桃花眼,就跟個病嬌似的古怪的笑道。
“臭姐姐,說謊的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陸宴又是古怪一笑。
看的季夏突然頭皮發麻,感覺他像個變態似的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她突然察覺到身上一涼,身上的衣服盡數堆疊落在她腳邊。
陸宴已經壓着她的腿固定。
“你,陸宴,你...。”季夏錯愕的睜大眼睛,又情不自禁的皺眉,咬着脣,美眸半眯着,透着盈盈的水霧凝視着眼前使壞的男人。
原來他口中的懲罰,是指這個。
季夏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陸宴滿足的攬着她的細腰,壞壞的一笑道,“臭姐姐,還說不想我,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呢,你的嘴一點也不誠實,那我就要好好的懲罰她一下哦。”
他伸手抵了抵她的脣,在季夏茫然他想幹嘛時。
陸宴一口咬在她脣上輾轉纏綿,貪婪的掃蕩她脣齒間的美好,吻得季夏快要喘不過氣來,被他吻窒息的時候他才滿足的鬆開她。
還告誡她道,“臭姐姐,還敢不敢口是心非了,嗯?”
季夏被他咬的瑟瑟發抖,只覺得眼前的小奶狗忽然變了性子,畫風突變的像只有兇性的小狼狗,她都怕她要再口是心非的話,鬼知道他要怎麼懲罰她呢。
季夏秒慫,“不...不敢了。”
陸宴滿意的挑起她的下顎,吻了吻她的脣,“臭姐姐,這才乖嘛,那你現在再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季夏:“...”她特喵的還敢說不嗎?
季夏心裡哭唧唧,被迫默認道,“想,非常想呢。”
陸宴卻不依不饒道,“嗯?姐姐想什麼?”
季夏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這還是她認識的小奶狗麼,怎麼出了一場車禍連性子都變了。
可她也不敢造次,生怕惹怒他遭來他的懲罰,紅着臉在他的恩愛下支支吾吾道,“想,阿,阿宴,你。”
季夏說完這句話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唔...好害羞,還羞澀啊。
這樣油膩的話竟然能從她嘴裡說出來。
陸宴聽着十分滿意,不覺放慢了舉動,邊吻她邊貼在她耳邊道,“姐姐真乖,我很喜歡,我會好好疼愛姐姐讓你舒服的。”
陸宴忽然變得極其溫柔,畫風突變的季夏差點沒反應過來,一臉的活見鬼。
風雨飄搖又晃盪,原本被桎梏在門邊的季夏,不知何時被抱到牀上,雲裡霧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陸宴看到她的樣子,壞壞的笑道,“姐姐,看起來十分的愛我呢,姐姐,你愛不愛我,嗯?”
被折騰的季夏:“...”
emmm...,做就做,他怎麼又開始問起問題來了。
他是問題少年嗎?
“臭姐姐,回答我,愛不愛我,嗯?”陸宴不厭其煩的追問她,還停下了所有的舉動,像是在懲罰她不回答他的問題一樣。
季夏不滿的皺眉,像是在責怪他怎麼忽然停了。
陸宴壞壞的笑,也滿足了她一下,善意的提醒她,“臭姐姐,乖的孩子纔有糖吃哦。”
季夏:“...”這特喵的是拿捏住她了?
現在到底誰是老大?
到底誰包養誰啊。
季夏略微清醒過來,生氣的瞪了他一眼,“陸宴,你別得寸進尺啊,你要再敢問問題,我就把你打成十萬個爲什麼。”
沒完了他還。
陸宴卻忽然變了臉,白皙的臉上危險叢叢,“臭姐姐,你一點也不乖哦,那我要好好的懲罰你一下,就懲罰你再也見不到我。
誰讓你這麼狠心,看也不來看我一眼。”
陸宴說完就毫不留情的抽身離開,無情的樣子哪裡像剛剛還跟她溫存的男人。
縱身在慾念裡的季夏一時沒回過神來,媚眼如絲,眼底留有餘韻的眸疑惑的盯着已經穿好衣服的陸宴看。
“……”穿的這麼快?
這人是魔鬼吧。
哪有人做到一半不做的,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阿宴,我……。”季夏覺得難受極了。
可她還沒說完,不想再聽她狡辯的陸宴直接轉身離開。
知道他生氣了,季夏急得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着急的衝他大喊道,“阿宴,你別走,啊……。”
季夏忽然慘叫了一聲,跟着傳來“砰”的一聲悶哼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高處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