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淺是真的生氣了,也不管身邊是不是有別的人了。
“外,外掛是什麼啊?”
“不知道啊?是很厲害的武器嗎?”
旁邊圍着的人聽完南若淺的話一臉的懵。
江瑜聽到衆人的議論忙捂住了南若淺的嘴,着急的說道:“小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不敢了,以後絕對不敢了...”。
聽到江瑜這麼說加上身邊人的議論聲,南若淺的情緒也漸漸的平復下來,擡手錘了江瑜一拳後便趕忙去查看葉清晚的傷勢。
葉清晚和江瑜的這場比試讓世家衆人產生了兩個疑惑,第一南氏大弟子葉清晚的功法這麼不堪一擊的嗎?第二個疑問:這傳聞中放蕩不羈的江小公子似乎很怕南二小姐,被南二小姐按在地上暴打不但沒有絲毫的反抗竟也不生氣?
“大師兄,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南若淺跑到葉清晚的身邊,關切的詢問。
葉清晚沒有傷到要害,又服了墨靈帶來的丹藥,等南若淺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便扯了扯嘴角對南若淺說道:“好多了。”
看着葉清晚有楚離塵和南顏夕守着,南若淺便放心的去參加比武。
只不過她剛剛只顧着擔心葉清晚了,這會兒站在擂臺上才後知後覺的爲自己擔心起來,她對戰的是墨青,這墨青雖然天生智力缺陷,但是這功法修爲卻是不一般,而且正是因爲他存在智力缺陷,才更加不知道審時度勢。
現在他站上了擂臺想着的便只有比武這一件事兒,他纔不管對手是個什麼情況,既然站在擂臺上,那就勢必要分出個高低來。
南若淺雖然清楚目前自己和墨青功法上的巨大差距,但卻不能讓旁人看出來,因爲以前南若淺的功法在世家弟子中都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區區墨青自然不在話下。
眼下她也別無她法,只能集中自己所有的靈力召喚自己的佩劍。
“二龍....二龍?”
南若淺喊了半天,卻沒有見到絲毫二龍劍的影子。
這下她可算是鬱悶了,因爲她那僅有一級的功法根本就召喚不出自己的佩劍。
這拿劍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何況現在連佩劍都沒有了。
墨青可管我不了那麼多,見南若淺遲遲沒有召喚出二龍劍,他便索性將自己的佩劍也收了起來,準備赤手空拳的同南若淺近身肉搏。
看着雙眼瞪的溜圓,直直朝着自己撲過來的墨青,南若淺驚呼一聲,本能的撒腿就跑。
南若淺繞着擂臺跑,墨青便舉着拳頭在她身後追,縱然她拼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卻最終還是被墨青一把給拽住了。
墨青用力一甩,南若淺便被他直直的甩到了半空中。
“啊....媽媽呀...”南若淺看着越來與近的地面,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這要是摔在地上,那還不得當即死翹翹了?
“小心!”
“呼....好險,好險。”
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南若淺擡手拍着胸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喂,你能不能先下來啊...”。
身下的“肉墊”傳來一陣痛苦的**聲,南若淺才猛然發現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肉墊”竟然是江瑜。
原來剛剛江瑜看到南若淺直直的朝着地面摔去,果斷的跑過來伸手想要接住她,奈何他錯誤的預估了南若淺的降落地點,以至於被南若淺狠狠地砸在了身下。
南若淺趕忙從江瑜的身上下來,將他扶起後緊張的打量着他:“怎麼樣?你,你還好吧?”
江瑜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額頭,呲牙咧嘴的說道:“真不是我說你,你真應該減減肥了,都快壓死老子了!”。
南若淺見江瑜還能打趣她,才漸漸的放寬了心,擡手推了推江瑜,說道: “呸,你胡說什麼呢!我又不胖...”。
“淺淺,你怎麼回事兒?”
南若淺剛剛被墨青在擂臺上追的滿場跑,臺下的衆人可都看到了,南修澤此刻繃着一張臉審視着南若淺。
他原本以爲只有南若淺這個丫頭能夠輕鬆壓制墨青這個愣頭青,可是卻沒想到南若淺竟然連自己的佩劍都召喚不出來。
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南若淺不同於以往的表現,這讓他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南若淺自知剛剛自己的表現已然會讓衆人覺察出什麼,便臨時做扭捏裝,扯謊道:“哎呦,父親有所不知,這女兒大了總是會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嘛!”。
“你....”
南修澤如何也沒有想到南若淺開口回答的竟然是這個理由,一張老臉瞬間漲得通紅。
南顏夕也趕忙跑到擂臺上,緊緊的拽着南若淺的胳膊,小聲在她耳畔詢問:“淺淺是身下見那個了?”
“嗯嗯嗯,就是那個,就是那個!”南若淺連忙點頭。
南顏夕微微皺起眉,小聲嘀咕道:“這雖然於身體上會有些不適,但卻爲何會影響你的功法?”
“哎呦,這人與人的身體素質不一樣嘛,對這個事情的反應自然也是不同的嘛”。
“既然南二小姐身體不適,那是否需要我替你診治一番?”
墨靈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拽着南若淺的胳膊就要給她號脈。
“誒....”南若淺忙甩開墨靈的手,尷尬的說道:“這,這種事兒就不勞煩墨姑娘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的。”
隨後她又上前一步,對着南修澤欠了欠身,拱手道:“父親,無論女兒是否因爲身體不適,剛剛那一局比試的確是女兒輸了。”
“唉!”南修澤長嘆一聲,甩了甩袖袍,當即公佈獲勝的是墨青。
直到墨青被墨靈拽下臺,她都還是一副愣愣的模樣,甚至還拽着圍欄不想下臺,嘴裡叨咕着:“還沒比呢,還沒比呢...”。
或許對於他來說,只有真槍實刀的打一場纔算是比過吧,剛剛那一場只不過算是圍着擂臺跑了幾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