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禍蛇,九頭鹿都來自鎖妖塔,爲了調查鎖妖塔的事情,南若淺和葉清晚跟着四大家主一同利用縛地書前往了墨山墨氏。
到了墨峰後面的鎖妖塔前,四大家主合力檢查了鎖妖塔的封印情況。
讓衆人驚訝的是,檢查的結果竟然是結界堅固,並無異常。
既然這鎖妖塔和結界都並無異樣,那這些妖獸能夠出來怕是人爲的了。
南若淺和葉清晚本想着繼續調查下去,卻在這時收到了南九發來的求救信號。
信號發出的地點就在這墨山地界內的一個小村莊裡,南修澤交代葉清晚和南若淺先將鎖妖塔的事情暫時擱置,先去幫助南九。
南若淺和葉清晚和快便來到了雲柳村,找到了正被一大羣老鼠圍着的南九和南信。
原來當時南修澤去靈山之前,便派南信和南九來到了這雲柳村調查鼠患的事情。
原本這墨山地界上的事情是不歸樂安南氏管得,但是當時雲柳村的鼠患極其嚴重,墨氏又遲遲沒有出手干預,事情越鬧越大,最後南修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派南九和南信前來這裡。
他的本意是讓南信和南九來這裡協助墨氏,可是墨氏的人去對南九和南信不屑一顧,根本就不願意隨着他們一起去調查鼠患的事情。
無奈,南信和南九隻能獨自去調查這件事兒。
可惜的是,他們終究還是來遲了,等他們趕到雲柳村的時候,整個村子就只剩下允兒姑娘一個人了。
允兒姑娘似乎是受到了嚴重的刺激,頭腦有些不清楚,經過兩天的詢問,南信他們才從允兒姑娘斷斷續續的講述中弄清了這雲柳村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柳村就在墨峰上角小,距離鎖妖塔不過幾十里,這裡的邪氣雖比別的地方濃郁,但是長久以來這裡的村民們也都是安穩度日,偶爾間會冒出一兩個妖獸,但是卻並不傷人,所以漸漸的村民們也都習慣了。
正因如此,這裡的人膽量生下來就比其他地方的人大。
只是,在半年前,一直平靜的村子裡面就開始發生奇怪的事情。
在河邊喝水的牛會突然倒地,隨着一陣黑色的旋風吹過後,那牛便只剩下一聲白骨。
一夜的功夫,農戶家中養的雞會莫名的消失,就連一根雞毛都不剩。
慢慢的村子裡面的牲畜越來越少,到最後甚至都消失不見了。
更可怕的是,直到村子裡一頭牲畜都不見了,村民們卻還不知道它們是怎麼消失的。
正在村民們整日提心吊膽,心慌意亂的時候,村長家的小兒子在外面玩耍的時候,突然間就生下了一堆白骨。
而這一次,村民們終於看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那竟是一羣體型碩大的老鼠,它們同時捕捉,啃食....。它們的動作極快,來去無蹤,急難捕捉。
爲了整治這羣老鼠,村子裡面家家戶戶的揚起了貓,可是一夜間那些貓也全都消失了。
村長將這件事兒上報到了夜幽臺,可是墨厲辭不在,墨齊整日沉迷酒色,根本就不管村民的死活。
無奈,村長只好放出消息,向外界的修士求助。
先後也來了不少的修士,可是最後卻都敗給了那羣鼠妖,直到不久前,一個衣着破爛的瞎眼男人帶着跛腳的兒子來到了村子裡。
他對村長說,自己有辦法能夠消滅這羣鼠妖。
村長按照以前和其他修士的約定,告訴瞎眼男人只要他能夠制服鼠妖,村子裡邊會給他打量的金銀財寶作爲報酬。
可是,瞎眼男人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要金銀財寶,他向村長提出來,若是收服了鼠妖,村長便答應他和自己的兒子在村子裡長久的住下來。
能夠除掉鼠妖又不用花一分錢,村長自是願意,滿口答應了男人。
隨後,瞎眼男人讓自己的兒子將自己特製的藥粉沿路撒到了一處山洞中,又叮囑村民們在晚上的時候一定要緊閉家門,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好奇的出來。
入夜後,瞎眼***在撒着藥粉的山洞口吹奏着口琴,那躲避在村子各個角落的鼠妖竟然都紛紛沿着藥粉朝着山洞的方向狂奔。
鼠妖們被盡數趕進了山洞裡,男人又拿出符咒封了山洞洞口。
就此,算是解決了村子裡的鼠患問題。
瞎眼男人帶着自己的兒子去找村長兌現承諾,可是,卻沒想到他和兒子剛剛進了村長的家便被抓了起來。
男人不解的詢問緣由,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中才知道,原來晚上趕鼠的時候有幾家的孩子沒有聽從他的叮囑,偷偷的從家裡跑了出來,最後都成了鼠妖半路上的腹中餐。
恰好幾個被鼠妖吃了的孩子都是村子裡幾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所以,他們找到村長,要村長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後,最後竟然開始說這些鼠妖是瞎眼男人故意放出來的,若不然這些鼠妖爲何只聽他的呢?
那些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開始說自己孩子的慘死都是瞎眼男人一手策劃的,只因爲當時他和跛腳孩子來到村子的時候,他們的孩子曾經欺負過跛腳男孩兒。
所以,爲了報復,瞎眼男人才會故意讓鼠妖吃了他們的孩子。
村民們越說情緒越激烈,最後竟然絲毫不管男人剛剛幫他們解決了鼠患的問題,直接將瞎眼男人和他的兒子幫到了柱子上,叫嚷着要燒死他們。
看着面前那一個個猙獰的面孔,男人苦笑着搖了搖頭,暗自後悔自己幫他們解決鼠患的問題。
整個村子,幾百口人,在熊熊烈火燃燒起的時候,就只有允兒姑娘一人幫他們說話。
人微言輕,見沒有人聽她的,允兒姑娘衝到火堆中,拼命的幫男人和他的兒子解着繩索。
男人雙眼通紅,目光冷冽的掃視着眼前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怒吼一聲,身上的繩子便繃斷了。
只是,這個時候他才主要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