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雷澤朝西瓜伸出手對於穿着他制服的小東西非常滿意,心裡癢癢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據說這種感覺叫制服誘惑。
“嗯。”西瓜雖然知道現在不是臉紅的時候,但是真的忍不住臉熱,她居然就這樣……真是太不矜持了,太掉節操了!
雷澤微微勾起嘴角拉着西瓜的手轉身離開了樓梯,留下秦初晴一個人面色陰晴不定得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秦初晴纔回過神,有些疑惑的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一會兒雷澤和西瓜離去的方向才轉身下樓,離開時嘴中還皺着眉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哪裡錯了?”
秦初晴有些恍惚的回到了教室,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個笑得溫柔寵溺的男子居然是雷澤!
就算是上輩子,對着那段記憶程序他的臉上最多的也是無奈和憐惜,就像對待女兒對待妹妹,但是剛纔雷澤的那個樣子……
很熟悉,對,她很熟悉,上輩子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們絕大多數都是用那樣的目光看着她,但是她沒有選擇他們,她第一次見到雷澤就被他那滿身的冷冽和霸氣折服了,比起圍繞在身邊的男人們,雷澤各方面都更優秀,這纔是配得上她的男子,她覺得雷澤就是上天送到自己面前的真命天子,她想要這個男人,她千方百計的出現在他的身邊,拿出自己所有的底牌攤在他面前reads;。
可是雷澤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一直當她是個無關緊要的存在。
但她卻不願意放棄,她不允許有男人視她爲無物,更別說這個男人她還看上了!
她從小就被異性捧在手心裡,是身邊男性們眼中純潔美好的女神,自從異能激發被秦家認回之後更是有數不清的優秀男子拜倒在她的腳下,特別是在他們近了她的身之後更是沒有一個願意放手,對她更是千依百順,然而她的無往不利在雷澤身上狠狠載了一個跟斗。
即使後來她成功的嫁給了他,他也不曾碰過她一下,甚至連靠近一些都不行,他嫌棄她髒,他的心裡住着一個死人,還是一個不斷被美化的死人,後來更是隨身帶着那段記憶程序,她被徹底撇到了一邊,做了那麼多結果還是沒有得到,甚至連嫉恨的對象都是個無法交集的死人,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威脅他如果不好好待她,她就不醫治他的爺爺,結果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轉身就把離婚通知函發給了她,讓她立刻從雷家消失。
她發了瘋一樣去追他,然後飛梭在拐彎時撞上了開出去護衛艦,再然後她醒來發現她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剛剛激發異能的那一年,回到了秦家來接她的飛船上。
她興奮地好幾晚都沒有睡,她想立刻見到雷澤告訴他,不要嫌棄她,她現在很乾淨,這一回一定乾乾淨淨的到他的身邊,她還會把那個死了的司麗塔和她的兩個孩子的痕跡全部抹乾淨,不讓雷澤在將來一直心存愧疚,心裡時刻揹負着枷鎖。
她想得好好的,甚至已經悄悄請人去做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見到的這個雷澤是怎麼回事兒?
她從來沒聽說過,雷澤在學生時代曾經有過親密的女人,還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平凡的女人……若說她輸給司麗塔的公主,那麼雖然怨恨不甘心好歹還能接受,但是這個阿瑟同學是怎麼回事?
雷澤的眼睛莫非瘸了!
上輩子沒看上她,難道是因爲她長得太好了!
秦初晴覺得這次自己似乎又晚了一步……該死!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秦初晴煩躁的很,直到聽到上課的預備鈴,纔回過神匆匆忙忙的跑去上選修的禮儀課,一整堂課都不知道導師在說些什麼。
“秦同學,你不舒服麼?”突然有人推了推秦初晴,同樣是a班來上禮儀課的女同學。
“沒有,沒有不舒服。”秦初晴愣了愣側臉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就是有些擔心不能和同學們好好相處。”
“哦……那個啊……”女同學瞭然了,看秦初晴那可憐兮兮的笑容也動了惻隱之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不用太擔心,只要你不再去,嗯……不要對阿瑟同學太……嗯,計較……”女同學雖然覺得挑釁更貼切,但是當面這樣說顯然有些不好,好半天才找到合適的形容詞,“阿瑟同學雖然高冷了一些,但人還是不錯的,你遷就一點就好了reads;。”
“那個……我能不能問一下。”秦初晴聽到女同學的勸說,頓時像吞了一隻蟲子一樣噁心……憑什麼她要遷就那個女人!
“你說。”女同學覺得不明情況就挑釁阿瑟同學的轉校生真是一個悲劇,如果能勸的話就勸勸好了,就當日行一善。
“阿瑟同學在班裡很有人緣?”秦初晴想知道爲什麼班裡同學對她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人緣?應該說威望吧。”女同學覺得要說人緣好,那必定是班長海涅,至於司麗塔的阿瑟同學,跟她直接說過話的湊起來還不一定能有十個,有個毛線的人緣!
“威望?”秦初晴愣了,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兩個字,這不是一般形容領導人上位者的詞語麼?
那個阿瑟同學是班裡的上位者,領導人?
這是在說笑?
“對,阿瑟同學很有威望,所以我覺得就算你不喜歡她也不要去招惹,那樣對你自己比較好。”女同學肯定的點頭,美貌與實力並存的阿瑟同學,不但是學生會的,而且兇殘異常,隨便招惹那就是作死的節奏!
這邊秦初晴在同學勸說後,面色難看的接着上禮儀課,那一邊雷澤也把西瓜領到了他的休息室,準備兩個人好好談一談。
雷澤把西瓜按到椅子上,自己則坐到旁邊,西瓜不動聲色的往邊上挪了挪,儘量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來她的身體實在太不爭氣了,二來她也沒有考驗雷澤是不是柳下惠的興趣。
雷澤見西瓜不動聲色的挪位置嘴角抖了抖,心說這麼點距離挪不挪有什麼區別,這也是因爲在線纔拿她沒辦法,如果是現實裡能跑到哪兒去?
“伊麗莎白……或者【神言】第一的鍛造宗師西瓜大神?”雷澤還記得他是花了多少時間才接受,那個已經刪號的西瓜大神其實和伊麗莎白是同一個人的事實,如果不是所有人都非常肯定八階橙武【樹皇】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他還不是很相信。
多麼神奇!
同樣的長相,同樣的身形,同樣的武器,同樣的技能,除了名字不同,伊麗莎白和他調查來的那個鍛造宗師西瓜根本沒有哪裡不同,連記錄的語言行動和思考方式都是同一種模式,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系統頁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就出現了情緣這個副標籤,而那一頁上明晃晃高掛第一位的就是【西瓜(伊麗莎白·夏爾·亞瑟)蘇筱夏】這個名字,由不得他不信!
後來他想,既然他能通過【希望之心】,得到一個異世之旅最後還獲得一個遊戲系統,那麼伊麗莎白同樣也可以,甚至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那個媒介。
【生命女神的恩賜】簡直沒有比這個可能性更大的了。
“你從哪裡知道【神言】的?”西瓜瞪起雙眼,疑問脫口而出,順道把自己給掀了個底朝天。
“之前玩過,建了個【名劍莊】的號,玩了一個多月。”雷澤往椅背裡一靠很隨意地說道。
“不可能,這個世界根本……”西瓜咬住脣說不下去了……雷澤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又是從哪裡知道的?怎麼從醒過來就……醒過來?
臥槽reads;!【希望之心】你到底對雷澤做了什麼?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神言】這個遊戲,你想說的是這個?”雷澤伸手把人拽了過來,然後在她耳邊輕聲道,“小說中的世界哪裡來的這種東西?”
西瓜陡然擡眼,雙眼幾乎脫窗而出,見鬼一樣的看着雷澤,然後突然冷下表情眯起眼睛:“你是誰?”
“你又是誰?”雷澤湊上前咬住西瓜軟軟的耳垂,慢慢的碾磨,低沉的聲音帶着惑人的味道,“嗯?告訴我……”
“我……我是……”西瓜感覺突然好累好睏,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搜索着自己的腦袋,那是一種全部攤開來然後被一點點翻找的感覺,整個人都暈暈的,視線也慢慢模糊昏暗起來,努力地擡眼看向身邊的雷澤,她……這是怎麼了?
西瓜想要思考,但是此刻的大腦卻異常遲鈍,想要說什麼,只是在接觸到雷澤烏黑的眼眸後,原本就模糊昏暗的視線陡然一黑,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雷澤和西瓜頭挨着頭,慢慢閉着眼,呼吸也輕淺的幾不可聞,似乎兩人都睡着了,但是沒一會兒雷澤的臉就開始發白,然後是細細密密的冷汗從雷澤的額頭滾落下來,兩個小時後有些虛脫的雷澤才睜開眼,雖然臉色依舊不好看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證明他的心情很愉悅。
半個多小時後西瓜也醒了過來,然後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放到了休息室裡間的沙發上,衣服也被脫了一大半,某人此刻正在利落的扒着她的黑色西裝小短褲。
西瓜想也不想直接一腳朝對方的臉踹了過去,拎起外套蓋住自己紅着臉怒道:“姓雷的,你有完沒完!”她明明記得之前他們是在討論誰是誰的問題,怎麼回過神就已經進入限制級了,這場景也跳得太快了,而且這裡是學校啊,臥槽!
呸!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們還沒說清楚呢,怎麼能就直接做……呸!就算說清楚了也不能做!
節操偶爾掉一次那是意外,如果一直掉,以後想撿也撿不起來了!
雷澤險險的避開西瓜的腳丫子,擡手摁住造反的兩條腿,把紅着臉咆哮的小東西果斷撲倒:“伊麗莎白,我想你了……這個我還沒試過……”
平時並不算聰明的西瓜居然秒懂了雷澤的話,意思是司麗塔形象的已經做過了,人類形象的還沒有,所以想試試……
“你給說清楚了再說!”你當優惠大奉送還買一送一!
“是不是說清楚了就讓我試?”雷澤摸着手下滑滑的肌膚,再看看小東西半遮半掩的樣子,覺得那一陣火是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誰給你試,快從我身上挪開!”西瓜推了半天沒推動人,恨恨得在某人腰間用力擰了一把,結果也不見效果,突然靈光一閃,挑着眉頭對着臉上帶着薄紅的雷澤得瑟得道,“信不信我直接下線給你看!”
雷澤:……
好吧,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