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死”後穿書的第一人

陸岸現在腦子裡很亂,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之前,莫名其妙地就被系統告知他重生了,還是在穿書後重生了......

讓他更加無語凝噎還得是懷中睡夢裡睫毛輕顫的白淨少年,陸岸想着如果自己是gay或許要爲之側目了,但很可惜他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小直男,一個至今都孤寡得要了長輩老命的小直男。

陸岸除了和這人同名同姓之外卻無半點相像可言,可他就是穿書了,實在地、是即使在無人的角落連扇自己十幾個大嘴巴子都再也醒不過來的那種實在。

陸岸今年虛歲二十四,雖然在網文界也是專業懟黑粉的知名人物,但生性怕人的他,卻是活活在大庭廣衆之下“社死”的。

本該在幕後的陸岸在自己的作品被人污衊涉嫌抄襲後,被平臺管理者強制地召開了一場小型的圈內討論會,可誰料一向腳步虛浮的他,竟然真個就在衆人七嘴八舌地發問裡,在多家媒體的鏡頭前,因血壓極速升高而淒涼地爲自己二十幾年的寂寞人生埋了單。

許是上天可憐他,就給了他這麼一個穿書苟活的機會,說來諷刺,這本名叫《霸總的小奶包每天都在嚶嚶嚶》的小說,還可謂是陸岸在某個方面的啓蒙書。

一個星期前,陸岸被自己的書迷告知,這本小說有很多的情節都跟他的新作有極大的相似之處,爲此,陸岸就點開了這本雖是抄襲之作卻比原作更加火爆的小說。

起初即使有許多情節的重疊,但陸岸還都是安定且平靜地繼續劃看着,直到書中那個名叫粟帆的主角和另一個在陸岸眼裡一直只是他好朋友的人物滾上牀時,他才終於摳着毫無血色的指關節熄了屏幕。

陸岸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的太陽穴是一直沒完沒了地凸凸個不停,一旦他合上雙眼腦海裡就會浮現那低仿品裡粗暴直接地牀戲描寫,那幾個被省略號隔斷得七零八落的“嗯嗯啊啊”,就像是翻成了廣播劇一樣在他的腦海裡不停地循環播放。

總之陸岸現下是看清且接受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問:

【既如此,我有什麼任務要做】

【沒有】冰冷的電子音說道【你活着就是了,想死,也行】

......

借你吉言,他還是想好好活着

陸岸從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中回過神來,剛聽系統說這一個世界裡的陸岸是過度興奮而領的盒飯時,他還不信,直到自己徹底接管這副身體感受到分身的梆硬後才確信原主還真的就是被爽死的。

只是坐在腿上就要死要活的,陸岸很難想象書中的那個霸總是怎麼把人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整夜......

許是受原主的影響,陸岸雖知自己的性向卻好像並不排斥懷中少年地依偎,他甚至還垂眼對這男生好一番上下打量。

這眉毛,打理得讓人舒服,鼻子和櫻紅正微啓的嘴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只是......只是他這身型單薄的模樣恐怕他“那”還個沒二兩肉,實在是令人提不起興趣......

操,陸岸!呸呸呸!想什麼呢!他“那”就是有三兩四兩五兩,你也瞧不上!

陸岸心裡想着那麼晦氣的事,虛虛地搭在眼前男生腹部的手也免不了加大了力度,就這麼地把睡夢中的人給吵醒了。

“陸哥哥,”懷中人說着,還像是安撫般地握住了陸岸冰涼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是做噩夢了嗎?”

陸岸原記得書中的陸岸是個對粟帆死心塌地的大舔狗,他不想多事便決定維持着原本的人設,他道:“沒,我吵醒你了?”

他倒巴不得自己現在是在做惡夢,至少還有能夠醒來的美好結局。

粟帆擡頭意在對上陸岸的眼睛,說:“沒有,哥哥。”

陸岸察覺到懷中人的目光便低下了頭,這才發現了粟帆把幾個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的訣竅,眼前這雙魅色淺顯的勾魂眼,不知道給他這張白淨的臉無端地添了多少勝意。

粟帆似乎是被陸岸毫不加掩飾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了,扭着綿軟的身子掙開了他的懷抱,紅着小臉道:“那陸哥哥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就先回房睡了。”

陸岸下意識的想開口問他“考慮”什麼,剛想問就記起了自己是記得這部分劇情的,轉而對他說道:“好。”

見他關上了房門才順手倦怠地摘下了眼鏡,只是原主八百多度的近視眼卻並不支持他這麼做,陸岸又只好默默地把眼鏡架回鼻樑上。

陸岸就這麼靠着椅子,有一茬沒一茬地回憶着書裡寫的那些。

自己呢,是陸岸,是這本書裡前期的大反派,其實這麼說都有些誇張了,說是前期不過只因爲他是全書第一個出現在“攻”,也就是霸總顧印玄追妻路上的絆腳石,實際上可憐的陸岸都沒活到兩人第一次“深入交流”就因爲先前的所作所爲而被男主殺下線了。

不過他也有一點慶幸,因爲系統現在是無法提供全書劇情的,至少原主之後的所有遭遇在他心中是瞭然可知的,也就是說可以自己有機會阻止那些自掘墳墓的事情再次上演。

他想想現在的時間線應該是到了顧印玄的公司將要面臨全書第一次危機的前夕,而粟帆這次忽的來他面前示好,也是因爲想讓他明晚去參加顧印玄爲拉各界大佬投資他公司新項目的酒會。

陸岸想着這可是個好機會,可不好放過了,想着就要抓起手機吩咐人給顧印玄那邊一個迴應,陸岸前一秒剛拿起手機,後一秒就看見了原主公司裡負責拉投資的陳絮打來的電話,記得書中有一筆交代過陳絮的辦事效率極高,深得原主的心意,陸岸的手指上滑接聽,道:“怎麼了?”

“陸總,您下午交代的事兒都辦妥了,我和李一飛他們幾個挨個約了想要給顧印玄新項目投資的大客戶,幾乎把他們一大半的人都勸地紛紛轉向我們陸和(原主的公司)了,而且是立馬就入股了幾千萬。”

陸岸聽此,纔想起書中的原主正是這次危機一手的締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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