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簡單的殺人事件,定有什麼妖魔作祟。”白阜冷聲道。
皇珏嗤笑一聲,“白阜道長怎麼就能肯定是妖魔作祟?而不是人爲?這世上,最居心叵測的是人心,而不是妖魔。”
“現在下定論爲時過早,我們還是查探清楚再說罷。”江蕪打着圓場,他怕再不說話,兩人又要鬥法了。
聽到江蕪的話,阿貴面露喜色,急忙拉着蕊兒在地上磕起頭來,“求仙人救救我們,救救蓉城。”
“你們沒有將此事上報朝廷或九幽派嗎?”皇珏問。
“非是我們不願上報,而是縣衙派遣出去的人還沒有出蓉城境內便會成爲那樣的死屍,多次如此,衙差都死光了,再沒有人願意去當送死鬼。”阿貴的聲音帶着深深的懼意。
“那你們也不能離開蓉城?”江蕪猜測。
阿貴嘆了口氣,道,“離開不了,有人做那試煉石,帶着所有家當欲逃離蓉城,卻也是如同那送信的衙差一般,死於半路。”
阿貴說完,除了白阜還是那般冷淡,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模樣,江蕪和皇珏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過了片刻,江蕪才道,“我們會在蓉城待上半月,這段時間定會將此事查清,掌櫃和夫人且不必憂心此事了。勞煩掌櫃的準備三間房,我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裡了。”
“好好……仙人請跟我來。”蕊兒此時已經被阿貴安撫着進了內堂,阿貴拄着柺杖帶着三人上樓。
仙人……先人神馬的,江蕪不認爲是在叫他,只有小師叔是符合‘仙’的氣質的。
阿貴爲三人安排的房間在客棧樓上靠近樓道的三間,江蕪的房間在中,白阜和皇珏分居他的兩側。
江蕪和皇珏都進了自己的房間,白阜站在自己的房門前,眼睛卻直直的盯着江蕪的房門。
“仙……仙人……”阿貴有些害怕這個冷冰冰的仙人。
白阜分出一點注意力給阿貴,“何事?”
“你……門……”客棧的大門是仙長一劍斬成兩半,叫對方施個小法術修補一下本應是理所應當的,但面對這位冷冰冰的仙人,阿貴難以啓齒,但是不修補,晚
上怪物跑進客棧又如何是好?
“我已將整個客棧覆上了結界,不必擔心。”白阜似是窺伺到阿貴的內心深處,得知了他的想法。
“哦,好,好,多謝仙人。”阿貴不斷躬身,嘴中誠懇的道謝,“仙人可有什麼吩咐?若沒有,小人便先退下了。”
白阜本想叫他準備一些熱水沐浴,但看到對方是個跛子,便作罷,只問道,“井在何處?”
井?阿貴愣了愣,才道,“在後院。”
“好。”白阜說完,便轉身下樓,朝着後院走去。
阿貴對白阜所說的‘好’字不太明白,只好跟着上去,他沒想到仙人問井,竟是要自己打水,這太驚悚了,他急忙阻止,道,“仙人,您可是要沐浴?我幫您準備就好,您先上去休息罷。”
“不必。”白阜冷淡拒絕。
阿貴感覺有一股無形之力將自己推開,他不敢再上前,只好看着仙人彆扭的在井中打水。
白阜的手拿劍在行,搖轆軲可不在行,空木桶下去,上來的還是空木桶。就在阿貴要開口提點一二之時,白阜放開了轆軲,用靈力控制木桶,木桶咻的下去,又咻的飛上來,水滿了。
阿貴目瞪口呆,心道,仙人果真厲害,仙人有仙法,是不用他這等凡人操心的。
這樣想着,阿貴心安理得的離開,去尋蕊兒了。
白阜看着眼前滿滿的水,心中似有頓悟,世上之人,各有其才,無分貴賤,不論高低,不拘小節,不鄙粗淺……水滿則溢,月盈則虧,不急不躁,循序漸進,方得大道……
就着這份領悟,白阜在井旁打起坐來,這一入定,再一睜眼,已入了夜,江蕪正靠在井邊打着盹。
“小五。”白阜輕聲呢喃,並不想喚醒他。
凝視片刻,白阜輕輕將江蕪抱起,雖然動作很輕,江蕪還是被驚醒了,他打了個呵欠,還未發現自己在小師叔的懷中,“小師叔,你怎麼在井邊就開始修煉了?”
白阜控制滿載的水桶在前方帶路,自己抱着江蕪朝住房走去,“偶有領悟。”
江蕪這時才發現自己被白阜穩穩的抱在懷中,他急忙掙扎,要跳下來,卻被白阜死死的扣住腰,“小師叔,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別動,小五,讓我這樣抱着你。”白阜靠近江蕪的耳邊請求道,小師叔的聲音冷清,呼吸卻灼熱,彷彿羽毛掃過江蕪的耳廓,引起一陣顫慄。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傳到心裡,讓江蕪有了一絲悸動,對上白阜黝黑深情的眸子,他再說不出拒絕的話。
“小師叔……”
“嗯。”
從後院到客棧二樓的距離很近,但江蕪感覺被白阜抱在懷中走這一段路像是走了好多年,他們靜靜的凝視對方,誰也沒有再說話。直到江蕪被白阜放下,腳踩在實處,他才清醒過來。
“小師叔,你怎麼將我帶到你的房內了?”江蕪一個大老爺們,被抱着走了這麼一段路,實在有些難爲情,又發現進的不是自己的房,便尷尬問道。
“沐浴。”白阜控制木桶將水倒在浴桶裡,又控制着它朝後院飛去打水。
江蕪認識白阜十多年,對他言簡意賅的話能夠理解,“我已經用過清潔術了,不用沐浴了。”
白阜突然靠近江蕪,在他脖子上嗅了嗅,“不夠乾淨。”
“可是現在已經入了夜,我們還要出去查探那些人的死因,時間會不夠的。”
“現在酉時,還有三個時辰纔是怪物出沒的時間。”
江蕪:“(⊙o⊙)…”
江蕪沒有了反駁的理由,只好同意沐浴,“小師叔,那我自己打水,回房沐浴。”
這時水桶已經來回好幾次,將浴桶裝滿,木桶便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兩半。
江蕪:……
“只有一個桶,摔壞了。”白阜無辜而平靜道,“小五與我一起洗罷,你在火峰學字之時,也曾與我一起洗,後來回了木峰,就再也沒有一起洗過了。”
江蕪:……
那時候他是稚童,一起洗澡當然沒什麼了,而且與小師叔一起也不過只有一次,還是爲了不與澹臺師兄一起洗纔跟冷冰冰的小師叔一起的,他還記得,小師叔那時可是不大情願的。
“小師叔,我……”江蕪還想拒絕,門突然關上,一道白光閃過,白阜竟然在門上加了禁制。
“小五,我想要你。”白阜一把便將身上的白袍褪去,露出精壯的身體,下身的劍竟已經豎起。他就這樣赤身**朝着江蕪走來,劍帶銳意,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脫離他的身體,刺入江蕪的身體。
江蕪怔然,身帶七淫|毒的分明是他,可是此時中毒的彷彿是小師叔,趁他還能把持住,得阻止小師叔,“小師叔,別,我們還要查探殺人怪物呢。”
“怎麼?你不想?”白阜伸手握住江蕪的劍,七淫|毒沒有發作,小師叔的手卻比七淫|毒還厲害,一被觸碰,他的軟劍立刻半硬,“小五,你的劍可不會說謊。”
“啊……”江蕪小聲驚呼,抓住白阜的手,“小師叔,我的淫|毒沒有發作,所以你不必如此。”
白阜的臉色驟然變冷,“莫非小五隻是把我當作人形解藥?”
“不,不是……”江蕪知道剛纔的說法讓白阜誤解了,接忙解釋道,“只是現在……”
江蕪想說現在的時間不對,但話沒有說完,便被白阜封了口。白阜薄薄的雙脣印上他的嘴脣,薄脣不涼,反倒一場火熱,江蕪感覺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他在說話之時被偷襲,嘴本微張着,這樣更方便白阜的侵入。兩脣相接,白阜的舌頭便竄入江蕪的嘴中,稍大的舌頭便纏住尖尖的那條小舌頭。
江蕪被這突襲撞得眼角帶了一點淚花,他眼中掙扎片刻,最後抱住白阜的脖子猛烈的迴應起來,沉迷於歡愉之中。
還有三個時辰,不是嗎?以往每次淫|毒發作之時,都是在又危險又緊急的時刻,他們都做了,現在還有三個時辰,又有何不可呢?
怪物?人命?
他不是聖母,能救人之時自然會救,救不了也不能怨他。他的腦袋還時刻懸在樑上,天敵——女主鳳歌覺醒了魔族血脈,吃了並蒂子,修爲已經遠遠高於他,身邊還有一個魔尊弟弟。而他修爲低等,好在身邊有個小師叔,在他淫|毒沒有發作之時,小師叔想要他一次,又有何不可呢?而且這是讓兩個人都能歡愉之事,那便做吧。
三個時辰可以大戰好幾回了。
江蕪一邊迴應白阜的熱吻,一邊扒去身上礙事的衣服,將所有累贅去除,兩人赤|裸相貼,兩人的皮膚都在發燙,彷彿要熔化對方。白阜的劍和江蕪的劍都變得炙|硬,兩柄劍碰在一處,摩擦出一片火花,似有劍氣傳到對方的身體裡,這劍氣沒有殺意,所過之處,如熱浪洪流,將兩人拉入欲|望之海。
“小五,先做還是先洗?”白阜放開江蕪的嘴脣,手揉|捏着他翹|挺的臀|瓣。
江蕪跳上白阜的身體,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腰部,手摟住對方的脖子,並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再慢慢往上舔去,在小師叔的耳邊一字一字道,“邊!做!邊!洗!”
作者有話要說:我明白一個問題,只有卡肉的時候,你們纔會對我又愛又恨,會想拿雷砸死我。o(n_n)o哈哈~看我多聰明。是不是特別想抽我?來吧!用雷炸死我!不用雷,就給我增加收藏我的專欄吧,作收好久沒漲過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