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只是剛伸出一半,眼看離裙邊也只有咫尺之遙,突然,發現手就在也伸不動了。一隻大手將她剛舉的手放下。";不勞這位小姐幫忙,還是我來扶樑小姐起來吧!";說罷,這個男人果然半蹲將痛苦倒地的樑詩雨扶了起來。王少眯眼一瞅,本該上演的一場好戲被一個男人攪了局,頓覺不快,他不由的仔細的瞧了瞧這個不讓他看戲的男人。
發現這個男人英俊高大,帥氣陽光,但好像還是生面孔,以前並未見過。樑詩雨在被這個男人扶起後一下子把頭埋入了這個男人的懷中";宇哥,我以後在也不韌性了。";呵呵,沒錯,這個阻止王少他們計劃進行,在關鍵時刻攙扶起樑詩雨的男人就是我。也是樑詩雨心中的男人---馮傑宇。
王少眼看一場好戲還沒有開幕就落了幕,心中真是氣惱萬分,又見我是生面孔,還長的這麼帥,當即認爲我是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於是他底氣十足的對我喊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將詩雨抱入自己的懷中,你這個流氓,快放了詩雨。";爲了顯示她與樑詩雨的關係,他竟一連用了兩個詩雨的稱呼,似乎就是爲了證明他與詩雨有多親近。
面對王少的質問,我回答道";我是誰並不重要,爲什麼樑小姐會被我抱着好像與你也沒能什麼關係。";我一字一句毫不示弱的迴應着王少。
";你?";王少怒氣之下又說";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和本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如果是你忘了你爸爸是誰,我倒不介意幫你這個忙,可以免費的替你查一查。";我仍然是沒有動怒的笑笑說。
王少一聽我敢這樣回答他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大聲怒罵";你是哪家的野小子,你有什麼資格進入這個京城最上層的酒會中來,你有邀請函嗎?你。。。";
";馮先生是我邀請來的,請問王少有什麼意見嗎?";這時,只見大廳門口處走來了一行人,爲首的是一個清新俊朗,品貌非凡的男子。衆人一看到是他走了過來,大部分人皆都不在圍觀,而是各自走開了。一個原本熱鬧的舞池此時除了那個躺地的惡毒女人與囂張拔扈的王鐵王少和我與樑詩雨四人外,其它人見這個人來後都走開了。
這時,遠處那個最早偷看我的小女生也跑了過來,一下子挽住了這個後進來發話的男子的胳膊說道";哥哥,我都打電話半天了,你怎麼纔來啊!";
只見這個男子疼愛的看了少女一眼說道";哥哥有公事剛纔實在走不開呀!這不事一了,哥哥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嗎。";說完這些他又轉過頭對我說";馮先生,自上次一別,家父及我等皆十分想念,如今你來了京城爲什麼不提前打一個招呼,叫兄弟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聊表一下心意嘛。";";瞿少,我只是一介平民,怎麼敢勞您大駕。";我對着面前這個後進來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