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站了一位天仙般的女孩,只見她穿着一身潔白的晚禮服,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讓臺下的不少男士禁不住留了口水。
這個少女在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身材高挑,全身上下都透着成熟,長相和這個女少相似的美麗女士陪伴下緩緩走了下樓梯,在其二姐妹身後還有一個長相英俊,身材消瘦,眉宇間透着一股英氣的男子。在他們三人緩緩下樓時,廳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只見其中最成熟的那個女人端莊的說道:“謝謝各位先生、女士來參加舍妹17歲生日舞會,希望大家玩的開心。”那個小壽星也接着說道:“姐妹們,今晚這裡屬於我們,讓我們舞起來吧!”頓時場中響起了快三,慢四的交誼舞曲,隨着小壽星和其身後的男子雙雙走進舞場中央,又有衆多的男女攜手參與了進來。
我不會跳舞,所以獨自找了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看着許多少男少女翩翩起舞,心中不僅感慨,這就是所謂的現代社會的一個體現。不知古人若真能復活,看到此情此景會做何感想。
哎,管那麼多幹什麼,還是喝我的酒,我又走到了吧檯旁,讓蘇陽給了調了杯威士忌,蘇陽爲了討好我,對我說起了這間別墅主人。
原來過生日的這個女孩叫吳寶靜,是我們小老闆呂小姐的同窗加死黨;她姐姐就是和她一起下樓的另一個女的叫吳寶華,是寶雅餐飲娛樂公司的經理;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男士叫吳寶帥,是吳寶華的弟弟,吳寶靜的哥哥,人稱“帥哥”,是J市東城區的話事人[也就是黑社會頭子][所以在別墅門口我看到了那多麼保鏢,原來他們是黑社會]。我知道了這些後,心想,主人有如此的身份,想來小姐的安全應該無慮了,於是我要了一大瓶威士忌,找了一個角落獨自喝了起來。
嗯,這酒的味道還行,喝着酒就想起了深山之中的翁爺爺,想起了小明,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小明的武藝進展到什麼程度了。不知不覺間,我以連喝了十三杯威士忌。此時,我的一舉一動被別墅的男主人吳寶帥看到了,身爲主人的吳寶帥信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很有禮貌的問:“先生,我可以坐這裡嗎?”我看也沒看他一眼說“這裡是你家,你願意坐那裡隨便。”說實話,我真不願意在思考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攪,就是這裡的主人也一樣不例外。
吳寶帥的眉頭只是微微一皺,並未見其發火,可見大人物的城府都是很深的。他仍笑呵呵的說道:“你好,吳寶帥”。“馮傑宇”我禮貌的回答着。吳寶帥之所以走過來是因爲我的酒量嚇到了他,他見過喝威士忌的,也見過喝的比我還多的,但是沒有見過獨自一人把威士忌當水喝的。他是混江湖的,他深知一個能把這麼烈的酒當水喝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他走過來和我認識,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嗎。至於我對他的言語不敬,他也很自然的認爲有本事的人通常也是有脾氣的,所以並不在意。還又開口道:“不知馮先生在那裡發財?”“呂家”我依然禮貌的回答。
“可是呂立信的那個呂家?”吳寶帥在問。
“我想我是來參加舞會的,不是來回答問題的。”我不悅的說道。
“咳咳,對不起!”吳寶帥微微咳嗽掩飾了自己的尷尬,並輕輕的向我舉杯。我們二人的杯子又一次碰上,發出悅耳的玻璃碰擊聲音。
“馮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有機會我們可以合作!”吳寶帥依然溫文而雅。
“一切隨緣,吳先生還是先招呼你的客人吧,你看,那邊正有人向你示意呢。”我揚了揚杯子道。
“那我少陪一會兒,見諒,希望你玩的開心。”吳寶帥微微笑道。說着向那羣他的朋友們走去。我看着這個緩緩離去的年青人,感覺着他那收斂的霸氣,心道,此人若有機會好好歷練,也許會真正的成爲個人物。
正在此時,大廳正門的一陣喧鬧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見一羣身穿西裝的大漢圍着一位一身白衣的青年走了進來。只見這白衣青年膚色臘黃,個頭不高,小小的眼睛配上大大的嘴,真可以用“老鼠”二字來形容,看着他手中捧着一束紅玫瑰,先是很不屑的瞧了瞧周圍的人羣,然後才趾高氣揚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順着他走的那個方向我看到了今天宴會的主人----吳寶靜小姐。可在看吳小姐,她明明是看到了這個白衣少年向她走來。卻仿若沒看見般依舊和周圍的密友們開心的聊着。那個白衣少年卻好像習慣了被人冷落,並沒在意吳小姐的態度,仍執着的把花遞向吳小姐並說:“靜,祝你生日快樂。”
那吳小姐卻連句謝謝的也沒有提,只說道:“賴皮狗[這白衣少年叫賴劈鉤,諧音下是皮狗,配上其姓氏賴。正好是賴皮狗,真是天意。]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我們只是普通同學,你不可以叫我靜,還有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要說感覺就只有噁心了,所以希望你不要在給我送花,最好永遠消失在我的面前,哼。”哎,這種傷人自尊的話吳小姐也真的說的出來。想必一般男子都會忍受不住!當然這位賴公子也只是一般人,也沒有忍住衝動,張嘴大罵道,“臭婊,子,別給你陽光你就燦爛,老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不是顧忌你家後面那東城區的邦會,老子早TM找人把綁到我牀上來了,操。爺告訴你,我受夠了,今天就是來找你算帳的。”
吳小姐本來今天是壽星,聽的大多是來賓們恭維或是祝賀的話,哪受的了別人對她的一點不是,更何況是如此不雅的辱罵。所以在聽了這個賴少爺的話後,就掩面哭着跑向了姐姐身邊,一頭鑽進了姐姐懷中,淚水不止。
本來排場極大的賴少爺進門時就引起了賓客們的注意,在加上他剛纔說話的嗓門又極大,所以別人想不聽見、不聽清楚都不成。這一切當然也被吳寶華,吳寶帥姐弟二人看到。隨着他們小妹的哭泣,吳寶帥終於忍不住了,幾個大步來到了賴劈鉤的身前氣憤的說道:“賴少,今日是小妹的生日宴會,你的舉動太過欺人太甚了吧!雖然你的父親是北城西城區的話事人,但是如果你今日不向我小妹道歉的話,你也一樣甭想走出這個大門。”
“哈哈,本少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誰能攔下,讓我道歉,哼。本少爺天生就不知道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說完還囂張的大笑了二聲。
吳寶帥這個氣呀!身爲東城區的話事人,何時這樣丟過臉,更何況還是在自己的家中。所以又立馬大聲說:“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手一揮,只見大門外呼呼啦啦衝進來了四五十人,比這個賴少帶來的二三十人明顯的數量上佔了優勢。
“哈哈哈,本少爺即然敢進來,也就沒想善了,也罷,今兒個就讓你們瞧瞧什麼叫做實力。”說完,同樣一擺手,只見他身後的二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從人羣中站了出來。周圍的賓客們看到這樣的情形都自覺的向大廳的四周退去。頓時,如擂臺般的一個小型廣場出現在了別墅的中間。而中間赫然站着的就是賴少這幫人,周圍被吳寶帥的兄弟團團圍住。只聽吳寶帥張口說道:“按照江湖的規矩,大家不要動槍,就用你們的拳頭讓他們知道我們東城區的厲害吧!”“是,帥哥”幾十個手下齊聲答道。吳寶帥也知道如果用槍的話雖然此事很好解決,但是難免會傷及無辜,這裡來的賓客都是吳寶帥兄妹的朋友,一但無意傷到了這些人,他真不知道如何向他們的家人交待。所以他出口喊道,不要用槍,他自己也相信憑着自己這人數的優勢,勝利一定是偏向他的。而賴少也知道一但用槍,那危險性就太大了,所以也同意了這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