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秘書當然清楚,這件事他們是做不了主的,於是紛紛掏出手機請示,由於梁書記也仍在醫院,並且情緒不穩定,所以他們直接打電話給了在外地工作的樑夫人,[樑夫人因爲在外地參加一個國際性政治會議,實在回不來。]請示樑夫人後,樑夫人也拿不定主意,又把這個問題回踢給了王秘書,張秘書那邊韓省長說馬上會親自過來。那個王秘書想了想也決定尊從韓省長的意思,這樣至少將來出了問題他還有一個推脫的理由。
約二十分鐘,韓省長急匆匆趕來,在接到秘書的電話後他本想就一口答應,但最後還是決定親自見見我這個給他奇蹟和希望的年青人。
在見我之前,他還是先見了宋教授和二個秘書,在經過二個秘書把我神通誇大和宋教授權威的點了點頭後,韓書記就下定決心讓我爲樑小姐實施醫冶了,但他依然走進了病房來到我面前,鄭重的說:";年青人,希望你能盡全力醫冶好詩雨,你這也是在爲H市乃至H省團結穩定做貢獻。";
聽到這樣一頂大帽子。我也很鄭重的回答";請韓省長放心。";
醫冶樑小姐的手術開始了,在樑小姐推進手術室後,我也";被迫";的套上了一身消毒好的白大褂。等到宋教授小心的把樑小姐頭蓋骨打開後,一層噁心的粘稠液體出現在了衆醫生。護士面前。我手拿盛液體的器皿,走向手術牀邊,";吸";字決對着那液體襲去,那些粘稠物質無可躲閃的被騰空吸起,飛入器皿中,一切簡單而又明朗,我的工作完成了。看到宋教授他們那些人驚駭的神情,我忍不住還是說了句";請抓緊時間縫合";然後走了出去。
宋教授這時纔回過神來,腦中還不斷想着剛纔那如變戲法般的一幕,本來宋教授對那些粘稠物質毫無辦法,因爲那層東西就像長在大腦皮層上一樣,不是可以隨便分割的,用手術刀,怕一不小心傷到皮層上的神經或是組織而導致人體記憶改變或是引發別的症狀,用手術吸管這些液體粘度很高。根本不可能吸走,要是可以的話我當初就直接把它們用內功順着涌泉穴逼出體外了。就算是能吸取,但也不能做到乾淨徹底。哪怕是殘留一點也不能算是成功,因爲這個東西一但找到合適的寄生體那麼就會迅速的繁殖。所以,他不敢想這樣的難題被我輕輕一揮就全痛快的解決了。怎麼能不讓他駭然。其實要是沒有宋教授打開頭蓋骨。以我現在的力量也是沒有辦法的。我需要一個廣闊的空間。一個可以把那些物質一網打盡的通道。血管不行,神經也不行。乾脆就只有打開了。
二小時後,樑小姐手術圓滿結束,又過了一個小時。樑小姐開始甦醒,並有了感知,當王秘書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同樣躺在病牀上的梁書記時,梁書記頓時也精神煥發。病好了一半。他硬撐着身體來到了女兒病房前。順着門縫看着熟睡的女兒,心喜不已。忙喚人把我叫來。
當我看到梁書記一身憔悴,心力疲憊的模樣時,也有絲不忍,於是在和他握手時傳了些真氣渡入他體內,梁書記頓覺無力感消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十多歲,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忍不住說道:";馮先生,謝謝您!是您給了我樑家第二次生命!";
我笑笑說,不必客氣,只要梁書記繼續爲人民做好事,我相信梁書記無論仕途還是身體都會越來越好的。";然後我又接着說";你女兒這件事我看沒有那麼簡單,那個高少不少傻到去傷害韓少和樑小姐來泄私憤。";
聽到我的話,他知道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決定要和我搞好關係,因爲他相信以後一定還會有事情需要我的幫助,同時他的想法和我一樣,也認爲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只是不知道樑小姐遇襲時的具體情況,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測。其實我可以用我那強大的精神力去探樑小姐的大腦,去感知那一刻所發生的一切,但是我沒有,因爲我對自己的精神力控制不好,不知道我使用的對像將來會怎麼樣,二來樑小姐現在也太虛弱,也許她根本經不起我的精神力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