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學宮……”
護衛隊長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念出了那四個字,而且在念的同時,他的身體也在顫抖着!
“你……你是心道學宮的人?”護衛隊長身體顫抖着問詢道。
那老者道:“不錯,我便是心道學宮的弟子,而且你心裡沒點數嗎?整個朝歌城,有多少人又不是心道學宮的弟子?”
“唉!”護衛隊長輕嘆了一聲,他有點想哭,他發現自己還真是和心道學宮對上了!
就在前段時間,這位護衛隊長的弟弟,仗着他的威勢,在自己的家鄉強搶民女。
可是這位民女也不簡單,他姐夫的二大爺的小舅子,居然是心道學宮的弟子!
過了沒幾天,就有幾十個心道學宮的弟子傳進了他弟弟的家門,並當場斬殺了他的弟弟。
這還不算完,三日前,他的一個手下,見一個少女長相俊俏,便想輕薄那少女,結果被人家給當家打死!
他萬萬沒想到,今日遇到的這個老者竟然也是心道學宮的弟子,此時此刻他只想問上一句,這天底下還有不是心道學宮弟子的人嗎?
可是他卻已不敢問,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心道學宮的弟子可是猖狂的很,得罪了他們,別說是一個護衛隊長,就是大王的親爹,恐怕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不光是護衛隊長,其它的護衛再看到老者胸膛前的字之後,也是本能的往後退了數步!
“怎麼,害怕了?”見護衛隊長這種神態,老者淡淡一笑。
護衛隊長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底下,不敢再看老者,就像一個扭扭捏捏的小丫頭。
那老者冷哼道:“哼,你這個人,看老漢是一個老頭,就敢隨意威脅老漢,幸好老漢是心道學宮的弟子,若不是的話,恐怕要被你給嚇死了。”
“不敢,不敢。”護衛隊長唯唯諾諾的說道,老者都這麼說了,他也不能不回話!
老者道:“哼,別害怕了,你雖然威脅了老夫,但終究沒有動手,老漢懶得給你計較。”
“我們心道學宮乃是無上宗門,從不任人欺辱,但也不會無故欺負人,你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你快率領着你的人滾蛋吧。”
“多謝老丈,多謝……只是……”見老者原諒自己,護衛隊長心下一喜,但緊跟着又猶豫了起來。
老者眼睛一眯道:“你什麼意思,是不準備放過老漢嗎?”
護衛隊長連忙道:“不敢,不敢,給小子十個膽子,小子也不敢爲難老丈您呢,只是小子要保護小姐她們,若是我們離開了,就沒人來保護小姐了。”
“哈哈。”老者笑着搖了搖頭,道:“老夫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接着老者看向了那兩個少女,笑道:“兩位姑娘,你家的這幾個護衛,脾氣可真是不小啊!”
“我們的這位護衛性格暴烈,做錯了事情,小女子在這裡替他向大叔賠罪了。”青衣少女微微一笑,對老者行了一禮。
這青年少女非常聰明,她見護衛隊長的態度變化這麼大,登時便覺得這老者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同時她也對老者口中的心道學宮,也是非常好奇。
老者道:“無妨,無妨,一點小事而已,不用代他配種,況且老漢也已經原諒他了。”
“大叔,您真是大度,只是一個慈和的老者。”這時那紫衣少女誇讚老者道。
老者微笑道:“這位姑娘太過誇獎老漢了。”
紫衣少女笑道:”大叔您太過謙虛了,小女子是實話實說,您乃是心道學宮的高人,卻如此的低調,不計較身份的在大街上賣冰糖葫蘆,這種親民的態度,真是讓人佩服萬分,小女子以後要虛心向大叔學習。”
老者道:“小姑娘你太會說話了,不是老漢低調,而是我心道學宮的弟子,不講究那麼多事,做什麼職業的都有。”
老漢說着,微微頓了頓,道:“咦,這位姑娘,你怎麼知道老漢是心道學宮的弟子?”
“啊,宗門還能這個樣子?”紫衣少女先是驚訝了一聲,而後才說道:“這是大叔您方纔說的啊。”
這紫衣少女雖然不如青衣少女聰明,但她的見識卻是比較多,在她的印象裡,一些宗門的弟子,往往都是在山門中閉門苦修,還從未見過在大街上賣糖葫蘆的。
“哈哈,原來是老漢自己說的。”老者拍了拍額頭,道:“老漢年齡大了,記性不太好,自己方纔說過的話,現在就忘了。”
紫衣少女笑道:“您那是什麼記性不好,您老人家是貴人多忘事。”
“老漢哪裡是什麼貴人,老漢只是心道學宮內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罷了。”老者搖了搖頭。
青衣少女開口問道:“大叔,您方纔說你們心道學宮做什麼職業的都有,那這麼說你們心道學宮的弟子很多嘍?”
老者點頭道:“姑娘說的不錯,我們心道學宮的弟子的確有很多,應該有十七八萬了吧。”
“十七八萬?”兩個少女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不光是他們,就連護衛們都是臉色大變,他們完全沒想到,心道學宮竟在不知不覺間有了這麼多的弟子!
紫衣少女道:“大叔,你們心道學宮有那麼多弟子,得多大的地方纔能夠容納的下啊?”
那老者沒有立刻回答紫衣少女,反而是對青衣少女說道:“這位姑娘,還記的你方纔問了老漢一個問題,還記得嗎?”
青衣少女道:“小女子當然記得,小女子方纔問您天上的宮殿,是什麼地……”
話未說完,青衣女子的聲音將手指向了天空,驚叫道:“天上的宮殿,不會就是心道學宮吧?”
老者微微一笑道:“不錯,這座宮殿的確就是心道學宮。”
“這般大氣的宮殿,當真是聞所未聞,大叔你們的學宮恭祝一定很厲害吧?”紫衣女子問道。
老者笑道:“我們老師當然厲害,他神通廣大,法力蓋世,天下間無人能出其右。”
他說着,目光自二女身上緩緩掃過,道:“而且,他平易近人,無論什麼人,什麼地位,只要是一心求道,他就會耐心的教導,當真是三界第一名師。”
“那我們要是想要求道的話,是不是也能拜在他老人家門下?”青衣少女一臉渴望的說道,她從未向現在一般渴望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