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不願投降的話,你真的準備將他們斬盡殺絕嗎?”
女媧掃視了一眼勸降書上的內容後,向陳浩問詢道,她的臉色非常沉重。
陳浩道:“若他們執意幫助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從我的角度看,還有比斬盡殺絕更好的辦法嗎?”
“唉!”女媧輕嘆了一聲,道:“從你的角度來看,斬盡殺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但是我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
“女媧道友出身於妖族,自然不願看到這種情況發生!”陳浩苦笑,道:“但是,我又想看到不成?”
“世間萬族,皆是三界生靈,我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種族滅亡,可是現如今我們人族遭到了挑釁,如果不雷厲風行,我人族生靈,恐怕會被任何一個種族給看扁!”
“所以,即便我又千般不願,也只能下重手!”
“陳道友,我有一事想要求你。”聽了陳浩的話後,女媧沉默了片刻,而後說道。
陳浩搖了搖頭,道:“若是是想讓我放了那些冥頑不靈執意幫助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的妖族生靈的話,女媧道友就不必說了!”
“陳道友誤會了!”女媧也搖了下頭。
“哦,如果不是此事的話,女媧道友且說便是。”陳浩看了女媧一眼說道。
女媧拿着勸降書晃了晃,道:“陳道友可否讓我將這封勸降書送往妖庭?”
“你?”
陳浩淡淡一笑,道:“女媧道友是想以自己的威望,來勸解妖庭的那些妖族生靈嗎?”
女媧點了點頭,道:“不錯,以我在妖族的威望,相信定有不少人,會選擇不幫助帝俊和太一。”
“確實會這樣。”陳浩輕輕一笑,道:“但是,這就意味着女媧道友要和妖皇帝俊、東皇太一兩兄弟決裂啊。”
“唉!”女媧再次輕嘆了一聲,道:“這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情,說實話,帝俊和太一對我還是挺敬重的。”
“可是這一次,他們玩的太大了,若是維護他們兩個,就是害更多的妖族生靈死於非命,我還是懂的取捨的!”
“既如此,那我就祝女媧道友一切順利了。”陳浩笑着說道。
女媧點頭道:“唉!但願他們能夠迷途知返,這樣才能躲過陳道友的殘殺之心!”
“殘殺之心?”
陳浩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女媧的諷刺。
“我先告辭了。”見陳浩不在意自己的諷刺,女媧覺得自己是自討沒趣,於是便向陳浩提出了告辭。
“女媧道友且去便……”陳浩的話說到一半,眉毛突的一挑,不再言語了。
“陳道友你……”見陳浩如此,女媧眼睛一眯,她剛要說些什麼,可是話說到一半,也停住了。
過了片刻,女媧將目光看向了陳浩,說道:“他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陳道友特意邀請他來得嗎?”
陳浩搖頭道:“我都不認識他,又如何會邀請他。”
“師尊,西方佛教主宰準提來到了心道學宮外,他說是要求見您。”
陳浩的話方一落下,殷夫人的聲音便傳到了心殿之內。
陳浩道:“讓他在心道廣場等着爲師吧,爲師一會就去見他。”
“是,師尊。”殷夫人迴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女媧道友,我從未與佛門打過什麼交道,你可知他們爲何要求見於我?”陳浩向女媧問詢道。
“我哪知道是爲什麼,我和佛門也沒怎麼打過交道。”女媧白了陳浩一眼,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準提不是我叫來的,我們不會聯手對付你。”
“哈哈,女媧道友說笑了,我和女媧道友是親密無間的道友,又豈會懷疑女媧道友!”陳浩哈哈一笑。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準提爲何而來,我不清楚。”女媧說道。
“也是,只憑猜測的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我還是親自去會會他吧。”
陳浩輕輕一笑,從女媧的態度中,他已經可以判斷出,準提此次來心道學宮,的確和女媧沒什麼關係。
“你去見此人吧,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去送勸降書。”女媧說道。
陳浩道:“女媧道友不必如此着急,還是先看看準提的來意吧,說不定他此番來我心道學宮,是爲了我即將攻打妖庭之事呢。”
“哦!”女媧撇了陳浩一眼,道:“接引和準提這兩個禿驢,一直在宣傳什麼慈悲,說不定還真要插手此事,那倒也好,最起碼對我妖族衆生靈有利。”
“哈哈,女媧道友還真是直白。”陳浩哈哈一笑,道:“不過,無論是誰插手,我要誅殺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的決心,都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說罷,陳浩便邁步走了出去,頭也未回。
“唉!”望着陳浩離去的背影,女媧又是一聲輕嘆,因爲她非常清楚,無論誰插手、阻攔,以陳浩的實力,絕對可以做到將阻攔者一同擊殺!
“準提道友乃是西方佛教之主,今日來東方有何事情?”
陳浩方一走出心殿大門,便不見了蹤跡,當他再出現時,已是身在心道學宮的廣場之上。
而他的對面,站着一個身穿土黃色僧袍的和尚。
這和尚身高七尺,氣質不凡,一雙烏黑的雙眸中,蘊含着兩道金光,仿若目含日,心繫乾坤。
此和尚不是旁人,正是西方佛教二位教主之一的準提主宰。
“貧僧見過陳道友。”
準提雖是一代教主,但對陳浩的態度卻是非常客氣。
陳浩淡淡說道:“準提道友想來很久沒有來我東方了,似乎並不知道陳某的性格。”
“陳某從不喜歡與別人廢話,而且陳某與準提道友素不相識,準提道友如果找陳某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對陳某直言吧。”
“狂妄!”
聽了陳浩的話後,準提雖然仍在笑着,但是心裡卻已是充滿了怒火。
他準提可是成名無數年的蓋世主宰,一身實力可與三清中的任何一個相媲美。
這些年,他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當做貴賓,並隆重招待,可是現在陳浩和他說話,都有些很不耐煩的意思,這讓他如何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