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陽此刻確實驚訝無比。
因爲他發現千年人蔘居然和千年雪蓮長在了一起。
而千年人蔘的藥力很明顯消散了很多,但同樣的千年雪蓮的藥效增強了很多,甚至有了1500年份的感覺。
千年人蔘雖然珍貴,但比起千年雪蓮來說,不值一提,更別說這雪蓮的蓮子還尚存在。
聽說傳聞中的千年雪蓮,可是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郭陽看着面前散發淡淡幽香的千年雪蓮,整個人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
有了千年雪蓮,自己就多了一條命,以後再任務世界可以安心一點了。
別看郭陽表面上很輕鬆,實際上,他每次進入劇情任務位面之後,都是打起了12分的精神,生怕出現一丁點的差錯,導致自己丟了性命。
畢竟現實世界有他的愛人。
愛人在等着他回去呢。
所以他必須謹慎小心。
有了這千山雪蓮以後的郭陽,也不用再擔心太多了。
此時,郭陽正要伸手去抓千年雪蓮,突然,他的動作一頓,隨後,默默地喚醒系統系統,“我如果把千年雪蓮拔下來,放進系統空間的話,千年雪蓮的藥效會不會逐漸消散了?”
這是郭陽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像這種天材地寶,一旦離開了土壤,失去活性,它的藥效就會開始消散,最後歸於平凡。
那就等於是暴殄天物了。
系統遲鈍了兩三秒,隨後才一字一句的說道,“系統空間的特殊性,宿主不需要懷疑,只需要第一時間將千年雪蓮放進系統空間後,就可以保證藥效永不消散。”
系統說這話的時候異常自信。
郭陽若有所思,卻沒有動手,反而反問道,“莫非系統空間中的時間是凝固的。”
他是突然產生了這個想法,系統聽到這話,似乎產生了波動,不過很快壓制了下去,“宿主等級不夠。”
郭陽沒有再說什麼。
而是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將三尺長的千年人蔘以及那朵雪白的雪蓮輕輕摘了下來,然後全部放進了系統空間內。
大功告成。
有了千年雪蓮和千年人蔘。
想做的就簡單了。
估計藥效會更好。
郭陽一笑,他有些期待回到現實世界了。
不知道禹都臨吃了丹藥之後,能不能直接實力飆升到練氣中期啊!
他很期待。
與此同時,郭陽看了看時間,好像還早,他就取出了驚鴻,準備使用御劍術,離開龍象山。
掐指一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他要去主角那裡,說不定任務就會在主角的身邊發生。
說起來這麼進入任務這麼久,系統還沒有發佈任務,的確有些不對勁。
郭陽壓下異常的心思,御劍化作一道長虹,向着天際飛馳而去。
速度之快。
猶如閃電。
等到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成了晚上。
很快,郭陽就看到了提着燈籠的陳玄奘,頓時就想到了劇情中的場面,他沒有再出現。
而是躲在了不遠處的樹上,笑吟吟的看着。
果然不一會兒,一輛咆哮的戰車出現在了陳玄奘面前,嚇了陳玄奘一跳,陳玄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抓了起來。
而段姑娘也是。
看起來遍體鱗傷的被抓着。
這段劇情,當時郭陽看的挺開心的,也挺逗人的。
最重要的是這是男女主感情升溫的零界點。
雖然知道他們二人的結局。
郭陽還是想讓他們多享受一下此刻的溫馨。
有些甜蜜或許帶上了遺憾會更好。
起碼對於這個劇情位面是這樣。
畢竟陳玄奘和普通人不一樣,他不能沉浸在兒女情長中,他是帶着大自在,大愛在體內的聖人,終究是要朝聖的,終究是要取經的。
而就在郭陽惆悵不已的時候。
也正如劇情發展的那樣。
陳玄奘發現了段姑娘是假裝出來的。
衆人也不再掩飾。
但陳玄奘很生氣,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就要離開,結果,段姑娘,卻跟八爪魚一樣纏着他不放,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不管,你親了我,你就是我的人。”
陳玄奘的臉色一陣慌張,“阿彌陀佛。你這姑娘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親你了?”
段姑娘無奈的說道,“我說你親了,那你就親了。”
郭陽躲在樹上看到這一幕頓時忍不住差點笑出了聲,不過這笑並沒有嘲諷的意思,因爲段姑娘的性格豪爽開朗跟自己的好閨蜜柳飄飄,有點像。
尤其是這樣無賴的性格。
他在段姑娘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柳飄飄的影子,想到這裡,郭陽握緊了拳頭。
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縷憂鬱之色。
他開始思考要不要在最後去救下段姑娘?
如果救下段姑娘,陳玄奘恐怕就沒有辦法真正悟道。
可是如果不救段姑娘的話,段姑娘魂飛魄散。
郭陽又有點於心不忍。
不過很快,郭陽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苦笑出聲,“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這個時候,陳玄奘和段姑娘還正在糾纏不清。
此時的陳玄奘雙手合十。
有些無語地看着段姑娘,說道,“施主,請自重,我是出家之人,怎麼能跟你結婚呢?”
段姑娘不依不饒,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道,“和尚怎麼了?和尚還能吃肉呢,怎麼就不能結婚了?”
陳玄奘有些汗顏,感覺招架不住段姑娘,只能喏喏的說道,“施主,請不要亂說,我是爲天下大愛活着的。斬妖除魔,普度衆生纔是我的任務。”
段姑娘笑嘻嘻的說道,“這世界哪有什麼大愛和小愛之分,只要是愛就是一樣。所以你還是從了我吧!”
她這一笑,巧笑嫣然,美目盼兮,端的是惹人憐愛。
陳玄奘都不由得怦然心動,他到底還是一個凡人,躲在紅塵中動了凡心。
這一刻,陳玄奘在臉上出現了一縷動容之色,不過,很快,他還是堅定的說道,“抱歉,段姑娘。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我要走了。”
說着,他就要轉身離開。
“真是個神經病。”他故意說這狠心的話。
然而。
段姑娘臉色一黑,“想走?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