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狠狠地剜了花琪琳一眼,推着護士車走了。
花琪琳被噎得有話說不出來,一口氣堵在胸口裡。
這該死的夏纖纖到底跑哪裡去了?有病不好好地在病房裡養着,放着這麼高級溫馨的病房不呆,亂走瞎跑些什麼?!
花琪琳恨恨地將這筆帳都算到了還未“謀面”的夏纖纖的頭上,憤憤地踏入了病房裡,想着呆會等她回來了,該怎麼樣狠狠地削她一頓纔好。
但是一進去,沒呆上兩分鐘,便被醫院特有的那種藥水味給薰得不得了,小姐脾氣一上來,腳跺了好幾下,終於匆匆也跑了出去。
想封子揚在受傷的時候,她每天都去醫院陪着,但是那個醫院跟這個醫院完全的設施不一樣,那個醫院是高級別的私人醫院,完全聞不到半點藥水味;而這個醫院,不僅人多,還氣味非常的難聞,好像進入到了非洲貧民窟一樣的感覺,令她非常的難受。
此刻的夏纖纖還在草坪上和陸少東談論關於謝浩的父親的事情呢。
像是感受到陸少東帶着探視的悠長視線,夏纖纖扭頭迎了上去,笑道:“你說的很不錯。但是,你看我的目光怎麼那麼奇怪?難道你也認爲是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去做這樣的事情?這些只不過都是巧合罷了。我想是因爲謝浩的父親平時也許作風上面有問題,被上頭盯上了也不知收斂,才導致這種調職的責罰的吧。”
陸少東但笑不語。
夏纖纖不再跟他討論這個事情,忽地想起了什麼,問道:“陸少東,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草坪這裡的?”
陸少東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便回道:“我去了病房沒見到,問了護士臺的護士,才知道你往這邊來了。”
夏纖纖略歪着腦袋看他,問道:“你在過來的路上,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嗎?”
她很想知道那個拿着跟封子揚合照的恩愛的相片來找她的女生,在病房裡見不到她的人之後,現在會怎麼樣。
所以,本來是想回病房休息的,現在倒是和陸少東一起,坐到了草坪邊上的白色長椅上,懶洋洋地曬着太陽。不是她不願意去面對,而是對那樣的女生,不太想跟她說話了。
如果,就算她不跟她提封子揚的事情,她也不會跟封子揚走到一起。
她跟封子揚是沒有結果的,所以任何女生找上門來,她都覺得她們找錯了對象,她們應該去找封子揚,而不是她夏纖纖。
陸少東好奇了起來,側過身去面對她問道:“你覺得我該碰到奇怪的人嗎?不知道看到匆匆離去的謝浩算不算?”
語氣帶着點調笑,順着夏纖纖的目光,視線落在了她手中的相片上。
陸少東只看到相片的背面寫着“一生一世一雙人”,沒看到落款,因爲被夏纖纖美麗圓潤蔥白的指尖給遮擋住了。
他想了一想,半試探地問道:“這是你的相片嗎?讓我看看,你到底想跟誰要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