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我心說如何能制服他們呢,目測了一下房間的東西,看來看去,除了製造醬油的缸子,其他能用的東西實在太少,我現在唯一的武器,可能就是口袋裡的那一小瓶迷藥。
我說吳敏,我們爲什麼不可以坐下來,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對不對。
吳敏說方成,你別幻想了,現在是各奔東西的時候,看的是誰跑得最快,鄭策跑了,但他沒弄着錢,你本來也可以跑了,可你比他聰明,你綁架了我兒子,但我卻可以用你來交換我兒子。
我嘆了口氣,說吳敏,我是爲了救你而來,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你TM就是一個陰毒的女人。
“哼,方成,別說這些沒用的,我現在得到的,只是我該得到的很少一點,誰也別想和我搶,包括老闆。”
我大爲詫異,不可能啊,她怎麼可能有如此底氣,我說你敢說老闆不能和你搶,那你說說你到底是誰?
“方成,廢話少說,馬上打電話讓張慧把我兒子送過來。”
我說如果我不這樣做呢?
“方成,那是你自己找死,別怪我不客氣,等會打得你死去活來,張慧自然會乖乖送我兒子過來。”
我冷笑一聲,說你就憑他們三個人?
姓張的男子冷笑一聲,說方成,別說三個,我們兩個人也足以收拾你,我不信你身上的傷就好了。
我說好吧,我投降,姓張的,你TM太不是東西了,你和吳敏都TM不是人,老子一片好心,結果反而上了你們的當。
吳敏冷聲說張哥,把繩子拿出來,先綁了再說。
姓張的放下木棍,從一處醬缸上拿下一卷繩子,說方成,別怪我不客氣,合作一下,不然兄弟們都知道你受傷的位置,一棍下去,你是受不了的。
我說不綁行嗎,吳敏,我馬上打電話。說罷,我開始將手往口袋裡伸。
吳敏說不行,張哥,得綁上,電話等一下打也行。
我看了一眼姓張的,說要拿電話,所以他們根本沒想到我手伸進衣服口袋會有什麼不妥,就在兩人靠近我的一瞬間,我一把抓住姓張的,藥瓶的霧水直噴向他,我順手一推,將他推開,一腳踢向和他同來的男子,手上的藥瓶同時噴了過去。
他輕聲“啊”一聲,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而我已快速離開他,衝向吳敏身邊的那個男子,那男子驚恐之中舉木棍打向我,我直接跳向吳敏相對的一側,那男子害怕打到吳敏,稍一猶豫之間,我的迷藥已向他噴了過去。
十多秒的時間,我已按計劃完成了對三個男子的攻擊,當我一把抓住吳敏的時候,三個男子已軟軟倒在地上。
吳敏楞着沒反應過來,我抓住她,說吳敏,現在滿意了。
她楞了好久,然後“哇”一聲哭了,“方成,方哥,方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加上這個姓張的出啥餿主意,我才這樣做的,方哥,求你了,我給錢,這樣吧,我們把錢弄出來,你一半我一半,不,你六成,我四成,我們分了,然後各奔東西,求你把我兒子放了……”
我狠狠地
說道,你TM這個時候了,想得還這樣清楚,你有本錢和我談條件嗎?
“方哥,方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兒子吧。”
我哼了一聲,拿起姓張的剛纔手上的繩子,把三個男子拖在一起,然後將手腳綁在一起,邊綁,我邊故意不理會吳敏,我看她會不會逃跑。
她坐在地上哭着,然後過來拉着我的手,說方哥,答應我吧,錢我不要了,把我兒子放了,求你了。
我狠狠一推,她可能是沒注意,可能是故意的,一下子滾倒在地。
突然,她在倒地的一瞬間,一把抓住地上的木棍,突然向我狠狠打來,我還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本來蹲在地上的我只得狼狽地一竄,猛然向前跳出一米多,一陣冷汗嚇出來,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突然,我想到必須問出她的身世,所以就在她再次舉棍打向我時,我輕巧一讓,一把抓住她拿木棍的手,她頓時疼得鬆開木棍,我右手“叭…叭…”兩耳光打了過去。
“臭女人,敢襲擊老子,你不要命了。”
我本想一腳踢過去的,可腳到中途還是忍住了,畢竟她是擔心自己的兒子,這也算是一份母愛吧。
看來我得嚇嚇她,不然她不會甘心聽話的,我拉過繩子的一頭,將她手腳也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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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敏,老子等會把你和這三個男人的衣服全部剝光,將你們拉到廠區門口,讓所有人看看你們這些狗男女的下場。”
她嚇得臉馬上就白了,哭得更慘了,我又一耳光打過去,說你TM再哭,老子現在就把你衣服先脫了。
“方成,方哥,我,我不哭了,求你了,求你了,你想怎麼都行,別這樣……哥…求你了……”
她徹底崩潰了。
我說好,那老子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問你,老子想C你,你願意不?
她哭喪着臉,點頭說“嗯”
我狠狠說老子沒聽見。
她立即提高了聲音,說我願意,我願意。
我哼了一聲,說好吧,吳敏,老子這兩天還派人把你底細瞭解了一下,你是什麼東西老子也基本上有數了,你現在就好好給老子回答幾個問題,如果有一點隱瞞,老子決不再給你機會,老子不僅讓你成爲新聞人物,還讓你見不着你兒子。
“我說,我說,方哥,你問什麼我都說,一點也不隱瞞,一點也不。”
我說好吧,那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你兒子是你與誰的野種,你爲什麼那麼年輕就生了娃?
她又是一陣哭,我說你TM再哭,老子把你衣服脫了,再拍點你的哭樣放網上賣錢呢。
她一下子收住了哭,“方哥,松濤是我…我和任一凡的兒子。”
什麼?任一凡的兒子,我驚呆了……
我掩飾住內心的驚訝,儘量平靜地說,說過程,把你和他的事仔細講給老子聽。
接下來的故事,是我聞所未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吳敏說她本名叫郭敏,八年前在南華一家藝術學校讀書,當時才十七歲的她長得青春亮麗,雖然文化
成績不太好,可她的專業能力特別強,是學校舞蹈隊的骨幹,舞蹈老師對她也特別器重,經常帶她出去參加各種演出,當時學校老師會接一些私活,走一些場子,不過都是比較正規的場子,但其中的金錢交易也讓家庭條件並不好的郭敏漸漸對金錢產生了極度的渴求。
她被名牌、被攀比迷住了,因爲錢不夠,她甚至主動找舞蹈老師,請舞蹈老師爲她介紹一些掙錢的機會。
她因此有了機會參加一些私人宴會的表演,而其中有一次,是南華某老闆爲了顯示自己富有而舉行的歌舞酒會。
郭敏在這次舞會上跳了兩支獨舞,成了這次舞會最亮麗的女生,節目下來,舉辦者在酒會之後,還留下演出的女生,讓她們陪過來的客人跳舞。
那天晚上,她認識了比她大二十歲左右的任一凡。
任一凡和她只跳了一曲舞,但任一凡卻甩下一句話,說郭敏,明天我還有一個私人聚會,主要是招待南華的一些有錢人,可我卻從外地來,也沒有什麼人一起,我這人也沒有什麼幽默感,我邀請你過來幫幫我調節一下氣氛可以嗎?
郭敏很遲疑,她太羨慕有錢人的生活了,這的確是一個機會,可面前這個男人年齡太大了,不過聽對方如此說,她還是有點動心的,因爲至少可以認識南華有錢人,而這或許是自己改變命運的機會。
見她很猶豫,任一凡說美女,你只幫我活躍一下氣氛,如果你願意,明天下午你就聯繫我,我們一起到時裝街給你買衣服,你得打扮一下,你現在身上這些衣服和地攤貨差不多,明天給你買名牌衣服。
郭敏被任一凡說得臉上發燙,心想這個男人太過分了,有這樣說人的嗎。當時她就特別生氣地鬆開手走了,當時弄得任一凡也挺尷尬的。
但面對對方的誘惑,郭敏心裡還是打起了鼓,之後同學校的另外一個女生和任一凡聊得很開心,還跳了兩曲舞,這時的郭敏,心裡開始嫉妒那位女生了,而且也對自己剛纔隨意地得罪這個有錢人而後悔。
一直到第二天,她心裡都不好受,她時不時就會到同一樓層的最角落那間女生寢室邊,看看那位女生是不是離開了。
下午兩點,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她詫異地接聽後,說誰啊。
“小郭吧,我是任一凡啊,我的車在你們學校門口,過來吧,一起去買衣服。”
她突然興奮起來,本想立即答應,可終究還是有一些羞澀,說不好吧,我怎麼能花你的錢。
任一凡說你想多了,我是爲我花錢,因爲我請客人吃飯,你幫我招待客人活躍氣氛,我給你買衣服就像讓你演戲,我應該提供道具一樣對不對。
這樣一解釋,郭敏心情很是愉快,高高興興地來到學校門口,一輛寶馬停在門口引來衆多人的注目,她興奮地上了車,沉浸在強烈的滿足之中。
裡裡外外,連內褲都爲她買了,當時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經不住任一凡體貼的話語,連胸罩的型號都害羞地說給了任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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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