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79 肉渣?
白天睡覺,難得不醒來次。李然從早到晚睜了幾次眼,胡建軍剛開始坐在下面和人小聲閒聊,知道他醒後就會連忙湊過來,給他餵食。
火車上沒有娛樂,又不是很想睡,李然整個人都顯得焉焉的。胡建軍見他這樣,就乾脆躺在他旁邊和他說話,雖然覺得兩人湊一塊很擠,可有人陪的誘惑讓李然忽視了這。
在談話中,他來來去去的又眯了幾次眼,等到了天黑不久後,又醒了,此時大多數人都已經躺在牀上,準備進入夢鄉,度過今夜。
緩緩側頭看着躺在自己旁睡得忒香的人,李然有點小嫉妒。他睡了一整個白天,現在精神頂好,實在是怎麼也睡不着了。
動動手,李然李然驚喜的發現手已經只隱隱的帶點痛。威脅性的往胡建軍鼻子那靠去,李然難得惡趣味的想將胡建軍弄醒。他現在整個人亢奮得不行,要是連個說話人都沒有,肯定得一個人孤單睜眼到天亮。
用手輕輕捏住了胡建軍鼻子後,李然皺眉思索了會,最終嘆口氣鬆開了。側着身,李然滿臉鬱悶的盯着胡建軍。
胡建軍人醒來後往旁一側頭,就看到了兩眼泛綠光直盯盯看着他的李然。見他醒來了,李然呼出口氣,知道有人陪着說話了。
將他手握在手裡,胡建軍問道:“還痛嗎?”見李然搖頭,他才露出放鬆的笑臉。爲了更好地看李然,他也將身子側着了。牀很小,兩人頭抵着頭,胡建軍看李然那毫無睡意的臉,明白:“睡不着?”
急忙的點頭,李然用行動證明他現在真的是一絲瞌睡也無。見他難得露出次小孩表情,胡建軍很開心。不顧李然拒絕的眼神,他又往李然那擠了擠:“睡不着,我倆說話。”支起身,偷偷摸摸看了看下鋪的人,胡建軍者住嘴小聲道:“都睡着了,咋倆聲音小點。”
李然點頭應了聲,接着兩人就開始湊一塊聊天,說這兩年的生活。大學是進入社會前的最後一站,乾淨,卻難免有黑暗的一面。李然爲了檔案好看加入了學習部,也難免感覺到了裡面有點官僚化的氣場。
聽着那段自己沒有參與的日子,胡建軍心裡泛起股奇怪的感覺。舒口氣,他慶幸李然雖然性子溫和,很好交朋友,卻很難交心。這麼久,來來去去了那麼多人,真正被他在意的也就自己一個。
見李然表情平靜,胡建軍知道那些事沒有影響到他。也是,別人的事終歸與自己無關,管那麼多幹啥。這是胡建軍時隔兩年後,第一次和李然睡一牀,他很興奮,將李然抱緊,各自的體溫溫暖着對方,讓胡建軍有些心猿意馬。
頭捱得近,李然說話時吐出的氣息難免的噴到了他耳上,這讓胡建軍狠狠嚥了口口水。等到李然因爲話說多了,抱怨道口乾後,他湊了上去。啄了下李然的嘴脣,在李然的驚訝聲中,胡建軍理由充分的解釋:“水在下面,很難拿到,你口乾,我幫你潤澤下。”
眼睛睜得圓圓的,李然對他這無恥的解釋,有點回不過神。車廂裡很黑,胡建軍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大致輪廓,這讓他的膽子大了不少,湊過去磨蹭下李然嘴脣,胡建軍問道:“口還幹嗎?”曖昧的氣息噴在李然臉上,讓李然紅了臉。不等李然開口拒絕,胡建軍直接說道:“我口很乾……所以”將李然反抗的舉動壓制住,胡建軍低下頭,用行動證明他想用什麼來解渴。
脣舌間的摩擦,讓李然呼吸急促,整個人忍不住發顫。時隔兩年,再次感受到李然的味道,胡建軍動作急切而熱烈,舌頭強勢的將李然嘴裡每處都舔舐了遍,像要將他吞進肚子裡。
害怕的抓緊他,李然嗚咽道:“不要。”放輕了攻勢,胡建軍輕輕有牙啃咬李然的嘴脣,再接着細細吸允他的舌頭。嘴裡發出聲喟嘆,胡建軍明白不管六兒到底怎麼想,他只要不放手,就行了。
一吻結束時,李然已經羞赫得臉色通紅。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們正在火車上,而下鋪,對面都是人,他們卻在……閉上眼,李然難堪道:“有人…..”
知道他擔心什麼,胡建軍將他抱緊,下,身的腫脹讓他不自覺的在李然身上輕輕磨蹭,“沒關係的,他們睡着了。”
想到自己懷裡的人羞澀的模樣,胡建軍下,身變大,親親李然鬢角,胡建軍安撫道:“我們輕點就行。”火勢已燃,沒有冷水澡的情況下,想讓火自然熄滅很困難。
將李然手扯過,伸進自己褲子裡,放到自己的**上,胡建軍握着他的手,帶着滑動。接着拿出手,將自己的放在了李然那上。手中暖暖軟軟,嬌嫩的東西,讓胡建軍忍不住輕輕搓揉,手曖昧的滑動了下,胡建軍咬住李然喉結,說道:“你也動。”
快感傳來,讓李然拒絕的動作軟了下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手中的巨大讓李然手發燙,兩個人埋在被子裡做着這種事的事實,讓他難堪的閉上了眼。聽到胡建軍的催促,他僵硬着不敢動,胡建軍又催了聲後,才試探性的動了下,接着就聽到耳邊響起一聲輕輕的喘息聲。狠狠在李然脖頸上吸允着,胡建軍想到明白這白皙的脖子上就會有自己留下的痕跡,越發情動。
翻身壓住李然,胡建軍讓兩人的**隔着衣服碰觸到一起。他想接近他,很接近很接近的那種。不,不只是接近,他想將這人吃下肚裡,想和他合二爲一。
按耐不住的用手將李然下,身的的褲子扒掉了,胡建軍讓兩人的**沒有阻隔物的相互碰觸到,接着開始磨蹭。嗚咽着出聲,李然搖頭,怕被人聽到,只能小聲拒絕:“不要……不要……胡建軍……啊……”
漆黑的夜,讓胡建軍看不清李然的表情,卻讓他生出了無限遐想。
身下的六兒,現在定是滿臉潮紅,清澈的眼朦朧而帶着水光的注視着自己。黑亮的頭髮上帶着汗意,軟軟的趴在白皙的臉龐上,受過蹂躪的嘴脣,鮮豔而嬌嫩。仰起的線條優美的脖頸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記。而被子下,他□的腿正不與人知的與自己糾纏着,做着最隱秘的運動。
下,身在他這種臆想中越來越大,聽到李然吃驚的聲音,胡建軍鬆開鉗制他的手,伸進他上身的衣服裡,溫柔的撫摸他的身子。快感越來越強烈,李然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的仰起脖子,“不要,胡建軍,你別這樣……”要是現在不是車廂,李然就不會像現在處處受制了,生怕動作大點把人吵醒了。可這裡是,所以他只能由着胡建軍帶着他去一個令人顫慄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李然只覺得自己在**的深淵中不斷沉淪。
手從肩慢慢滑到腰上,胡建軍享受着手下的觸感。李然的腰細且軟,癡迷的撫摸着那處,胡建軍終於忍不住的將他衣裳掀高,推到肩膀上。嘴在李然腰上輕柔而細細麻麻的吻着,帶來股癢癢麻麻,若即若離的快感,讓李然難受的蜷起腳趾頭,整個人發顫,“不要……胡建軍………嗯.?……胡建軍……”
在腰上吻了個夠,胡建軍嘴慢慢上移,滑到李然胸前。咬着左邊那小突起,胡建軍滿意的聽着李然發出聲難受的呻吟。
繼續啃噬着,聽到李然聲音受不住的加大,胡建軍鬆開那,用嘴親上去堵住,貼着他的嘴脣,胡建軍輕笑:“想讓人聽到嗎?”難堪的別過頭,李然急促喘息,兩人滑膩膩的身子緊緊貼着,□不堪。
這場**不知維持了多久,李然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上面這人親了個遍,每一處都被狠狠的吸吮了次,留下鮮豔的痕跡。當快感到達頂峰時,李然不禁緊緊抱緊身上的人,努力吞嚥要出口的呻吟。胡建軍聽着他泄露出的細細碎碎的呻吟,發出聲喘息。
激情的餘悸仍在,兩人身體緊緊貼着,身子還沒從那裡回過神。輕輕啄吻李然的嘴,胡建軍說道:“我每天都做這種夢……夢裡面”舌頭滑進李然嘴裡,胡建軍未盡的話不言而喻。李然被他的話弄得臉色泛紅,只得承受他的動作。
狠狠的糾纏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時,胡建軍才放開身下的人,替他穿上衣服。這一夜裡,李然的嘴受到了最嚴重的關愛。天亮後,胡建軍看着他豔紅腫脹的脣,只想再將他含在嘴裡。
坐在下鋪座位上,李然由着胡建軍替自己手塗膏藥。五姐過來,手上還帶着飯盒,對於他受傷的手,她不奇怪。昨天白日過來時,她就看到了,只是那時李然恰好在睡覺而已。在聽了受傷的原因後,那少年整整被她狠狠詛咒了一整天。
彎下腰,五姐奇怪的盯着李然的嘴:“嘴怎麼了?”李然臉色泛紅,抿着脣不敢做聲,胡建軍露出笑臉,輕聲說道:“被咬成這樣的。”
“咬的?”五姐驚訝。
應了聲恩,胡建軍對着李然眨眨眼,說出剛剛矇混大叔的藉口,雖然不知那大叔信沒。
“被一隻大蟲子咬了,很大很大的蟲子。”愉快的咧開嘴,胡建軍笑道。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五姐帶着安慰性質的拍了拍李然肩膀,“沒事,這兩天倒黴夠了,後面日子就好。這蟲子和那少年,下了這火車,以後都見不到了。”
低下頭,李然努力忽視旁邊蟲子想繼續咬的目光。而火車,在隔天下午,停在了文洋市火車站。李然帶着依然腫脹鮮豔的脣走下了車,靠着李然不敢發聲的原因,胡建軍佔夠了便宜。
文洋市火車站雖然也冷,比起首都卻算得上溫暖了。胡建軍依依不捨的忘了眼停住的車子,心裡嘆息這旅途怎麼不還長點。
避開他火熱的眼神,李然尷尬往左右環顧,左邊5米處,齊輝站在自己父母旁,看着這火車站,對比下首都的後,不屑的撇撇嘴。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說早點發的,然後我一覺睡到了現在,狂汗-_-|||-_-|||
小然本來防線就不厲害,所以想着逃,現在逃不了,防線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攻破了O(∩_∩)O哈哈~
至於這一腳嘛,咳咳,在幾章後,纔會出現,所以大家耐心點等吧^_^
總算寫到這了,遠目~~
玩次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