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如冰取出聖旨,冷如雪的表情不變,他冷冷地看着冷如冰,冷笑道“是麼?若是如此,臣弟也奉勸大皇兄一句,即使大皇是當今太子,但是,若是假冒聖旨,亦是死罪!大皇兄身爲太子多年,西焰的律法,想必不必臣弟多說了罷?”
聽了冷如雪的話,冷如冰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眼裡的殺意越加劇烈,忽然猛地把手中的聖旨往地上一扔,神態極其狂妄地道“那又如何?難道你以爲你還有機會見到父皇麼?冷如雪,若是你夠聰明的話,就乖乖交出兵權,否則,今天這裡,就是你們兄弟二人的葬身之地!”
說完,手一招,站在他身後的官兵猶如潮水一般向冷如雪與冷如風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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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在冷如雪與冷如風身前的暗衛也迎了上去,轉眼大堂裡刀光劍影,混戰成了一團。
冷如冰所帶來的官兵多如潮水,冷如雪的暗衛雖然污垢高強,但是,卻因爲人數懸殊,而落了下風,隨着官兵的不斷倒下,那些暗衛也漸漸開始不支,而受了傷。
不過,即使是如此,他們仍然是頑強地擋在冷如雪與冷如風身前。
看着被困在中間的冷如雪與冷如風,冷如冰的脣邊翹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而隨着暗衛的不斷受傷,已經開始有一些重傷的暗衛倒下,冷如雪與冷如風也不得不加入了戰爭。
冷如雪雙眉緊皺,他打量了周圍一下,然後隨手一掌拍開一個靠過來的官兵,然後飛快地從原地躍起一掌擊碎一扇窗,躍了出去,對冷如風高聲道“六皇兄,出來!”
冷如風瞬間明白了冷如雪的意思,身形輕飄,在轉眼間也躍了出去。
看到冷如雪與冷如風出了大堂,冷如冰的臉色在瞬間沉了下去,他身影微動,率先追了過去,身後的官兵也紛紛隨他追了出來。
雖然出了大堂,來到了寬闊的院外,但是,冷如雪與冷如風仍然是處在劣勢,他們仍然是被那些緊追過來的官兵緊緊圍在中間。
冷如冰見官兵們一時拿不下冷如雪二人,冷笑了一聲,隨手抽出站在他身後的侍衛身上的劍,身影一旋,快若閃電地向冷如雪刺了過去。
轉眼間,與冷如雪鬥成了一團。
隨着時間過去,冷如雪的暗衛倒下的越來越多,那些官兵卻仍然猶如潮水一般涌來,冷如雪與冷如風開始覺得漸漸難以招架。
很快,二人身上就掛上了彩,冷如雪那本來雪白的衣袍,染上了星星點點的鮮紅,看起來猶如刺目。
他本與冷如冰的武功不相上下,但是,再加上那些不時涌過來的官兵,冷如雪漸漸處在了下風,一個不慎,被冷如冰一劍划來,頓時,在小腹處劃破了一道傷口,鮮血在瞬間涌了出來,染紅了他一大片的衣袍。
而躲在暗處的優無雙,看到冷如雪受了傷,心裡暗暗焦急,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衝出去,可是,她身影才動,卻被人死死拉住,張嬤嬤那驚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王妃,不要!”
優無雙心裡焦急,可是,張嬤嬤看起來雖然是年老,手上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她掙扎不脫,心裡更是心急如焚。
眼前的情況越來越危急,被包圍的圈子越來越小,冷如雪與冷如風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忽然在王府門外涌進了大量的官兵,爲首的那個人大聲喝道“住手!”
看到來人,優無雙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爲來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冷如雪的貼身侍衛,傲風。
傲風身後帶着黑壓壓的人,幾乎站滿了整個大院,把冷如冰帶來的人全部控制了起來。
冷如冰看到傲風突然出現,臉色在瞬間變得鐵青,他隨手揮出一劍,然後躍了出來,雙目緊盯住站在傲風身旁的那個老太監,寒聲道“葉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叫葉公公的太監顯然也認識冷如冰,只見他不溫不火地微微一笑,尖聲道“老奴見過太子爺與各位王爺!”
說完,又對冷如冰笑道”太子爺不必發怒,奴才是奉皇上的旨意,前來宣旨的!”
說完,他不再理會冷如冰臉上那難看的臉色,神態自若地展開了手中的聖旨,尖聲道“冷如冰接旨!”
冷如冰眼裡閃過了一絲怒意,但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得不下跪。
看到冷如冰跪下接旨,葉公公才繼續尖聲宣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當今太子冷如冰私自調遣兵馬進京,有奪權謀位之心,因而撤去太子之位,上交手中兵權,欽此!”
宣完,葉公公微微笑道“冷如冰,接旨罷!”
然而冷如冰,臉色鐵青,雙手一動不動地緊緊攥在一起,額上青筋暴突,他並沒有去接葉公公手上的聖旨,而是眼裡迸射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忽然出手快若閃電,一掌拍向站在他身前的葉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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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