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晴欲逐漸消退,復而清晰起來,花容墨笙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握着她的雙肩。
“如果......本王說的是如果,如果不是因爲這計劃,你會不會想要替本王生個孩子?”
蘇流年搖頭,回答得乾脆,“不願意!如果你我之間沒有愛,那孩子該多麼可憐,我將來若有孩子,必定要他幸福快樂,有愛他的爹孃,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父母之間若是沒有愛的存在,最可憐的還是孩子,這一點,她還是懂得的。
如果真有個孩子,她一定會做好母親的角色吧!
“本王什麼藥沒有?”
他撐起了身子打開了最右邊的一隻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雪白的瓶子,倒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直接撬開了蘇流年的嘴巴,將藥丸喂她吃下。
“這一顆藥丸就足夠斷了你的煩惱!”
他自是不會做出沒有把握的事情。
藥丸有些苦澀,蘇流年吞嚥了下去,閉上了雙眼,復而睜開,只見花容墨笙已經除去了身上的剩餘的內杉,除了胸前的紗布,已無一物。
她的目光順着他平坦結實的小.腹望去,心如漏了一拍,雙眼裡一片媚意。
她知,今天逃不過了,況且這個時候,她也逃不了,不想逃了。
溫熱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蘇流年再沒有躲閃,只覺得對方已無剛纔的顧忌,他的吻是灼.熱的,霸道的,幾乎想要將她掏.空一般。
意.亂.情.迷間,她摟上了他的腰,將兩人的身子貼得更近,大.腿.所碰到的欲.望比剛纔還要堅.硬還要滾.燙。
她心中渴.望着他的佔.有,他的索.取,呢喃出聲,“墨笙.......要我吧!”
許久未聽她這麼喚她的名,花容墨笙心頭一震,有些澀意。
只有這個時候,她心甘情願會喊他的名字,而非連姓一起,或是生疏得喊他一聲七王爺。
只是聽到她的呢喃,花容墨笙卻是沒有如她所願,而是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品嚐着她胸.前美麗的果實,輕笑出聲。
“你求本王要你。”
他喜歡聽蘇流年在他的身.下求他,求他的佔.有。
.......一句話幾乎將她的理智拉回,只是當她要清醒過來的時候,花容墨笙輕咬着她的雪白的酥.胸,那力道比起之前還要重了些。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蘇流年在他的身下忍不住溢出呻.吟,只覺得雙腿間一片溼.潤,小腹難受得幾乎要痙.攣......
她眉眼如絲地望着那埋在她胸.前的男子,咬了咬牙,輕喊出聲,“要我......求你要我......”
反正也不是這麼一次求他了,哪一次他不是這樣的?
蘇流年再沒有被動,而是主動地將雙.腿張開,勾在了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堅.硬.火.熱的欲.望,卻一直不入其門,越急越亂,越不得其意。
花容墨笙見懲罰得差不多了,輕抱着她纖細的腰肢將自己的欲.望.挺.身而進,卻也是難忍得呻.吟着,那一種全身酥麻想要撕.扯他理智的欲.望,幾乎將他湮沒。
“啊.......嗯.......”
她嬌.喘出聲,只覺得下身一緊,是一種被填滿的滿.足,讓她爲之瘋狂。
“你......”
她無助地扶着對方的肩膀,微微一咬牙,“你就快些吧,磨蹭個什麼?”
都已經這樣了,他還忍着什麼,難道沒看到她被折磨得連臉皮都不要了嗎?
花容墨笙沒有再猶豫,一下一下地撞.擊着她的身.子,細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分泌出來,身上也是一層細細的汗珠,匯成了汗水順着他線條優美的脊背滑落。
一滴滴的晶瑩如淚,襯着他的腰上的線條,只覺得更爲誘.人.......
“啊啊.......啊.......”
蘇流年在沒有忍住,甚至忘記了外頭還有個青鳳,耳邊也聽不到外頭的雨聲,只有彼此之間的喘.息與呻.吟.......
再無其它。
青鳳聽着裡頭的聲音早已被吵醒,神色滿是不自然,縱使他定力再好,聽到這樣極爲旖.旎.纏.綿的聲響,也會有一定的反應。
怎麼說,他也是一血氣方剛的男子。
王爺每次行.房非要在有他的地方嗎?
也不懂得該如何節制,身上的傷不能行這劇烈運動的。
外頭是傾盆大雨,沒有要停的意思,他就是想要暫時離開這裡,也是不可能的!
見裡頭的聲音始終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無奈之下,青鳳從衣袍上撕下了兩塊布條,各自塞在了耳朵裡。
世界突然就一片清淨了。
身後曖.昧.旖.旎的聲音離他遠去,外邊瓢潑大雨也只剩餘輕微的聲音,將那披風披好,繼續閉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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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次一次地步上雲端,彼此之間汗水淋漓一起,只是馬車內的桃花香更甚,濃郁得醉人。
蘇流年疲憊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懷中,小手抱在他的腰上,只覺得一陣溼潤,見他出了不少的汗水,這燒該會退去吧!
忍着下身的痠疼,她起身披了件外裳,找了一條幹淨的汗巾,開始擦拭着花容墨笙沁着汗水的額頭。
花容墨笙便就此享受着她的服.務,淡淡地笑着,看着她認真的模樣。
將身上的汗水擦拭了一遍,她又找來一身乾淨的內衫給他換上,這纔將被子捂了個嚴實。
做完一切之後她累得趴在了旁邊,安靜地看着一旁的花容墨笙。
他依舊笑得溫柔多情,這個時候,她總會有一種錯覺,以爲那溫柔多情是爲了她。
外頭的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着,似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馬車內卻是溫暖如春。
花容墨笙從被子內伸出了手握上了蘇流年的手,輕輕一笑,他道,“這個時候也趕不了路,你躺下來休息一會,待雨小些再繼續上路!”
纏.綿之後,她本就累得奄奄一息,又爲他擦拭汗水,穿衣的,此時全身痠疼得難受,便直接入了被窩,在他的身邊躺好。
或許真是因爲流了汗水的關係,花容墨笙覺得沒那麼難受,至少寒意退去許多,偎依着蘇流年,他側過了身子將衣衫不整的她抱在了懷裡。
心裡莫名地覺得溫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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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有些氣急敗壞,蘇流年明明是回了七王府,怎耐他不過是有事離去幾日,再夜探七王府,她竟然不見了!
連同花容墨笙也不見了。
燕瑾半夜時幾乎將整座王府給翻了一遍,甚至直接入了溫玉居,隨手抓了個溫玉居里十二名俊俏少年之一的男子。
經過打聽才知曉原來蘇流年大鬧了溫玉居,誣陷畫珧下瀉藥害她。
而後沒幾日,花容墨笙便將蘇流年帶出了王府。
出王府的只有花容墨笙、蘇流年,還有青鳳。
會去哪兒了?
陸江城別院,還是.......
燕瑾想了想,未能想出他們去哪兒,想到此時人已經在溫玉居,畫珧必定是知道花容墨笙下落。
既然已經來了,豈能就此離去,白來一趟!
溫玉居他倒是來過,並且一住就是好幾日,對於裡面倒也算是清楚。
再說他這麼明目張膽的闖入了溫玉居,不到一會畫珧必定會知曉。
果然就在燕瑾正想朝着臺階走去,二樓臺階那裡,畫珧一身雪白華服,翩然飄逸地站在那裡,目光帶着幾分輕佻,卻是連一個輕佻的神色都如此風華。
畫珧高高站於臺階的頂端,藉着掛在牆上的幾盞燈籠,看清楚了正要上樓的燕瑾。
一身玄色的長袍,便於隱入黑色,他的氣質,雪白的肌膚,因這一身玄色長袍更顯得貴氣。
確實是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那一雙剪水明眸襯着燈火更是顯得璀璨明媚,讓畫珧只覺得眼前一亮。
畫珧與燕瑾有那麼一瞬間是相互打量的,卻是各懷心計。
最後還是畫珧先開了口,以一種熟識的態度,他道:“阿瑾可來了,漫漫長夜,難以入眠,有你陪着,不如咱們喝幾杯酒,花容王朝的桃花釀可謂是千古一絕,其餘的酒皆是比不上的!”
喝過桃花釀,再喝其它的酒,那些酒的味道便變了。
“你們家七王爺把蘇流年帶到哪兒去了?”
燕瑾淡淡地開口,看着給蘇流年下過瀉藥的畫珧,真有種想要喂他吃瀉藥的衝動。
雖然傳蘇流年誣陷畫珧,但是燕瑾曉得蘇流年的性子,雖然同以往有所差別,可他認識的蘇流年絕對不會害人,更不會去誣陷別人。
她中過瀉藥,定是畫珧所爲,這一點燕瑾還是敢肯定的。
“墨笙遊玩去了吧!一會別院,這一會去了哪兒,本少爺倒是不曉得,全憑他的心情吧!”
能不能別與他提起那女人,他懶得回答。
不就下點瀉藥,有必要鬼哭狼嚎的嗎?
早知如此何必心善,他應該多下一些的,何必顧慮太多,手下留情。
也不想想她害花容墨笙至此,花容墨笙也有哼過一聲疼?
不過花容墨笙最後的態度,倒是叫他滿意。
起碼在他的心中,他的分量還是高於蘇流年的,必定他們近二十年的交情可不是白來的。
“你當真不曉得?”燕瑾又問,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畫珧點頭,“確實不曉得!”
他不再多說,而是吩咐下面的人。
“你們幾位去準備些小菜,與幾壺桃花釀,今晚本少爺陪阿瑾喝上幾杯。”
燕瑾知曉畫珧是不打算說了,就是曉得這個時候他也不會說,便也沒有再停留的必要。
在皇城裡,他的手下還有不少人,這麼去尋找,他還不相信會找不到個蛛絲馬跡。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畫珧,轉身離去,當即畫珧施展輕功落到燕瑾的對面。
斂去他慣有的輕佻神色,道:“既然來了,何必這麼急着走,外頭的雨下得這般大,不如與本少爺共飲幾杯如何?”
“老子懶得與你一般見識!還不快滾!”
燕瑾冷冷一笑,但見他不肯移開便想動手,只是畫珧很顯然地並不想與他動手。
摺扇一揮,笑道,“這兒是本少爺的地兒,你讓本少爺往哪兒滾?燕瑾,今晚,你膽敢不留下,就休怪本少爺對你無禮了!”
看了一眼離他最近的千秀,千秀示意,拍了拍手,溫玉居外數十名黑衣人持着長劍將整座閣樓給包圍了起來。
看着那些人的架勢只怕功夫都不低。
倒是燕瑾壓根就不將他們放在眼底,笑道,“你就以爲那些人可以困得住老子?”
老子.......
好似發怒的時候他會喜歡這麼自稱,畫珧已經不止一次地聽到他這麼自稱了,不悅的時候似乎皆自稱本大爺!
還真是個性!
畫珧一笑,道:“自然是困不住,但若再加上本少爺,可就難說了!你燕瑾武功自然不錯,但本少爺這些年來練的武功也並非白練!”
若是兩人正式比上一場,輸贏難說,可至少他現在人多,想要困他一個人,並非難事!
燕瑾看着那些人,也嘗試到畫珧的武功,自是不弱。
那一次,他被囚禁於此,還不是因爲運氣不好,交手的時候也不知絆到了什麼東西,後又被他點了穴位,才淪落至此。
漂亮的眸子裡藏着冷冷的笑意,薄脣輕扯。
“老子與你可沒什麼好說的!要打就打,別廢話那麼多!”
畫珧搖頭,“本少爺剛沐浴完,可不想動武,一會流了汗,還得再沐浴一次!”
轉而一笑,摺扇輕開,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風範。
見燕瑾不語,畫珧又道,“傻瓜,你與本少爺喝酒,說不定本少爺一高興就跟你說那女人上哪兒去了!你不是想知曉她的下落嗎?這王府裡邊,除了本少爺知曉她的下落,你就是殺了這王府裡的人,也問不出一個你想要的答案,你也曉得本少爺與墨笙關係非凡,他那邊有何風吹草動,必定會與本少爺說上一聲。”
畫珧自然是想着燕瑾趕緊將蘇流年帶走,遠離地越遠越好,免得成天纏着花容墨笙,瞧得他滿肚子的酸氣。
雖然覺得燕瑾這麼一個漂亮的男人可惜了,但至少別把花容墨笙讓給那女人給糟.蹋了。
不論誰被糟.蹋,總比花容墨笙被糟.蹋了好吧!
燕瑾沒有說話,直接朝着二樓的臺階處走去,他雖然不介意打上一架,但還是希望可以從畫珧的口中套出一些關於蘇流年的下落。
畢竟這個時候,想要除去蘇流年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便有生命之危。
那一次司徒家滿門別滅,他因爲自己的事情離開她的身邊,沒有將她保護好,這一次若再遇危險,他希望可以陪伴在她的身邊。
畫珧見燕瑾終於妥協,心裡一樂,今晚可有個人與他把酒言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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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淅淅瀝瀝地從一大早下到晚,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就這麼耽擱在原地。
本是想繼續行駛的,可地上一片泥濘,若是馬車陷了進去,這麼一輛大馬車想要從泥潭裡拉上來可是要費不少力氣的。
乾脆花容墨笙下令就在原地逗留。
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除了這雨,還有一聲聲的驚雷,這一場雨是不會那麼快停的。
沒有火堆,幸好馬車內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只是喝不上熱乎乎的食物,這對於蘇流年來說還真有些折磨。
畢竟此時天氣寒冷,外頭還狂風暴雨,只是相比起來蘇流年覺得自己還過得去,反倒是傷重還一直髮燒的花容墨笙。
這一天,一大早還生龍活虎地折騰她,可是到了傍晚的時候他似乎累得很,中午喝了點水吃了些乾糧便一直躺着昏昏沉沉地睡着。
蘇流年無聊一邊看書一邊照看着他,想着這個時候如果他可以喝上一點熱粥,或許就會舒服許多。
但是打開車簾子看着外頭白茫茫的一片,那雨不曾停過,這條路本就是坑坑窪窪的,此時積滿了雨水,可謂是寸步難行。
就是心裡對他有再多的不滿與怨氣,此時她也無從去想,真心心疼他現在的模樣。
若不是爲了替她捱上那麼一劍,他也沒必要受這麼幾個月的折騰。
卻是從未見他哼上一聲。
似是感覺到蘇流年的擔憂,花容墨笙出了聲,“本王無礙!”
眸子裡含着笑意,一片瀲灩。
蘇流年見他如此,輕嘆一聲,自是曉得他難受,可是他就是一點點都不曾表露出來。
其實喊上一聲疼,也不是件什麼丟.臉的事情,她就是被針紮上一下,都能嗷嗷叫個大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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