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期很危險1

穿越 嬰兒小王妃 危險期很危險1

朱茵洛出了卞月所在的院子,便直接往郡主府趕,受人之託,當然要忠人之事,更何況,現在她現在體內擁有西冀三樣聖物,已經算是奪取了人家的寶物,她的內心該死的不安,總想做些事來彌補她。

不過,對於她自己擁有的能力,卻還是半信半疑。懶

路過一條破舊的街道時,熙熙嚷嚷的人羣中,她聽到一陣吵雜的聲音,夾雜着一陣惡罵,粗獷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厭惡的緊,其中隱約還有一絲哭聲,聽起來讓人甚是心疼。

多管閒事,向來是她朱茵洛最愛做的事情,這一次,自然也少不了她。

有權力不用,那是一種浪費。

撥開人羣,走到人羣的中央,一個滿身是血的小男孩,身穿破舊,懷裡抱着一個包袱,滿是髒污的小臉,掛着幾滴淚珠,紅紅的眼睛裡,聚滿了淚水,怯怯的看着眼前的人,一雙手緊緊的護着懷中的包袱,任憑眼前的人怎樣打罵,他也不肯鬆手。

“你這小乞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快放手,否則,我就打死你!”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抖動着一身膘肥的肌肉,臉上的兩搓鬍子,更增加了其可憎的面容。

高高的個頭,再配上這麼一副尊容,即使旁邊有人想要出手,看到他也打了退堂鼓,除非是不要命了!

朱茵洛看着四周這些議論紛紛,只是看熱鬧的表情的人,心裡涌起一股憤怒。

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她再注意看時,這才發現,地上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昨天在郡主府讓口遞給她包袱的那個男孩,那倔強的眼神,她還記憶猶新。

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揹負着自己親人的扶養義務,着實是太爲難他了。

看到她,她的心底裡又動了惻隱之心。

眼前那個膘肥體壯的人,根本就是明搶。

她生氣的上前一隻手把那男人的手腕捏住,狠狠的甩開。

看似嬌弱的身體,使出的力量,讓那個男人被甩開了好幾步遠。

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朱茵洛才蹲下身來低頭撫摸着小男孩的腦袋,溫柔的問道:“小弟弟,你怎麼樣了?”

“嗚嗚……”小男孩一看到是朱茵洛委屈的大聲哭起來:“他……他要搶我的包袱,這裡面都是我妹妹的藥,沒有這些藥,我妹妹會死的!”

朱茵洛打開小男孩的包袱,露出裡面幾包藥。

那個被朱茵洛甩開的男人,一看包袱裡面就幾包藥,一下子臉黑了下來,指着小男孩的鼻子罵罵咧咧:“你這小雜.種,就幾包藥,你抱那麼結實做什麼?我還以爲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朱茵洛把包袱繫好,又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安慰道:“乖,你先走吧,趕緊去給你妹妹熬藥治病!”

“可是……那個大叔叔他……”小男孩怯怯的看着那個男人膘肥的體型,擔心朱茵洛。

“放心吧,姐姐沒事,你先走吧!”

“好!”小男孩乖乖的點了點頭,雙手護緊了手中的包袱,着急的轉身離開。

朱茵洛的眼睛目送了小乞丐離開,她才緩緩轉身面對身後的男人,她的眼睛裡充斥着憤怒的火花。

那男人一見朱茵洛的絕美面容,目光貪婪的在她的身上望着,粗糙的指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口水,眼睛裡露出色.眯眯的光亮:“唉呀,原來還是位美人,剛剛你打斷了我的好事,現在……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就放過你,你放心……我的牀.上功夫很好,一定會包你舒服!”

口氣還不小,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朱茵洛厭惡的看着他,雙手環胸冷笑的睨着他,眼睛裡滿是鄙夷:“倘若……我不肯呢?”

“倘若你不肯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傷了你細嫩的小白臉!”

傷她?

朱茵洛冷冷一笑。

卞月說她的功力大增,她正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現在有人自願的送上門來讓她試一試,甚好甚好!

她笑眯眯的揚起眉梢。

“你要傷得了我才行,就怕你……”她的嘴角掛着譏誚的笑:“沒這個本事!”

沒這個本事?這個五個字,深深的傷了那膘肥男人的心。

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就是不可以被傷了自尊,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四周的人已經向他投來質疑又嘲諷的目光,並且議論紛紛。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身上那一身肥厚的肉劇烈的抖動。

“你說什麼?”

纖指指着他一身的肉,笑聲如銀鈴般動聽:“你的這一身肉,堪比肥豬,可惜……你的這一身肉,卻沒有豬的肉值錢!”她嫌惡的嘖嘖出聲,那表情狂妄得讓那男人怒火噴薄。

太過分了!

“你竟然拿我跟豬相提並論!”男人氣得咬牙切齒!

纖指晃了晃,狡黠的美目眨了眨:“拿你跟豬比,確實不當!”

男人聽了這話,得意的昂起下巴,以爲朱茵洛是打算向了低頭:“只要你肯……”

不等男人的話說完,朱茵洛笑吟吟的又補了一句:“因爲你連豬都不如,起碼豬的肉還能賣錢,你的那一身肉,丟在路上,恐怕都會被人嫌棄!”

怒了!

男人氣得嘴角顫抖,眼睛裡冒出的火花,似要將朱茵洛燃燒掉,一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咯吱的響着,顯得甚驚悚。

旁邊,已經有人心疼朱茵洛,擔心她的安危,忙在旁邊勸着:“這位姑娘,你還是認個錯吧,他可是我們這一帶的惡霸,千萬不要招惹她!”

“是嗎?即是惡霸,那我更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了!”朱茵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得旁邊的人心驚膽顫。

朱茵洛不害怕,她旁邊的人早已爲她捏了一把冷汗。

那惡霸看着朱茵洛渾身的懾人氣勢,心裡嘀咕着,但是又想着,一個柔弱的女人,能有什麼本事?

他輕敵的出手想要抓住朱茵洛的手臂。

朱茵洛靈目慧黠的眨動着,身子快速的避開,右手五指捏住男人的腕部,食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腕間的穴道,頓時痛得那男人渾身痙.攣,趁着男人失去戒備的當兒,她更快的出手,狠狠的踢了一腳男人的腹部。

這一踢,她只用了三成的力道,那惡霸竟被朱茵洛一下子踢出了五米遠。

人羣讓開了一條路,那些百姓的眼睛裡,更多的是震驚。

朱茵洛看似柔弱的身體,竟有這麼大的力量。

那個惡霸,被打在地上,痛得發出一陣陣的呻.吟,雙手撐着地,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無耐無論他怎樣用力,都爬不起來。

一頂轎子,和一幫衙役敲鑼打鼓的走來,爲首的衙役走過來趕走人羣,看到地趴着不起的人,臉色馬上難看了。

朱茵洛站在男人的身側,雙站環胸的站在那裡。

“你們是什麼人?來人哪,把人給我擡走!”

“慢着!”朱茵洛一隻腳踩在惡霸男人的背上,囂張的衝那頂豪華的轎子前途冷冷的指着:“讓你們的大人下轎!”

“你是什麼人,敢讓我們大人下轎?”

她是什麼人?

朱茵洛笑吟吟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金玉牒。

那衙役頭兒一看,嚇得腿軟得差點倒了下去,嘴巴顫抖的吐出破碎的字句:“茵……茵洛……郡主?”

“認得這塊玉牒就好,讓你們大人下轎!”

“是!”整個鹹城,茵洛郡主的威名那是大大的,誰敢惹?

那名衙役聽完之後,沖沖忙忙的跑回轎邊,轎子中隨後走下來一箇中年男子,身穿官服,恭敬的向朱茵洛走來,諂媚的向她行禮。

“微臣是鹹中知府,不知是茵洛郡主,還請恕罪!”

“這個是鹹中的惡霸!你可知曉?”朱茵洛的手指了指腳下的男人。

“呃,這個……”那名知府,一看到地上的人,臉色微變。

一看這知府的表情,就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貓膩。

鹹城一向紀律嚴明,有惡霸出現,不可能沒人舉報,要麼就只有一點,有人包庇。

冷冷的哼了一聲,朱茵洛又是重重的一腳踩下去,突然揚長離去,冷冷的丟下一句:“如果明兒個刑部沒有接到關於這名惡霸的正確判決結果,我相信,明日你接到的,就會是降職書!”

“是是是,小人遵命!”那名知府在朱茵洛的身後連聲答應着,眼睛裡卻是滿滿的怨懟。

百姓看到這一幕,紛紛衝朱茵洛的背影大喊:“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耳後的聲音,聽得朱茵洛心裡甚是舒服。

剛拐了個彎,她耳尖的聽到屋頂有聲音,眉心倏的一蹙,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美麗的眸子靈黠的轉了轉,迅速的閃到了屋頂。

屋頂的一名黑衣大內禁衛,看到朱茵洛突然不見了,驚愕的“呃”了一聲,忙探出腦袋去看,突然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拍,他馬上反射性的拔出劍向身後的人。

朱茵洛的手更快的握住了禁衛的手,把他的劍按回劍鞘中:“你想殺我不成?”朱茵洛嬌媚的笑吟吟問,如絲媚眼流轉間,流瀉出嫵媚的風情。

“不敢!”禁衛心動了一下,單膝跪下恭敬的回答:“臣不敢!”

“不敢就好!”朱茵洛的面目一下子冰冷:“回去告訴要你來跟蹤我的人,我朱茵洛最討厭別人跟蹤我,下次再跟蹤我,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你們,知道嗎?”嘴巴在笑,吐出的字眼卻冰冷的嚇人,空氣中的溫度似在瞬間降到冰點以下。

“呃……是……”禁衛不敢再偷窺她的臉。

“還不快滾?”

“是是是,屬下這就滾!”

看着那名禁衛匆忙逃離的身影,朱茵洛的美眸微眯着。

看着已經開始慢慢落下山的太陽,她的心也似跟着一起垂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

楚飛騰怕是會因爲這件事而發怒,但是,她就是想告訴他,他引以爲傲的皇宮禁衛,也不過如此,她朱茵洛並非那般好掌握之人。

更重要的是,她要知道楚飛騰到底有什麼心思,經過了今天的這件事,相信楚飛騰不會再坐以待斃了吧?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只剩下最後一絲光亮。

朱佟尉被楚飛騰急召進皇宮。

御書房內,燈火通明,朱佟尉踏進門坎,首先向楚飛騰恭敬的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書桌後的楚飛騰頭也未擡的擡了擡手低頭道。

“謝皇上!”朱佟尉恭敬的站直了身體,頭不敢擡起直視楚飛騰。

楚飛騰還在忙着處理奏摺,筆尖在奏章上寫下了最後一個字,他方收筆,所奏摺合上放在右邊的那一撂已批閱的奏摺內。

“楚卿家,坐!”楚飛騰指着左邊的椅子。

“謝皇上!”朱佟尉依然聽話的依言坐下。

屋內一片寂靜,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楚飛騰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掃過朱佟尉眉梢的一絲悲傷:“愛卿次子的喪事都處理好了?”

“多謝皇上關心,已經處理好了!明日臣就會開始上朝!”

“不急!朕可以批准你多歇息幾天,這些年,你一直輔佐朕,也辛苦了!”楚飛騰語重心長的道。

“爲皇上效力,那是微臣的責任!”朱佟尉義正言辭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朕的旨意,你都會照辦,是嗎?”

“對!”他緊緊的抱拳:“只要是皇上的旨意,微臣誓死遵循。”

“唉呀!”楚飛騰擺了擺手:“不必誓死,朕只是想讓你傳道旨而已!”

“傳旨?”朱佟尉錯鍔了,擡頭不解的看着楚飛騰:“皇上要臣傳的旨是……”

“是給你的女兒,茵洛郡主的!”

說着,楚飛騰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明黃色的卷軸出來。

朱佟尉恭敬的上前去雙手捧在手中再退回原來的位置。

“這是?”

“這是給郡主的旨意,不過,這旨意只許你秘密交給茵洛郡主,記住……這件事,不許讓旁人知曉!”楚飛騰陰險的笑道。

密旨!

給朱茵洛的。

wωw ▪тт kān ▪c○

朱佟尉一下子慌了,他剛剛沒了一個兒子,楚飛騰現在是想……

“皇上,是不是小女又做了什麼事情,讓皇上生氣了?臣自會好好的管教她!請皇上不要生氣,爲臣一定會……”

“不是不是,楚愛卿你想多了!”楚飛騰滿面溫和的笑容:“郡主一向很有分寸,從來不會激怒朕,只是……朕有些事情要她做而已,愛卿不要擔心!朕知道你的兒子剛剛沒了,朕不會這麼狠心再讓你失去女兒的!”

聽到楚飛騰這樣說,朱佟尉的心總算平和了些。

不過,楚飛騰當真會輕易放過朱茵洛嗎?朱佟尉懷疑的低頭攬眉思索,心下有了幾分算計。

“臣失態了!”

“朕不怪你!”揮了揮手,又拿起一本奏摺:“好了,你快下去吧,朕還有公事要處理!”

“是!”

朱佟尉回去了,御書房中,楚飛騰突然生氣的把桌子上那一撂未批的摺子一把掃到地上。

朱茵洛,你敢與朕對抗?你只是朕手中的一顆棋子,朕要讓你明白的知道這一點,如果你不能成爲朕的棋子,就別怪朕對你心狠,縱使再疼愛你,也絕不會手軟!

夜已經有些深了,窗外下起了朦朧小雨,窗了外面,屋檐上的水滴到地上,不時的發出滴嗒的聲響,甚是悅耳。

房間內,一盞燭火燃着,不時的一陣風吹來,火苗便隨風款擺,火苗觸到了蠟油,發出滋滋的聲音。

依着她與楚靖懿的約定,朱茵洛回到郡主府後,就一直待在楚靖懿的身邊,握着他的手坐在榻邊,一邊看着他的臉,一邊聽着窗外的雨聲,最後疲倦的趴在榻邊睡着了。

睡夢中的楚靖懿醒來,感覺身體好了,睜開眼睛,就看到朱茵洛守在他的身邊,掌心的重量,是她的手。

睡夢中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精靈般,很安靜。

他微笑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掌心很涼,劍眉倏的蹙起。

這個小女人,身體纔剛好,也不多披件衣服就睡在這裡,也不怕着涼,這裡的下人也是,竟這般粗心。

他有力的手臂,輕易的把她抱到榻上,讓她躺在溫暖的被窩中。

冰冷的身體,探到了溫暖的源泉,下意識的向溫暖靠近,雙手摸到了他的懷抱,鼻尖嗅着熟悉的味道,她癡癡的笑着,更加肆意的倚進他的懷中,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看着小腦袋在他的胸前蹭啊蹭,楚靖懿忍不住低笑着,好聽的嗓音震動着胸膛。

這個小女人,果真是什麼地方都可以睡得着,也不怕有危險!

難得她這麼溫馴,像個貓兒般的窩在他的懷中,他忍不住低頭細細的看着她。

大概是她的本性使然,即使是在夢中,她也總是眉宇深鎖,帶着一股倔強的味道。

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甜笑。

看到她的笑容,他就覺得甚是滿足。

他這輩子,最想看到的,就是她的笑。

突然他張口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不是開玩笑的咬,是結結實實的咬,很痛。

懷中的她,迷濛的眼兒張開,困惑的用手摸了摸被她咬過的胸膛,嘴裡發出疑惑的聲音:“我不是吃的肉嗎?怎麼還有一塊布裹着?”

什麼?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難不得她把他的胸膛當成是肉了嗎?

被她的手指糊亂扒開的胸膛上,已明顯可見上面兩排明顯的齒印,若非是隔着衣裳,恐怕她那尖銳的牙齒,早已把他的胸膛咬出血來了吧?

她的十指在他的胸前胡亂的摸着,眼神迷離,思緒尚未迴歸現實。

所以,她根本就想不到,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胡亂摸,是很危險的。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懷裡是自己的女人,還對他上下其手。

望着那雙緊閉的眼睛,楚靖懿的嘴角浮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壞壞一笑的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