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嬰兒小王妃 楚娉婷番外5
對他不客氣?
西門澤饒有興味的眯了眯眼,他倒想看看她到底對他如何不客氣。
不過,轉念一想,她這樣護着那個學堂,那他的心裡更不高興了,就爲了一個學堂,她這樣直接跑過來對他興師問罪,還威脅他媲。
她楚娉婷是當真喜歡上那個叫陸飛揚的男人了嗎丫?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只喜歡他一個人的嗎?現在這麼快就變了?即使她不喜歡他了,他也不容易她這麼快就喜歡上其他的男人。
一掌拍在桌子上,拍碎了一點桌角,惹得門外的侍衛聽了聲音趕緊進來,看到西門澤平安無事,鬆了口氣。
剛剛他看到楚娉婷氣呼呼的跑出來,不由得問了一句:“陛下,您是專程來找娉婷公主的,怎麼又讓她走了?”
西門澤冷冷的掃他一眼,後者嚇得脖子一縮,以爲自己會錯了意、說錯了話,趕緊準備向西門澤道歉。
誰知西門澤那廂自己自言自語的念道:“我看她的心是想紮在這裡了,不想走了!”
房間裡,瞬間醋意瀰漫,一張臉色鐵青,看起來心情很不好,躺椅下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那陛下,不如……把那個叫陸飛揚的人抓起來,讓公主知道那個陸飛揚並不如陛下您,公主自然會回心轉意回到您身邊了!”侍衛好心的提醒西門澤。
“你說什麼?回到我身邊?我什麼時候說要讓她回到我身邊了?”
“呃……”侍衛愣了一下,納悶的低着咕噥着:“不……不是主子您自己不想讓她留在這裡的嗎?”
西門澤窒了窒,想到自己剛剛失態的表現,心底裡浮起一絲慌亂,但他還是平靜的回了句:“她名義上還是孤王的未婚妻,孤王只是看她可憐,不想她被一個男人給騙了而已!”對對對,就是這樣!
相當滿意找到的理由。
侍衛低頭輕咳了一聲,沒有點破西門澤的心思,反正……總有一天他自己會明白的。
西門澤是主子,而他只是下人,沒有那個資格去評論主子,還是等西門澤自己反應過來吧,這樣……過程才更好看。
“陛下說的是!”侍衛悶頭應聲,低着頭,這樣讓西門澤無法看到他真實的情緒。
這件事,還是讓它正常發展吧。
“小季,你吩咐下去,在沒有孤王的命令以前,誰也不許碰那學堂半分!”
小季連連答應着:“是,陛下,不過陛下,難道……就……咳咳,任由公主被那個叫陸飛揚的給騙嗎?如果您不行動的話……”
西門澤陰險一笑:“倘若現在孤王動了學堂,娉婷只會以爲孤王對陸飛揚用強權逼迫他就範,她太過善良,到時候只怕會陷是更深!”
有道理:“可是陛下,您打算怎麼做?”
“想要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改變觀念,不是靠……”西門澤握了握拳頭,然後再意味深長的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微笑的答:“而是靠這裡!”
小季更加迷惑了:“但……到底要怎麼做?”
西門澤板着臉,一掌打在小季的後腦勺,小季吃痛的抱着自己的頭,可憐巴巴的望着西門澤:“陛下~~”
“知道孤王是陛下,好好的下去想!”
“想,想什麼?”
西門澤白了他一眼:“剛剛孤王說的還不清楚嗎?”
“您是說毀了那陸飛揚的名聲!”
汝子可教矣!西門澤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季頭縮了縮,雙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遠離西門澤的手掌可觸範圍,才疑惑的問:“但是陛下,您沒有說具體要怎麼做。”
西門澤倏的又出手,小季反射性的雙手抱頭,西門澤跨前一步,眼睛危險的盯着他,冷冷的一聲喝令:“把手拿開。”
小季乖乖的拿開自己的一雙手,脖子縮得很緊,認命的等待西門澤的手掌落下。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西門澤已經縮回了自己的手,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自己去想。”
耶??
“陛下,您要屬下自己想?”小季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不是接到命令才能行事的嗎?
“這麼笨,這點事兒還要孤王教嗎?如果你自己想不到的話,門外不是還有三個人嗎?你們四個人一起想!”西門澤已經不耐煩了,揮了揮手:“孤王累了,讓人把這裡清理一下,孤王需要休息。”
小季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見西門澤一副迫不及待要將他逐出門去的表情,只得把要脫口問的話給嚥了回去。
什麼叫他自己想,明明是西門澤自己想不出來,所以纔會把這件事踢到他的頭上來。
搞笑,要破壞人的名聲,這種缺德的事情,唉……
但是,人家是主子,他是屬下,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是,屬下遵令!”
小季答應着便下去了。
待小季出了門,西門澤的臉上再一次浮現出陰險的笑容。
楚娉婷,你不是說要孤王好看嗎?咱就先走着瞧,看誰笑到最後。
門內西門澤在那裡得意的笑着,一臉的春風得意,門外幾名侍衛聚在一塊兒商量到底該如何把陸飛揚的名聲給弄壞,一個個眉頭攢在一起,似乎很頭疼的模樣,然後開始提出一個比一個更損的招兒。
反正是要把人家的名聲搞壞就行了,各個把自己的腦袋想破,把自己所聽來或是自發想來的方法全捅了出來,這個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是這樣的一個人,討論完之後,每個人再互相損一番,然後便按照計劃開始分頭行動。
整整一天一夜,楚娉婷待在學堂裡,整個學堂平安無事,她不禁懷疑這西門澤到底是在做什麼,他不是要把陸飛揚趕出去的嗎?居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實在不像是西門澤的風格,還是……他想要等更多的兵將過來,要把整個學堂夷爲平地?
越是這樣平靜,楚娉婷的心裡就愈發的不安,因爲實在不知道西門澤到底在做什麼,她和陸飛揚在這初月城都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地兒去打聽,只能在學堂裡乾等着着急。
連續兩日,楚娉婷都是在房間裡睡,而陸飛揚是睡在了學房裡,看到西門澤精神不太好的樣子,楚娉婷心裡一陣不安。
“真是不好意思,委屈你在外面,飛揚大哥,你今天晚上就在屋裡睡吧,我睡在學房裡!”
“那怎麼行,我一個姑娘家,我怎麼能讓你睡在外面?”陸飛揚立即反駁。
楚娉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那個,關於學堂的事情,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會等到陛下他們離開,不會再碰學堂的時候再離開,我一定不會讓學堂有事的。”她認真的一字一頓道。
陸飛揚目不轉睛的瞅着她。
“你……就這麼在意這個學堂?”陸飛揚突然問了一句。
“這不是你的學堂嗎?”
“當然是!”
楚娉婷笑了:“那就成了,沒有一個人,可以無緣無故把人從自己的家裡趕出去。”
沒有關,可以無緣無故把人從自己的家裡趕出去!
聽到這句話,陸飛揚的眸子轉動了兩下,望着楚娉婷的眼睛裡夾雜着幾分不解。
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不屈不饒,勇往直前,甚至無私的幫助其他人,望着那張美麗的嬌靨,陸飛揚迷惑了。
正想着間,突然學堂門外出現了一個人,似乎是官府的人,穿着官府衙役的衣裳。
看到那人,楚娉婷臉色倏變,立即上前擋住那人。
“你是什麼人?如果想碰學堂的話,先經過我再說!”楚娉婷大義凜然的張開雙臂,堅持不準有人上前。
楚娉婷兇巴巴的模樣,把來人嚇住了。
來人瞠目結舌的看着她,好半晌才闔上了嘴巴:“公……公主……是這樣的,是……是陛下有事讓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