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的條件2

休夫的條件2

走到御書房內,便感覺到一股股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重重的壓在她的心頭。

朱茵洛倔強的揚起下巴,微笑的望着四周的人,一點兒也不怯場。

“茵洛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朱茵洛優雅的側身向長桌後的楚飛騰行禮。

“兒臣拜見父皇!”楚靖懿不慌不忙的半跪着道。

楚飛騰有些不悅的瞪着面前的二人,重重的哼了一聲:“起來吧。”

“謝皇上!”“謝父皇!”二人異口同聲的答,聲音哄亮。

起了身的朱茵洛,美眸流轉,半帶笑意的問朱佟尉:“爹爹,不知您怎麼會在此?”

“茵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向皇上說呢?”江採瓊冷冷的說,嘴角掛着陰鷙的笑容。

小小的身板挺得很直,動作依舊優雅不見一絲慌張,轉頭微笑的看着江採瓊:“茵洛當然有事情要說!”

然後她又姿態優雅的向楚飛騰行了一禮,笑吟吟的問道:“皇上,您答應過要給茵洛的玉牒是不是已經做好了?”

“咳咳!”楚飛騰捂着嘴巴輕咳了一聲,衝身側揮了揮手。

太監劉宣福捧着一塊金牌走向朱茵洛,恭敬的交給她,諂媚的笑着:“郡主,這是您的玉牒,還請收好!”

“謝謝皇上!”朱茵洛笑着又行了一禮,美目如絲般流轉,狡黠的道:“皇上,茵洛這次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說!”楚飛騰的聲音裡略含一絲疲憊,目光微掃江採瓊一眼。

江採瓊似乎有些慌張,剛剛劉宣福把金玉牒交給朱茵洛的時候,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楚飛騰竟然把金玉牒交給朱茵洛了。

楚飛騰會把玉牒交給自己,很顯然,朱茵洛也有一絲詫異,她以爲這楚飛騰聽了汪採瓊的小人之言,會刁難她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大方。

既然大方的話,就大方到底哪:“皇上,昨天晚上,東盈王把我的二姐給糟蹋了。”

“什麼?”本來還怒氣衝衝的朱佟尉錯鍔的愣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茵洛:“你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爹!”她覷他一眼,原來他還是個不知道的,怪不得她一進門,他就用一副想要大義滅親的目光瞪着她,她微笑着添油加醋的說:“原來您還不知道哪,東盈王昨天晚上闖進了二姐的房間,聽說昨天晚上二姐哭喊着要東盈王放開她,可是,二姐哪是東盈王的對手?東盈王不顧二姐的哭喊,就強.暴了她,二姐呀,被東盈王折騰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現在正在家裡哭着呢!哭得那個叫人聽着心疼哪!”

她一副認真的表情說完,屋內一片寂靜,誰也沒有開口,只聽她重重的嘆息一聲:“唉……造孽啊。”

楚驚天坐在椅子上,雙手握拳,臉上平靜,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聽着朱茵洛的話,他卻一個字也不反駁。

楚驚天的窩囊,讓江採瓊更爲惱火,“啪”的一聲拍桌站起來,怒火在她的眼中狂燃。

“朱茵洛,你不要造謠生事,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是子虛烏有!”

冷笑了一聲,朱茵洛微挑眉梢,凌厲的黑眸望着江採瓊一字一頓的質問:“東盈太后,昨天晚上,人證物證都有,東盈王是抵賴不掉的,況且……毀的是我二姐的清白,我又怎麼可能會信口雌黃?”

“天兒都說了,昨天晚上,是你故意設計陷害他的!”

攤了攤手,朱茵洛笑容無辜的眨了眨眼:“東盈太后,你想誣陷我的話,請拿出證據來,誰看到是我陷害他的了?”

從今天早上,楚驚天闖進了她的房間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說過,現在也是,犯了錯,就躲在江採瓊的身後,他什麼事兒都不做,就在旁邊冷眼旁觀。

這種男人,太過窩囊,心底裡對他的鄙夷更強烈了。

“是沒有人看到,但這是你設計的,朱茵洛,別以爲你巧言善辯,你就可以推卸責任。”

“哦?”朱茵洛微笑着轉頭:“那以東盈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說這件事作罷?我二姐的清白也無所謂,將軍府的二小姐,被東盈王強.暴,最後卻因爲說是被人設計陷害的,就想不了了之,東盈太后,您這是故意在羞辱我們將軍府嗎?”

朱茵洛故意把目光投注在朱佟尉的臉上。

後者臉色鐵青,暴怒的火光凝注在眼底。

“本宮沒有!”江採瓊被氣得渾身發抖:“你不要血口噴人。”

“如果您沒有羞辱我將軍府,還請東盈太后下旨,即日起,東盈王要迎娶我二姐!”朱茵洛笑眯眯的說道,字字鏗鏘有力,下巴揚得老高,氣勢非常。

“胡說,只有正妻才能娶,天兒怎麼

可能會再娶她呢?再說了……”

一直沉默,氣怒而起的朱佟尉突然一拍桌子。

江家與朱家本就有舊怨,聽得江採瓊這樣說,朱佟尉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的二女兒配不上東盈王嗎?”

一聲暴怒的質問聲,響徹了整個御書房。

江採瓊被朱佟尉那一陣吼給震住了,嚇得頭縮了縮,欲脫口的話全嚥了回去。

朱茵洛滿意的看着這一幕,更爲朱佟尉的那一聲虎吼所震撼。

這樣的男人才像是個男子漢,雖然聽起來有“河東獅吼”的味道。

“當然不是!”很小聲的回答,江採瓊剛剛還一副“我要跟你拼了”的表情,在朱佟尉的“河東獅吼”之後,一下子變成了見了貓的老鼠,只剩下輕聲嗚咽了。

“既然如此,那本將軍二女兒的清白,就這樣被東盈王白白的給佔了?”越說朱佟尉就越生氣。

“當然不是!”江採瓊慘白着一張臉,心中一陣慌亂,手扶着桌子,讓自己的腰挺得更直一些:“只是,現在已經有了茵洛,茵洛是正妻,那茵蓉就……”

說得正好,她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楚驚天欲享齊人之福,做夢。

朱茵洛小小的身子上前,軟軟的手掌握住朱佟尉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按住他,奇異的制止了朱佟尉爆躁的情緒。

“爹爹!”她擡頭衝他甜甜一笑。“讓女兒把話說完好嗎?”

“說吧,有些人也不敢不讓你說!”朱佟尉冷冷的瞪了江採瓊一眼。

後者氣得坐在椅子上,握拳重重的捶着桌子。

“謝謝爹爹!”有了靠山,她還怕江採瓊不成?“爹爹,請問你可知曉,當時三王爺剛來鹹城的時候,去的是哪裡嗎?”

“哪裡?”

“妓院!”朱茵洛笑眯眯的補充道:“而且還是鹹城裡最有名的萬花樓!女兒才十歲,他就讓女兒進萬花樓!”

“胡說,我只是讓你進去喝酒!”當事人突然吼了一句。

所有的目光悠悠的轉到楚驚天的臉上,後者一呆,頓知自己上了朱茵洛的當。

朱茵洛在心底裡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爹爹,您可知道,萬花樓是什麼地方?是女子不能進去的地方,他讓女兒進去想做什麼?如若當初不是女兒機靈,頂傷了他的下巴,說不定……女兒我的下場,可能比二姐還要慘!”

說到這裡,朱茵洛的表情有些怨懟了:“後來,他還到了我們家裡去告我的狀,爹爹,女兒當真是冤枉,對了,說到這裡,女兒要提醒爹爹兩句,回去之後,麻煩帶一名御醫回去,王爺經常流連於花街柳巷,不知道有沒有傳染到什麼病!”

“……”朱佟尉的臉色凝重了:“好!”

這一番說詞,不僅讓衆人對楚驚天的形象改觀,連江採瓊也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子往旁邊撤了些,那模樣,好像深怕楚驚天身上會有什麼東西會傳染她似的。

再看楚驚天,他早已氣得青筋暴跳,殺氣騰現,若不是眼前有人,恐怕他早就已經跳起來去掐死朱茵洛了。

所有人都用一雙質疑的目光看着楚驚天。

在這個時候,朱茵洛倒有些同情他。

藉着這個時機,朱茵洛優雅的朝桌後的楚飛騰柔柔的道:“皇上,茵洛年幼,還不能伺候王爺,所以,茵洛已經寫下休書,還望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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