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鋪設草坪,修剪過不久,有定時的噴灑裝置。
院牆下,種着成片的玫瑰花叢,她剛剛聞見的,就是盛開的玫瑰花香氣。
“這裡肯定不是你設計的。”喬月敢肯定,絕對不是他的意思,這傢伙能想到在花園種一片玫瑰花嗎?打死她都不相信。
封瑾走過去牽着她的手,帶着她往裡走,“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朋友嗎?這一片小區都是他開發的,他從國外學建築回來,像個有精神病的包工頭,到處蓋高檔小區,這些東西都是他弄來的。”
“難怪!”喬月瞭然,這些裝飾都很歐派,她也很喜歡,“那這套房子是他送你的?”
價值不菲,估計以他的工資,一百年纔夠吧!
“我是他的股東,他蓋的所有房子,我都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封少說的很輕鬆,卻把喬月驚的站在原地,嘴巴張開,怎麼都合不攏。
我滴個親孃哎,八十年代,房產大鱷的百分之三十是什麼概念,她會不懂嗎?
吸了吸口水,喬姑娘直撇嘴,“那你還說他有精神病,如果沒有他的精神病,你又哪來的百分之三十,將來這百分之三十,絕對不可限量!”
“當初他孑然一身回國,除了一腔熱血,什麼都沒有,一無所有的人,還要買地皮蓋房子,修高檔別墅,難道不是神精病?”
“所以當初你們提供資金,幫助他開發房地產?”喬月明白了,當初封瑾幫他,肯定不是爲了利益,是兄弟情意。
封瑾彎腰拿了拖鞋給她,順便摸了摸她的腦袋,“這幾把鑰匙你拿着,暑假我再帶你去看看其他的房子。”
喬月真的想像不出,他這樣的人,也成了房爺。
但這鑰匙,爲什麼要給她?“我不要,我又不常來衡江這邊,拿着它幹什麼。”
“它在你的名下,當然歸你管!”封少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這怎麼可能,別逗我了!”
封瑾見她不信,便拉着她上樓,在房間鎖着的保險櫃裡,拿出了鐵證,“這是聘禮之一!”
喬月將信將疑的打開那本冊子,看到喬月兩個字,赫然寫在最顯眼的位置,看了有幾秒鐘,她一臉鎮定的把東西放下,“我不喜歡不勞而獲的東西,我需要什麼,會用自己的雙手去掙,你的東西,我不要!”
她現在的確很窮,什麼都沒有,突然冒出來一筆財富擺在眼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是暫短的動心過後,是無盡的空虛。
先前跟朱源談生意,幾塊錢,十幾塊錢的生意,也能讓她高興很久。
一點一滴的累積,要靠自己的雙手,人要是了奔頭,沒了奮鬥的勁,沒了目標,活着還有什麼勁。
要是擱在以前,封瑾一定會把臉一板,再說一句,要不要隨便你。
可是現在不同了,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已經慢慢挖開了他的心。
“房子是固定資產,放在那,名字是你的,處置權在你手裡,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改天再去提一輛車子,你來回也方便,不過你還是先考駕照吧!”封瑾對她的駕駛技術,還是心有餘悸。